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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伸出手和宋昱安握了握,薄唇动了动极其金贵地吐几个字:“陈梦刀。”关子宰回头望了望陈梦刀,似乎在期待他再说些什么,然而却没能得到下文。宋昱安把手柔柔地搭在关子宰的肩膀上,语气不紧不慢地说:“可能今天小宰的爸爸又工作忙了,我先把他送回家吧。很高兴认识你,陈律师。”陈梦刀看着宋昱安微微弯腰牵起小孩的手,就要往外走。喉咙里有什么东西梗着呼之欲出,却还是有层薄膜膈应着,碰一碰就要烧起来,憋屈着填埋在胸口愈发鼓胀灼人。眼见小孩要被带出门了,总算才又叫了一声:“关子宰。”关子宰迅速回头,眼里闪过一丝惊喜,然而看到陈梦刀的表情还是那副冷峻模样,忍不住又缩了缩肩膀,主动乖乖地开口:“哥哥,今天打扰你了……对不起,我跟老师回去就行了。不会麻烦你了……”童音落下,男孩转过身去,听话地由着老师牵出了门。陈梦刀望着一大一小偶有言笑的背影完全离去,然后才进电梯上楼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律师行业看着风光无限,实际上办公大多都从简。他是极其铺张浪费的那种,单独办公室没大问题,可偏偏要安一扇能看见城市万家灯火的落地窗。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拨通了关浓州的电话。那个作为关子宰另一个父亲——的男人。开张大吉!新的旧的观众老爷们大家好!!虽然不知道跟大家说啥整活好,但是来了就是客大家试吃一口再走哈!!!不好吃也不能怪我(?嗯看过覆舟的朋友大概都知道我是个什么尿性,没看过的也不要紧可以现在去看(不是)开玩笑滴!总之新旧朋友都请多多指教,如果能更多多评论就更好了第二章白虎油陈梦刀是弃婴,据说是在某莆田系医院外的垃圾桶旁边捡到的,实属幸运,既没有被野狗叼走,也没有被其他垃圾砸死闷坏,捡他回去的阿嬷也是个好人,送去了正正经经的匡州政府直属福利院。福利院在老城区,三教九流的人少不了,加上孩童之间反会有更原始暴力的团体分阶,陈梦刀从小就磨了一张厉害嘴皮子,刺猬一样地竖起来保护自己。上帝给人关了一道门,又会开一扇窗,只是陈梦刀那会还不知道,过个好些年,他自己直接把窗砸了,就算身上被玻璃渣刺得遍体鳞伤的也得爬出去。不过还是后话,幼年的陈梦刀就算是在最基础的地区性九年义务教育中,也显示出了鹤立鸡群的天分,连续跳了两级上学。他要念初中的时候,迎接来了资助的好心人,一家姓关的,医生世家,妙手仁心,故也偶尔热衷慈善事业。他九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关浓州,印象不算很深刻,因为十九岁的关浓州飞扬跋扈,强行被家里人扯来这地方还不耐烦,更不要说多看一眼这些挂着鼻涕的小毛头们。陈梦刀当然是干干净净的,虽然穿得破旧但是整洁,不过总归到底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来的人除了关浓州,还有他的jiejie关浓芳,以及关老夫妇。其他三人给陈梦刀留下的印象深刻得多,毕竟问东问西了小孩子好些情况,还约定下回要请他去自己家。只是陈梦刀记得清楚,无论关浓州的家人再怎么对自己热情,实际上他真正的资助人还是关浓州,手续登记文件白纸黑字,按月扣款的账头不是别人,只能是关浓州。因为身体原因特殊,陈梦刀要做身体检查都不能再福利院里头随着集体大流,不然排队都不知道应该往女性还是男性那儿。这秘密也只有老嬷和极少的几个女老师知道。不过还好,有特殊病症的儿童在福利院里绝不是少数,每年都会有这么个一批得专程去到医院里面体检的。陈梦刀其实非常厌恶这个过程,除开在陌生人面前赤裸下身的羞耻外,性别认知上他一直都属于男性,但给他做检查的医生基本上都是女性,让他隐约地更加抵抗。这种一年两次的折磨最终止于过几年,在医院遇到了关浓州。就算他这个哥哥再天才,正常的读书毕业肯定也是要规培的,加上外科的实践本身就是极其重要的一环。关浓州虽然多少不屑,然而关父一拍板表示小屁孩这样眼高于天哪能行,就是要从最简单的杂活开始做起。下放是下放了,可是关浓州说到底又是天才又是少爷,谁敢真的把他当牛马使唤,最后关浓州还不是晃悠晃悠,巡完床就闲下不少时间。恰好那天就遇到福利院的老师带着这批特殊要求的孩子过来做体检。陈梦刀看见关浓州是很高兴的,亮着眼睛主动喊哥哥。关浓州对小孩子兴趣不是很大,只是陈梦刀又乖又漂亮,所以他也耐了点性子应付。末了那老师要牵着他去体检了,于是便看到小孩委屈巴巴地低下头,小声地说我不想检查。许是崇拜的哥哥就在旁边,他回头去给关浓州求助的眼神:“我哥哥也是医生,可不可以让他给我检查!”关浓州一下子噎住,但是陈梦刀自己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总算可找到解决方法,又倔强又可怜,揪着关浓州的白大褂下摆,和救命稻草似的。老师要去拉他:“这怎么能行?小刀听话,每个医生都有每个医生的工作……”陈梦刀又往关浓州那缩了缩:“我不!那些女医生都好奇怪,我就喜欢浓州哥哥!”他就如同一只白色小海胆一样,倔强起来又硬又刺,怎么打商量也不听,咬着嘴唇攥紧了关浓州的衣角。关浓州只想反正闲着就闲着,这也是自家养回来的小家伙,在这儿耗着更麻烦,开口便答应了。那老师看着还有一些踌躇犹豫,但最后还是拗不过,将之前的陈梦刀的体检报告交给了关浓州,然后约定好做完体检在医院门口会面。报告拿到手里,关浓州才意识到那老师的犹豫原来是因为性别缘故,怪不得。不过他又没有这样的特殊爱好,妇科大夫不也有好些男人。只是双性器官的确是罕有的个例,能做这样的检查,对他而言也不算是浪费时间了。假使几年后的关浓州再回想起来,只觉得当时智性恋的自己真是愣头青,傻狍子,年轻人真是屁都不懂,送到嘴边的珍馐,就算没熟透,怎么也不懂得多嗅嗅味道,不开荤也好养肥些。他先测完一众常规的,然后再带陈梦刀去了楼上的小隔间,锁门关窗,帘子拉上保持患者隐私。陈梦刀坐到诊断床上,不愿意躺着,背靠在墙上。最简单的白衬衫黑短裤,洗得面料有些旧,宽松硬质的布料下头露出来的两条小腿一晃一晃。关浓州吩咐他自己找个舒服姿势,然后便去消毒准备。他动作很快,站到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