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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他了?”覃山海一脸严肃。“你啊!”覃湖笑着说道。覃山海:“……”明明是反问句,自问自答的,jiejie干嘛要回答?……………………因为要作为嘉宾,参加弓翊的古筝音乐会,覃小津在弓翊的房间里,和弓翊排练了几个小时的琴,深夜才回到自己的套间。白荷在房内听到开门的声音,立马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蹑手蹑脚走到门边去倾听,耳朵才凑到门上,敲门声就响了起来。贴得太近,敲门声震到了她的耳膜,令她整个人惊跳起来。敲门声继续响起,大有不开门不停歇的架势。白荷回头看一眼身后床上呼呼大睡的覃浪和覃浪花,只好开了门,不过没有让覃小津进门,而是猫着身子溜出门去,随即又将门在自己身后关上。覃小津皱眉看着白荷,她身上还没有换上睡衣,于是问道:“你这么晚不睡,难道在等我?”白荷:“……”第二十一章因为夜宵引发的“在覃先生的认知里,一个女人深夜等一个男人大驾光临,就是穿这么严实的?”白荷笑语晏晏。这个女人和柔温顺的话实际是在嘲笑他没有见识过女人吧?她嘲笑对了!他就是没有见识过!覃小津黑着脸走向沙发,走过去的时候,脑子里把有生之年见识过的女人都过了一遍:除了姑姑,就是向清!一个是至亲,一个是好兄弟,哪个会像这女人这般不正经?覃小津往沙发上一坐,抬起头看了白荷一眼:额,她从头到脚包裹严实,到底哪里不正经了?对了,是脑子!这女人的脑子很不正经,一定不能被她清纯无辜的外表给欺骗了。“我饿了!”覃小津说道。“哦,常苏睡觉前给你做好了夜宵,放着保温呢。”“我不喜欢吃保温的,我喜欢吃新鲜的。”白荷看着一本正经的年轻男人,耐心地解释道:“都是新鲜的,食材全是新鲜的,常苏做的时候,我和覃浪、覃浪花都站在厨房里看的,绝对可以替常苏作证。覃先生你放心吃吧,没有不新鲜的食材,你吃了绝对不会吃坏肚子,不过食物太新鲜,吃了以后也是可能腹泻的,如果是因为太新鲜导致腹泻的话,这可怪不了常苏,只能归咎于覃先生的体质。”白荷说着,往覃小津身上投去漫不经心一瞥。随着这漫不经心一瞥,覃小津本能坐正了身子,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女人刚才在脑子里想什么,她一定觉得他纤瘦的身板没有几两rou,他可是跟着常苏锻炼过的,身上有肌rou的!然而,这女人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这样一想,覃小津莫名暗爽,唇角勾起一个只有自己才能察觉的笑容。“白小姐,你误会了,我是说我喜欢吃现做的食物。”覃小津说话的时候带着一抹倨傲,仿佛白荷不能一次就洞悉他的言意,能显出他的高明似的。白荷皱眉,不解道:“常苏做了你这么长时间的生活助理,怎么会连你这个习惯都不知道呢?”那是因为这个习惯是我刚刚才养成的。覃小津刚在心里又得意了一把,就见白荷往他的房门口走去,他立即喊住她:“你干嘛去我的房间?”白荷回身,一脸为难:“你今晚要睡自己的房间?你怎么不早说呢?常苏已经睡下了。”“既然常苏睡在里面,你去那个房间干什么?”覃小津的语气是淡淡的,眉头却是皱的,昭示着他内心的不满。“去把常苏叫醒啊,”白荷的笑容明媚灿烂,就像五月的阳光,“叫常苏给覃先生现做一份夜宵,至于保温的那份夜宵,我们和常苏明天早上当早餐吃好了,常苏起先烹饪的时候,我们看得都要流口水了,常苏的厨艺简直一绝。”白荷说话间,覃小津能感觉她似乎现在就要流出口水来。“不需要叫醒常苏。”覃小津认真而严肃的表情。白荷点点头,说道:“那覃先生是要自己给自己现做一份夜宵?如果是这样,我就先回房了。”“为什么?”覃小津不明白。“都说术业有专攻,覃先生的手是用来弹古筝的,烹饪肯定不如常苏,我已经看过常苏做菜了,我觉得其他人做菜已经很难入我的眼了。”白荷说着摇了摇头,撇了撇嘴,径自朝自己的房门走去。“我没打算自己现做。”身后传来覃小津的声音,白荷站住,回过头“哦”了一声,“覃先生是不打算吃了是吧?也可以,都这么晚了,还吃夜宵,万一消化不良,以覃先生的体质……”白荷说着又瞥了眼覃小津的小身板。覃小津再也忍不住,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白荷跟前来,郑重说道:“我体质很好的,就算是你做的饭菜,我吃了也不会腹泻。”白荷:“……”这话听着好别扭,什么叫“就算是”?她做的饭菜怎么了?谁吃了也不会腹泻啊!如果眼前的人吃了她做的饭菜导致腹泻的话,也只能是眼前人自身的问题啊!“覃先生,如果您吃了我做的饭菜导致腹泻的话,那只能是你体质的问题。”白荷着重申明。这个女人好烦哪!“到底是我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你先去把夜宵做出来,等我吃下去,自然见分晓。”覃小津说着不由分说就把白荷塞进了厨房。站在厨房内的白荷愣了三秒钟后回过神来,她走到厨房门口,倚在厨房的门上,看着客厅里正坐在沙发上翻杂志的男人,问道:“覃先生,我为什么要给你做夜宵?”覃小津放下杂志,从衣兜里掏出那两本结婚证,往茶几上一掷。还好为了向弓翊证明他真的结婚了,随身带着这两本结婚证,此刻的场景甩出来,真是非常棒的道具。不用他多费口舌了吧,结婚证说话。“覃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我为什么要给你做夜宵?”白荷此刻觉得覃小津虽然有一张好看的脸,但似乎脑子不太好使,她问他夜宵的问题,他甩结婚证干嘛啊?覃小津此刻也是这么想的,虽然这个女人长得还不错,但似乎脑子不太好使,他都甩出结婚证了,还需要他解释吗?“覃先生?覃先生……”白荷用各种声调呼唤了一遍覃小津后,覃小津终于按捺不住开了口,因为他发现这女人唤他的时候,已经从一开始的彬彬有礼,到后来变成娇嗔。再听下去,他怕自己应付不了自己产生的莫名其妙的心情激荡的感觉。此刻,覃小津终于深切体会:男人最怕女人撒娇了。“白小姐,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了,就是合法的夫妻,至少这五年内,我们是有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