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⑨「新情敌/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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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是不同物种的丹柯牧(?)×奴隶六 *双?,生/子,有4/p,ooc有,注意避雷 *本章:新情敌/吃醋 自从月圆之夜那件事过后,白六就被他的主人们保护得很好。 三个男人恨不得一天到晚都把白六控制在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每天给他喂好吃的好喝的,让他爱睡多久就可以睡多久,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想去哪玩就带去哪玩……一个多月过去,他们终于成功把白六养得不再像刚买来时那样瘦弱得过分,抱在怀里时骨头也不那么硌人了,身体线条更加流畅,腿根的软rou愈发滑嫩,总勾得他们伸手进去抚摸。 可不管男人们再怎么执着于把白六喂胖一点,这小仆人的腰肢却始终保持盈盈一握的纤细状态,让人爱不释手。 ——等白六达到一个正常点的体重,他的主人们就发现任他们再怎么喂也无论如何都喂不胖了,这“可怜”的小仆人天生就是偏瘦的体质。 就这样悠闲下来,转眼白六已经怀孕一个半月。 这期间,白六感到很好奇,他那三个性欲旺盛的主人居然都很默契地没有来招惹他的身体。 ——当然,动手动脚不包括在内,白六每天都在被疯狂吃豆腐,而且他已经习惯这种事情了。 男人们吃不到rou就会很难耐,更何况是才开荤没几天就不小心把白六的肚子给搞大了,一个个的都食髓知味,想念着可以放肆zuoai的那段时间。 他们白天兴许还能克制自己一点,能正常和白六聊天、逗白六玩、和白六接几个不深不浅的吻用来解馋…… 可是一到晚上,主人们的眼神就变得奇怪,喜欢一动不动盯着白六看,凶巴巴的,恨不得隔空把人衣服给扒掉似的,“饥渴”这两个字就差写在额头上了。 所以白六总是容易在晚上被他们之中的某一个抓过去抵在某个地方“解渴”——比如接一个长达十分钟的湿吻,顺便被一双又热又有力的手掌用力揉屁股,甚至是揉那口敏感脆弱的小缝。 动作狂野得像是要把白六生吞活剥,却又顾及着他肚子里的宝宝而不敢太放肆,以免自己一下子失控了顶进去…… 丹尼尔和牧四诚也就算了,他们向来丝毫不掩盖自己的欲望——但是令白六感到略微惊讶的是,木柯居然也因为太久没做而变成这样了…… “唔嗯……啾、唔……” 这天夜里,白六又被木柯抱坐在餐桌上接吻,对方的左手隔着一层裙子伸进他的腿间揉弄——嗯,白六今天又被牧四诚哄骗着穿了一天小女仆的裙子。 木柯硬得有点可怕,白六不知道自己穿个裙子能把看上去从来没什么欲望的男人刺激成这样。 “……手。”木柯呼吸guntang地细密舔吻着白六的颈侧,低声命令着这个身体发颤的小仆人,“握好它,上次我教过你怎么帮我弄。” 白六脚趾微微蜷缩,很听话地用自己相对较小的双手taonong着对方的黑色西装裤子里装着的那根热烫的东西。 ——这是没办法的事,男人们实在无法自行疏解欲望的时候,总会过来向他祈求这些,他要是不帮忙弄,对方很可能就会忍不住发狂把他双腿一掰开就cao进来。 白六给木柯弄了很久,直到手都开始发酸,才终于把这个突然发情的绅士给弄舒服了。 木柯面无表情地拿餐巾擦拭着被弄脏的餐桌和白六的手心,无声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老是叹气,你是觉得我刚刚的技术没有长进吗?”白六似乎很是幸灾乐祸,趁着最近所有人都不敢cao他,讲话愈发大胆。 他坐在餐桌上非常悠闲地看着木柯沉默地收拾残局,微微晃腿:“丹尼尔和牧四诚就觉得很好啊,每次结束后都夸我的手很舒服,你却一副不太满足的样子。” 木柯将用过的餐巾扔进垃圾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没有反驳白六,而是直接轻轻把人拦腰搂进怀里,偏头亲了亲对方的耳垂,低声认真道:“是很舒服,但不太够。” 白六不说话了。 木柯换缓缓抬眼盯着他,声线带着独属于事后的慵懒的暗哑:“等肚子里的宝宝安全了,你的手就可以休息了。嗯,意味着你身上其他地方可能会辛苦一点,毕竟你有三个男人。” 白六不开心:“……” 果然有句话说得没错——再绅士的男人在床上都会变成禽兽一只。