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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好好在一起。”这是他的衷心祝福,但很多时候人是身不由己的,何况感情就像闭上眼睛走盲路,有时候只是跌个小跟头,就以为是走不下去的万丈深渊,直到离开这条路,再走不回去了,才看清后悔两个字怎么写。两个同性别的人在一起,要摔的跟头吃的苦比主流情侣更多,也更容易破碎。像是勾起什么旧日回忆,老板的目光有种沧桑感,透过他们俩仿佛在看别的什么人。邬希不确定该不该问,就没开口说话,抬眸看向秦璟泽,抿了抿嘴唇。秦璟泽用指腹把他嘴角沾到的糖粒抹去,“一会儿回家的路上买个小蛋糕。”真的假的?邬希有点疑惑。秦璟泽一直很管控他吃甜食,怎么主动提出买蛋糕了,难不成是因为烧烤老板说的话让这人突发奇想对他示好?正暗忖间,秦璟泽再度开口,“樱桃蛋糕,配奶粉吃。”感伤的气氛瞬间破灭。邬希猛地向后瑟缩了一下,脸色涨红,“你做梦!”手里的面包片都不香了,他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后知后觉感到恐惧。虽然不能太彻底地动他,但是不妨碍干别的。秦璟泽可不是什么好人,以这种睚眦必报的性子,不趁机弄他才奇怪。“不可能,我告诉你,你别想”,邬希语气急促,却明显色厉内荏。秦璟泽若有若无地笑了下,舔了舔犬齿。吃亏的次数多了,现在只要看到秦璟泽舔犬齿的动作邬希就浑身寒毛直竖,立刻用吃剩的面包片堵住他的嘴,拍拍手站起身,“结账!”他也不等秦璟泽,趁着人买单结账的工夫拐进旁边的商店,没过一会儿就出来。已经结完账的秦璟泽站在门口等他,目光落在他手里拿着的一大盒樱桃上。“给你买的,拿去吃吧,喜欢就多吃点”,邬希大大方方扔给他,两手揣兜背影潇洒。回到家没持续得意多久,秦璟泽洗完樱桃给他端到卧室,食指和中指间似乎夹着个什么东西,他揉揉看手机看得模糊的眼睛,凑过去细看,看清是什么的瞬间哽住。樱桃清凉001果味款。这特么从哪翻出来的……邬希茫然吞咽了下口水,腿软得勉强坐回到床上,就听见低沉的声音从头顶居高临下传来,“吃樱桃?”“不吃”,他迅速蜷缩成一团,抱紧可怜的自己,腿根直打哆嗦,“疼,不行。”都是男人,正处在需求最旺盛的年纪,他在真正开荤之前甚至还妄想着和秦璟泽每天都吃rou,但现在他已经得到了教训,认识到自己是块废物点心,一周两次都嫌多,再加大力度就真的要像林枫说的那样药补食疗了。秦璟泽居然特别好说话,就真的把东西收起来,拈起一颗樱桃喂他吃,又让他把核吐在自己手心。已经过了吃樱桃的季节,但这家小商店居然是国外进口的,梗还碧绿硬实,一看就很新鲜,纯甜无酸。邬希左一颗右一颗吃得腮帮鼓鼓,心头警惕却并未褪去,总觉得这好像是什么甜蜜陷阱,又叼住一颗,然后谨慎地往后躲了躲。动作幅度不小,叫人想注意不到都不行,果不其然秦璟泽投喂的手停在半空,指尖还捏着他刚叼走那颗樱桃的梗,眸色微暗,将梗含进嘴里。邬希一惊,喊他吐出来,“什么东西你都往嘴里放!你今年三岁?”很听他的话,秦璟泽低头将樱桃梗吐出,似笑非笑盯着邬希给他看。柔韧的长梗被打了一个结,泛出些许水痕。空气安静几秒,邬希才终于回过神,感觉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劲,声音颤颤,“你什么意思……”他就说怎么感觉这人吻技进步神速,以前只会乱啃乱咬,像个疯狗,现在花样可多。居然是不知什么时候去练这玩意,用舌头还能给樱桃梗打结。没有回答他,秦璟泽又拿了一颗自己吃,犬齿深深陷进rou里,却没破皮,撕咬磨弄了半天,才缓缓淌出一缕嫣红汁液,溢在齿间。“不是要给我泡奶粉吗?”,他凑近邬希,呼吸灼热带着樱桃的甜味,扑面而来。怔怔和他对视几秒,邬希匆匆爬起身,跌跌撞撞跑出去找奶粉,抱着罐子就去厨房,却因为没做过这种活计而掌控不好量,一不小心加多了水,泡出来的不是纯乳色,有点稀。“尝尝?”,他试探地抬眸瞥秦璟泽,有点犹豫要不要再加点奶粉,又怕现在添过凉白开的温度泡不开。秦瓃泽不嫌。奶粉什么味道不重要,是稀是稠也无所谓。重要的是怎么吃。把闻到奶味摇晃着尾巴还以为自己是只奶狗可以蹭吃蹭喝的大毛赶出去,他关紧厨房门。技术过于生疏,邬希不止没有掌控好水量,也没有掌控好热水和凉水的配比,刚泡开的奶粉很烫,所以秦璟泽的口腔热得惊人。邬希一路缩到墙角,到底也没躲开。洗衣机的脏衣篓又多了一件睡衣。明明是新换上的,却很快就被扔到了这里,别的地方都没脏,只是有两团晕开的水渍,散发奶粉的甜香。再薄再柔软的布料邬希现在也不想沾,拉起窗帘就学着刚洗完澡的秦璟泽一样只穿裤子,坐在床边死死盯着给他涂药的男人,恨得想立刻给他定制嘴笼。衣服都没法穿,创可贴也救不了他,这种程度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正常生活。但是昨天才请过假,明天总不能又请,他编辑好了微信消息,却有点犹豫要不要给林枫发过去,斟酌再三,把手机丢到一边,决定明天早起看情况再说。十点钟的天已经全黑,邬希洗漱完仰躺在床上,感觉肚子有点痒,就随意抓了抓,继续玩手机。没多久睡裤边沿勒着的两边胯骨也开始痒,他一骨碌爬起身,叫秦璟泽过来,“帮我看看怎么回事。”不止是这些部位,脖子也开始,甚至腿窝也有,像蚊子咬出的包,鼓起泛白,底色是红肿,连成一大片,看着渗人。长得像蚊子包,痒的程度也别无二致,却是从头到脚都大范围地痒,来势汹汹,像是什么东西过敏。邬希烦躁得想用力抓,双手都被秦璟泽攥住,忍不住迁怒撒气地踢他一脚。秦璟泽眉头紧皱,不在乎被他踢这一脚两脚,搂住他安抚,其实比他更急。私人医生不接电话,就打电话给袁秦。“又犯什么病了?”,大晚上被打扰,袁秦脾气火爆,非常不耐烦。听完病情描述,语气有所缓和,“应该是急性荨麻疹,问题不大,先不用去医院,你去给他买点药,不行的话再去医院推一针。”秦璟泽起身要出门,临出门前又转头用被子把邬希裹起来,不需要绳子捆,他就有办法能让邬希动弹不得没法挣脱。否则以邬希这种自制力,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