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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出声嘴里就被插了一根吸管,周也一边把牛奶塞进我嘴里,一边拿着一堆单据细细研究,这里不能吸烟,他就把圆珠笔的屁股一下下往下巴上戳,伴随着吧嗒吧嗒的声音,在我的印象里,母亲应该就是这副样子的。我从没跟韩胜伟撒过娇,但在周也怀里就想哭。告诉他我以前也这么难受,这么疼,他们说我傻子,反应迟钝,我真去借心理学的书籍来看,我想和他说我没病,就是在某些方面缺乏感知,你别不要我。门铃响了,大概是周也在外面疯狂敲门,我又突然想到现在我们住的是出租屋,没有门铃,那声音原来是我的手机铃声。可我的身体太沉,沉甸甸坠在沙发上,灵魂仿佛轻飘飘飞起来,我想去抓手机,手指却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它挂断,不一会儿再亮起来。等声音终于沉寂下去,周也给我发来一串消息,不用看我也知道,他要他的宝贝儿赶快给回个电话,要是我故意晾着他,就要拧掉我的头。人在生病的时候总会悲观,我有满脑子的学理知识,却还是会忍不住想,要是我死了,周也会不会在我的葬礼上哭。要是我死前吻一下秋风,明年这个时候风又吹回来,周也是不是就能知道我爱他。第6章“小奕,小奕?”有人在拍我的脸。我现在要难受死了,想睡觉,便不耐烦地把周也的手打到一边,翻了个身面对沙发。他把我拎起来穿衣服,笨手笨脚的,扯了半天袖子都套不进去。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周也的左手软绵绵地耷拉着。“我cao,你没事吧,”我想过去扶他,脚底下却像踩了棉花一样,刚一迈腿就扑到了地上。“受了点小伤,问题不大,”周也把我捞起来,单手抱着。他没法骑大二八了,就咬咬牙招了辆出租过来,黑漆漆的两个人摞在路边,像共生的双头怪物。到了医院,还是周也去排队,取号。医生把他劈头盖脸训了一顿,说怎么不早点送来,怀疑黏膜有出血。训到一半,又看到他大衣底下耷拉着的左手,脸更黑了,不由分说叫来一个小护士领他去急诊处理。我在一边嘿嘿乐,要不是胸膛里烧得疼可能还会乐出声来,医生便又虎着脸看我,说你是不是有毛病,疼也不说,跟人打架打输了是吧,这有什么丢人的。我想说我没打输,也没给周也丢人,但一张嘴却成了他也是第一次当妈,他还怕疼,您别训他。周也给我开了个双人病房,让我老老实实输液,我把吊瓶挂在不锈钢输液器上,推着去了急诊。周也刚拍完CT,医生指着骨头照片给他看,满脸严肃。这里折了,那里裂了,什么时候的旧伤还没好,要再不注意就等着长个十八弯的胳膊吧。我在门外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仿佛跟着裂开了一道道口子,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痛,从骨头里咬出来的。要是我在面对周也的时候也能迟钝一点就好了,这样或许就不会被从他身上窜出来的火苗烫伤,疼得撕心裂肺。周也龇牙咧嘴地等着上钢钉和石膏,一转头看到我脸上所有表情都隐去了,又露出那副不耐烦的样子,“小屁孩来这边干什么,快滚回去老实呆着,一会儿鼓针了。”“你要是疼就攥着我,”我把手放进他的掌心,周也似乎是愣了一下,满不在乎地摸了摸我的脑袋,“以后不舒服要提前给哥打电话知道不,这次是哥错了,没注意,给你道歉。”周也这个逼,又把话题岔到一边去了,他根本就是把我当小孩。我在他身边坐下,告诉他你如果要道歉,态度就得诚恳一点,自己脱了裤子求我cao,我开心了说不定就原谅你。医生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们两个,我心满意足地靠在周也身上,不看他暴怒的脸色,自顾自眯起眼睛打盹。周也打架很厉害,我从小就深信不疑。以前在学校被人欺负了,我就跟他们放话说我哥很厉害,能一个打十个,你们等着。回家后我找周也心情好的时候问他,你是不是能一个打十个,周也点点头,说没问题。后来他跟我去学校,对方叫了二十个人,周也打到一半拉着我就跑,我觉得特没面子,还想叫板。周也骂我傻逼,不是说就十个人吗?我毫不客气地骂回去你个怂货,跑什么跑,大不了拼了。周也说要拼你自己拼,晚上我还得伺候你爸。我无言以对。我们理所当然地打输了,两人鼻青脸肿地坐在马路牙子上惆怅,周也说他打拳也能赚钱,但因为怕疼,就跟了我爸。我说那你就是我小妈,我爸老了你再伺候我,我挣了钱供你上高中,就你这烂成绩没准能考到三十岁。周也一拳打肿了我没伤的另半张脸。当时我就在心里骂他窝里横,以后早晚把你cao服了,哭着喊儿子慢点。但现在周也在外面也横起来了,我却越来越忍受不了看他受伤。.周也的胳膊上了夹板,包得跟个熊爪子似的,床位留到明天上午十二点,他为了不浪费这个钱,非让我上去躺着。我说那你也上来,周也不愿意,自己坐在窗户边硬熬,这里不让抽烟,他很快就熬不住了,看我眯缝着眼睛一动不动,就悄没声爬了上来,背对我睡在边边上。我其实在装睡,心想我媳妇真害羞,一边伸手去揽着他,隔着裤子摸他的鸟。“滚蛋,”周也的声音有点含混不清的,他左手伤了,右手又压在底下,就用腿根夹我的手。我说你好会夹,别动让老公摸摸。他说小逼崽子你别太得意,老子废一只手也能把你的屎揍出来。他觉得我说的所有话都是小孩子的恶劣玩笑,打嘴炮过瘾罢了,或许他也曾察觉到不对劲,但不愿意往深处去想。我握着他的鸟上下撸动,周也的敏感点在铃口和冠状沟背面,我为了伺候他还特意学习过人体解剖。我用拇指蹭他肿起来的guitou,周也让我弄精神了,呼吸粗重起来,“嗯……小崽子,快点……”真是个sao货,隔着布帘子那头还有人呢,我咬着他的耳尖笑,把舌尖探进耳朵眼里。周也全身都在抖,无法反抗的感觉一定糟糕透了,他声音颤抖地骂我不学好,净玩花活。我真想在这里把他上了,让他含着我的jiba睡一夜,第二天屁眼都合不上。周也下意识挺腰,顶我的掌心。我却把他的东西放开了,去捏鼓胀的奶子。周也的腿在抖,奶子也抖,他一边骂我一边在床单上蹭。我抱着他,在消毒水的味道里分辨周也的气息,咬他的脖子,明明是个老爷们,奶子练这么大是想勾引谁?最后他在我手里缴了械,一股股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