丹尼尔和牧四诚都是明着sao,只有木柯是闷sao。 不过不得不说……和这样的男人相处有时候会觉得很刺激。 “所以你今天晚上想和谁睡。”木柯习以为常地问了一句,“我抱你过去。” 白六小小思考了一会儿:“和你还有丹尼尔先生。” “你。”木柯疑惑挑眉,看样子好像有些不太情愿,“一定要两个人陪你睡吗?虽然床都很大但是……前天是我和牧四诚,昨天是牧四诚和丹尼尔,今天又是我和丹尼尔……你这是在玩什么。” 白六搂住木柯的脖子,轻声道:“很好玩啊,比如你们睡觉的时候同时要来搂我,却不小心碰到另一个人的手,然后气急败坏开始吵架。” 木柯单手揉了揉眉心:“……你真是被他们惯坏了。说实话,没人喜欢在睡觉的时候意外搂到除你以外的人,那样很煞风景。” 木柯横抱起白六,往楼上走:“不过你要是坚持玩这些恶趣味的小游戏,看在你怀着宝宝的情况下,我不拒绝你。” · 丹尼尔哼着小歌开心地摆着被子,把属于白六的小枕头放在自己身边,等着他的小仆人过来找他睡觉。 ——每天晚上,不管白六一开始是和谁一起睡的,都会自己半夜梦游跑到丹尼尔床上去。 丹尼尔每天都拿这事在另外两个人面前吹牛,只不过没人相信罢了,他们都认为是丹尼尔自己悄悄把小仆人抱走的。 房门被从外面打开,丹尼尔闻声扬眉一笑,脱口道:“你来啦——” 目光聚焦,等丹尼尔完全看清才发现来的不止是白六的时候,他瞬间就垮下了脸,崩溃跪在床上嘶吼道:“怎么又要三个人睡啊宝宝——我不想啊!!!” “你以为我想。”木柯抱着白六,黑着脸移开目光,厌恶地喃喃低语反驳了一句。 看见两个男人互相不给好脸色,白六很恶劣地笑出了声。 · 次日,白六早早在这两个吵了一夜的男人怀里醒来,没有因为孕期的嗜睡而赖床。 ——因为之前木柯答应过,只要白六不再做自我伤害的事,他就会请专门教授巫术的老师过来给白六当家教。 今天是家教老师抵达的日子,白六期待很久了,他从醒来时脸上就保持着淡淡的笑意,连刷牙洗脸的时候被丹尼尔不打招呼从后面揉了屁股都没生气。 白六本来是想忽悠木柯亲自教他巫术的,可对方天天扎在实验室里搞研究,实在挤不出时间。 木柯禁不住白六那种假装缠着他撒娇的表情,虽然知道对方是装的,但还是终于同意帮白六找个靠谱的老师——是牧四诚拜托了刘怀提供的渠道。 他也没见过那个巫术老师,但是对方风评极佳,想来应该大概率是个常年裹着黑色斗篷的成熟老者。 时间还早,木柯又把自己关进实验室,丹尼尔有辛奇马尼家大大小小的事情要处理,少见地出门忙碌去了,牧四诚也扎在花园里晨跑。白六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的镜子前,缓慢抿嘴喝着一杯温热的牛奶,身后有专门的女仆为他扎头发、戴耳饰…… “小夫人,老师已经到了,正在楼下等您。”一位年轻的侍者走过来,恭恭敬敬朝白六鞠了一躬,“现在带您下去吗?” 白六偏头看向他,沉默了几秒钟,问道:“这个称呼是你自己发明的,还是某个人教你的?” 侍者一愣:“啊……是牧四诚先生让我们这样叫的,有什么不妥吗?” 白六:“……” 白六:“在别人面前不许这么叫,要叫我‘小主人’,听见了吗?” 侍者连连点头:“是、是,那万一被三个‘大主人’听见这个称呼……” 白六微笑道:“就一口咬定说是牧四诚的主意呀。” · 牧四诚晨跑回来,连发尾都沾上了明显的汗珠,他穿得很薄,似乎是由于狼人的特性所以一直不太怕冷。轻薄的衬衫被汗水沾湿贴在皮肤上,胸腹的肌rou块垒若隐若现,运动让他浑身上下都往外散发着略微刺激的雄性气息。 他慢跑上楼,打算回房间冲个澡,却在经过一个客厅时后知后觉地挑起了一边眉毛,缓缓倒退回去—— 嗯?小仆人在客厅里干什么,他旁边还坐着一个……没见过的男的?! “喂!”牧四诚大喊一声,单手扒着门框,皱眉朝那个陌生男人呵斥,“你谁啊?怎么进来的!” 白六刚刚才凭一己之力用老师新教的咒语隔空举起一颗土豆,被牧四诚这么突然一吼,土豆不慎从空中掉了下来。 刚想转身朝牧四诚发脾气,他面前这位拥有卷曲红色长发、身形高挑的老师,就微笑着单手抚了抚他的肩膀,温声道:“宝贝,没关系的,第一次念咒语就有成效,你已经很棒了。我很少见到你这么聪明的学生呢。” 白六抬头盯着老师这张算是很不错的脸,勾起唇角,重新在心中默念咒语,把土豆扔到了牧四诚脸上。 “啧。”牧四诚一把抓住这颗飞过来的土豆,气势汹汹走了过去,把那个陌生男人推远了一点,揽住白六的肩膀,皱眉质问,“你就是那个巫术老师?木柯不是说你应该是个穿斗篷的古板老头吗?” “刻板印象。”红发老师笑着耸了耸肩,悠闲地伸手将自己的长发束在脑后,扎成一个松松垮垮的低马尾,然后抱臂与牧四诚对视,“谁说巫师就一定是那种不修边幅的模样呢?