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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覃小津说着,兀自去落地衣架上取了白荷的羽绒服,提到白荷跟前。虽然只是安静看着,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白荷只好乖乖穿上衣服,跟着他下楼。到了楼下,不见常苏的身影,却听到书房有人声传出。覃小津和白荷走到书房门口看见了向家人,常苏正给大家泡咖啡。“伯父伯母怎么来了?”覃小津问。众人都看过来,覃小津忽然觉得高金娴和向前看他的眼神有些怪异。“我们不是来找你的,我们是来找萧占的,”高金娴说着看了常苏一眼,又催促覃小津,“小津,你没有空的话就自己去忙吧。”“小津,你去忙吧去忙吧。”向前也急不可耐地摆手。覃小津第一次觉得自己在两位长辈眼中竟然如此不受待见。他把目光投向向清,向清给了他一个很无奈的眼神,看起来他的确没有留下来的必要。“那伯父伯母自便,常苏,你好好招待他们。”“放心吧,小先生,”常苏点点头,看到白荷,又问道,“白小姐也要一起出去吗?”覃小津说道:“是的,白荷和我一起出去,所以覃浪和覃浪花也交给你了。”常苏爽快地回答道:“好的。”白荷向向家人点头致意,随覃小津离开。她的目光与高金娴和向前交汇而过时,心下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她怎么觉得向家父母看着她时,眼睛里带了一抹同情的意味呢?覃小津和白荷离开后,高金娴急忙招呼常苏:“萧占,来,坐下坐下。”“谢谢伯母。”常苏非常有礼貌地坐到了高金娴对面。“你和小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高金娴开门见山。因为事先向清交代过,常苏并不感到突兀,他笑着说道:“这是误会。”“也就是说你和小津之间并不是那种关系?”高金娴期待问道。“那种关系,你知道是什么关系吧?”向前的眼神透满了暗示。父母的表情十分用力,向清看着都替他们累。常苏笑着说道:“伯父伯母,我知道的,我和小先生并不是那种关系。”高金娴和向前闻言都松了一口气。高金娴又说道:“既然这样,萧占,你和我们家向清发展发展吧。”常苏和向清都惊呼出声:“啊?”第六十八章女婿的绝佳人选“你是和我们向清一起过过夜的,我不会记错,就在小津婚礼的那个晚上,我们向清没有回家,而是跟你过的夜,你休想抵赖。”高金娴盯着常苏,颇有三堂会审的气势。向前仔细回想那晚,实际上是自家女儿发酒疯,追得人家男孩子抱头鼠窜,但是,他还是违心说道:“那个晚上,我也在,我和向清mama都看到了,你和向清相处甚欢。”“我们向清是女孩子,你是男孩子,女孩子和男孩子一起过夜,女孩子到底吃亏些,社会就是这样的嘛,女孩子的名声更脆弱,所以更重要,更要去维护。”“对对对,不管你和向清之前有没有关系,既然一起过了夜,那就有关系。”“你和小津既然没有那种关系,和我们向清又有了关系,那就要对我们向清负责!”向家夫妇一唱一搭终于把事情说到了重点。“妈,我和常苏没关系!”向清羞赧地喊起来,父母怎么可以这样呢?这样逼迫常苏,让她的脸往哪里搁?“人家常苏都说了,不要我负责!”听这话,高金娴和向前都怒了。“这么说,你们的确有了关系?”高金娴冷了脸。“有了关系,还不想负责任?嗯?”向前提高了音调。常苏依旧单纯无害的笑容,他说道:“伯父伯母,你们别生气,不是向清姐不想要负责,而是我不要向清姐负责。”向清讪讪说道:“常苏的确跟我说过不要我负责。”高金娴和向前更加愤怒了。不是男生才要对女生负责的吗?一个男生要一个女生负责已经很过分了,一个男生居然还不要一个女生负责,这更加不可饶恕。高金娴气得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咦,咖啡的味道不错啊!高金娴再喝了一口,不是一般的不错,是非常不错。见妻子喝了口咖啡后,面上的神色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向前觉得稀奇,他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双眉挑了起来:嗯?“咖啡你煮的?”高金娴问常苏。常苏点点头,笑容可掬:“是的,伯母。”“你一个大明星居然还会煮咖啡?”向前觉得不可思议。“伯父见笑了,我不是什么大明星,我的主业就是个做饭。”高金娴和向前闻言又打量起常苏来:这孩子英俊帅气,腼腆斯文,还会做饭?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啊!女婿的绝佳人选!“你会做饭?”高金娴摇摇头,“真的吗?我不信。”“我也不信,”向前附和着,问高金娴道,“要不,我们今天中午留下来见证一下他的厨艺?”“好啊。”高金娴立马同意。向清上下左右张望了一下,这么不客气的父母,一定不是她家的。“伯父伯母要留下来用饭,太好了,伯父伯母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菜,说出来让常苏为你们做。”做饭有人喜欢吃,这是常苏最大的乐趣。高金娴和向前都来了精神。“还可以像酒店那样点菜啊?”高金娴惊呼。“可以的,现在时间还早,伯父伯母把喜欢吃的食物告诉我,我去办食材。”常苏彬彬有礼说道。第六十九章医院轶事覃小津将车子开进了医院,白荷奇怪道:“你带我来医院干什么?”“医院是治病的地方。”覃小津把着方向盘,看着前方道路,淡淡说道。“你生病了啊?”副驾驶座上,白荷扭头看着覃小津。“是你。”“我没病啊。”“你有病。”车子已经停进了停车场,覃小津扭头,看着白荷。这三个字像是骂人,白荷不由皱起了眉头。“覃先生为什么好端端的骂人?”白荷不满的语气。覃小津无奈摇了摇头,这个女人总是能曲解他的好心。他不想分辩,径自下车。白荷也跟着下了车。站在门诊大楼前,覃小津突然有些犯愁,他扭头看白荷,迷惑道:“应该帮你挂什么科呢?”“我都不知道自己有病,我当然不知道该给自己挂什么科。”白荷说着又打了个喷嚏。覃小津看在眼里,微不可见皱起了眉头。他看了眼白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