据我所知,聘用我的也是一位年轻巫师,他似乎同样西装革履且举止绅士……哦,还有一张不错的脸,很适合戴眼镜。对了,我叫兆木驰,明面上是个知名的歌剧演员,实际上是一名巫师——如你所见,我的这位宝贝学生叫我兆老师。” “话真多,我问你了么。”牧四诚似乎很看不惯兆木驰,迟迟不打算放开搂住白六的那只手,“教就好好教,教他点正儿八经的东西。一口一个宝贝宝贝……宝贝这两个字是你能叫的吗?” 兆木驰被冒犯了也丝毫没生气,他似乎还有些得意,挑眉悠悠叹气道:“哎呀呀……你的脾气是不是有点太过火爆了?不要这么敏感,宝贝这两个字只是我的口头禅罢了,我看见可爱的人就习惯这么叫——” 兆木驰转头看向白六,眯眼笑道:“宝贝,我们继续吗?” 牧四诚深吸一口气。 ……你在嚣张什么……啊?你对白六有意思吗?当着我的面就敢用这种眼神看他?都是男人你他妈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打着什么算盘…… “狼人先生,我要继续上课了。”白六抬头提醒了一句,用手推了推牧四诚,“而且……你快去洗澡好不好,身上热热湿湿的,别碰我。” 牧四诚:“你嫌弃我???” 兆木驰适时笑了一声,终于成功惹怒了牧四诚。 白六偏头轻轻鼓着腮帮子玩,用手指cao纵客厅里一些小装饰物练习巫术,丝毫不觉得自己当着外人的面下了牧四诚的面子。 兆木驰慢悠悠走近了一步,抬手将白六牵过去,然后悠闲道:“牧四诚先生,我上课时间很宝贵,拜托你让一让,我宝贝需要足够的空间练习。你讲话声音太大,脾气太暴躁,会吓到他的。” “吓到他?”牧四诚气极反笑,哈哈两声,单手扶上额头,然后又将手叉腰,“你他妈、你知不知道最近每天晚上这白六都狂得敢骑在我脸上睡觉了!还我吓到他?” 白六悄悄看了牧四诚一眼,然后装做没听见,继续享受用巫术空手cao控物体移动的新奇感觉。 “白六,你再装没听见呢?给我过来。”牧四诚很是自信地朝他的小仆人喊了一声。 白六往兆木驰身后一躲,故意问道:“兆老师,你刚刚说,还有一种可以隔空扇人巴掌的巫术,也可以教我吗?” “当然了,宝贝。你学这么快,老师很乐意教你。”兆木驰笑眯眯搂住白六的肩膀,“啊,对了,我会在这里留宿几个月,不介意的话,晚上还可以给你额外补补课哦。” 牧四诚大惊失色:“你个不要脸的,谁半夜补课啊?你那上的能是正经课?” 不知道白六有没有听出兆木驰话里的含义——或者他当着牧四诚就是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气他。 总之,白六很干脆地答应了兆木驰的补课邀请。 ……牧四诚气得要哭了。 这小家伙怀孕之后胳膊肘居然敢往外拐了! · 夜晚,白六舒舒服服洗完了澡,穿着柔软的毛绒睡衣,毫无负罪感地路过这三个早就排排坐在沙发上、虎视眈眈的主人们,嗒嗒嗒朝兆木驰的房间方向走过去。 丹尼尔第一个不可置信:“宝宝你等一下,你没看见我吗?哈喽我在这里!” 白六看了他一眼,假笑了一下:“是的,我看见丹尼尔先生了,晚上好,明天见。” 说完扭头就继续走,和牧四诚木柯更是连招呼都懒得打。 “这就是你找的‘老头教师’?!一个红毛孔雀?”丹尼尔震惊,扭头朝木柯兴师问罪,“他不知道白六肚子里有宝宝了?他不知道白六有主了?哈?还敢半夜邀请他去房间?” 牧四诚说的是真的! 这城堡里有个野男人勾引白六! 木柯揉揉眉心:“是的……我承认我有点刻板印象……我也不知道兆老师是个……” 是个擅长花言巧语的帅哥。 ……失策了。 “虽然事情已经如此了,但是我不建议你们就这样冲上楼兴师问罪,以免和白六产生误会。我认为白六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不会和兆老师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木柯冷静分析道,“……我们可以先,咳。先偷偷上去看几眼。” “嗯,可以啊。等兆木驰一碰到白六,我就去扭断他的红毛脑袋。”丹尼尔脸色纯良,很平淡地说出这句话,似乎是为了显得自己现在有多冷静似的。 “……别太暴力,我没说过这样的话。”木柯扶额,“白六很喜欢这个老师,我们要是这样做了,他肯定要生很久的闷气。” 牧四诚已经走上了楼梯,朝他们喊了一句:“我说到底还磨蹭什么,先上去看看啊,白六都已经进红毛的房间了!” 三个男人捉jian一样放轻脚步、面色异常地偷摸跑了上去。 tbc. ———————————————————— 兆老师:这是什么?小可爱,撩一下。这是什么?小可爱,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