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博x银灰/催眠(恋人前提,昏睡式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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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这个人,很靠谱,但是很迷。 因为迷,所以靠谱有的时候也变成了不靠谱,比如现在。 因为太迷,所以其他靠谱的人有的时候也会被带得不靠谱,比如现在的银灰。 ……比如现在试图把尾巴盘起来以阻止博士的吸雪豹事业的银灰。 博士见到银灰的第一句话和见到其他很多干员时的第一句话一致:“啊,猫猫。” 由于银灰确实不是猫,博士很快补了一句:“啊,大猫猫。” 在罗德岛一众干员中身高十分显眼的大猫猫此时守着自己的尾巴,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什么邪,才会真的和这个根本是看上了他的毛的博士看对眼。而这个博士就在一分钟前非常认真地问他:“我可以催眠你吗?” 虽然卧室这一场所不是很严肃,但博士正襟危坐在床上时还是有一点谈判的感觉。因而银灰认真地听了他的发言,并认真地找出了重点:“我的尾巴很好玩吗?” “我不是为了玩你的尾巴。”博士的表情被帽子挡了一大半,以至于无从判断心情,但银灰用尾巴都能猜出他没说完的话:“耳朵也不行。” 博士:“……” 兜帽下的博士仿佛卡住般动了动脑袋,那动作类似于从一格跳到另一格再跳回来,充满了机械感:“……也不是为了玩耳朵。……银灰啊。” 博士向他靠过来,因为银灰是站在床沿,这个动作让博士的脸几乎贴在他小腹。银灰能感觉到兜帽下望过来的目光,安静、仿佛带一点顺服,但又只是在等待他的回答,并没有半分讨好。 “想做什么?” “就是想做啊。” “那为什么要——” “因为你很不坦诚啊。” 有那么一瞬间银灰觉得自己确实该不坦诚一点,早在博士撸毛的贼手第一次伸出时就该给他一爪子,或者现在补上也不迟——但银灰十分有修养,他耐着性子又问了一次:“你希望我怎样坦诚?” “现在告诉你就没意思了。”博士的思路却已经飞到了神秘而邪恶的地方,“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录像,然后你自己看嘛。” 银灰静静看了他一会。 点了点头。 博士:“……” 对有的人而言,录像是情趣。对有的人而言,录像是兴趣。对有的人而言,录像是……你调侃你的爱人然后发现他无动于衷而你自己怂了的自作孽不可活。 他看着银灰调整好摄像机,把脑子里所有可能算是过分的内容立刻清空,包括诱骗银灰说点什么糟糕话语的全部计划。银灰一脸坦然地坐到摄像机镜头范围内,面对着博士和博士手里的表,那块表晃晃悠悠,如同博士七上八下的心。 堂堂罗德岛博士,面对整合运动没怂过面对天灾没怕过,眼都不眨上去就是磕源石的理智燃烧者,此时居然因为于公于私都不可能杀了他的银灰心慌——博士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小心脏,压低声音道:“看着它。” 银灰的眸子先扫了博士一下,这才转向那只经典催眠道具,跟随它摇晃的节奏左右移动。事实上,他对这种东西真的能催眠别人这种事都抱有疑问——但罗德岛的博士从来都是特殊的。 “银灰。”那个人叫他,声音安静镇定,让人感觉自己被安稳地支撑着,不自觉地就放松下来。好像翻遍整个世界都找不到不信任对方的理由——好像对方掌控自己这件事,是理所当然的。 银灰不喜欢被掌控,他从来都是独当一面的人,只有他掌控别人,从没有别人掌控他的道理。但他眼前的不知何时已不再是那只怀表,而换成了博士的衣服。博士跪在床上,因为他坐着得以环抱着他,手指在他后颈轻抚,拨动柔软的发丝。困倦麻痹了大脑,恋人的怀抱太过温和,以至于争夺掌控权变成了无聊的事情,变成只有傻瓜才会在这时候计较的无关紧要之物。 “银灰、银灰……” “嗯……”银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从被环抱变成了主动靠进对方怀里,后颈的手幅度越来越大,终于不仅是揉毛,连耳根也囊括进去。到底还是在玩耳朵——这个想法一闪而逝,随即和太多思考一起跌进了黑色的深渊。 “那么,”博士的声音带着热气贴近他耳侧,但他甚至懒得别一下耳朵。周身暖洋洋的,对环境的感知仿佛被麻痹了,只剩下对方的声音还在脑海中回旋,“从简单点的开始吧。把手给我,银灰。” ……好困。 可以说一半已经陷入沉眠的大脑困难地处理着消息,银灰仿佛从生下来就没动过自己的躯体般笨拙地抬起手,搭在博士手腕上。博士稍小些的手捧住他的,随即手指探入他的手套,将织物慢慢往下褪。那动作暧昧得简直像在抚摸他的性器,敏感的手指被分开,沿着指缝摩挲,细细抚弄指腹。银灰的尾巴本能地上下甩了甩,因为说不出是怪异还是舒适的感受来回摇晃,像极了被撸毛撸到忍不住发出呼噜声的家猫。 他听到博士在笑,但不是很真切。抚摸从手指移向手腕,随即移向衣领,半拉半抱地脱下了他的全部衣物。细微的寒意促使他试图抱着尾巴缩起来,但博士坚定地摊平他,压在他身上,俯瞰他朦胧迷茫的眼睛。 “银灰。我爱你。” 雪豹的尾巴甩了甩,像是在说“这什么废话”。意料之中地没能得到脸红心跳结局的博士毫不气馁,低头碰上银灰的唇,舔舐他的齿尖。这一次银灰十分平静甚至仿佛本能般反过去吻他,肆无忌惮地夺取着他双唇间的空气。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银灰就是那种被cao也要把控节奏的人,愿意被cao是因为不想让对方疼,其他一切还是得听银灰的——只可惜这一次情况有所变化,再强势的人在大脑卡住、身体无力时也没办法和还清醒着的人斗智斗勇。银灰的舌头被顶回自己嘴里,不熟悉的被侵犯感让他本能地想躲开,却又被立刻按回去。博士在探索他,扫过牙龈、触碰舌面,感受他的反应,寻找能让他失去自制的敏感处。银灰模糊地有点想明白博士说的“不够坦诚”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主导者是不能失控的。银灰即使在下方也足够主动,也就同样意味着他绝不会让博士随意进攻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他把弱点藏得很好,藏到博士都拿他没办法的程度——但现在不行了。博士的手握住他的尾巴,顺着毛撸到尾尖,撸得他全身发软,思维像被泡在温水里煮成黏糊糊的一团,只能顺着本能在博士肩头蹭一侧的耳朵。很快,另一侧被轻咬了一口,咬得他发出含混的咕哝声。 博士没再说话。当然,博士其实很多时候都用沉默代替语言。这一次也一样,银灰听到他从床头柜拿出了润滑液,很快一根手指碰到了藏在尾根下的xue口。银灰的尾巴缠绕着他的手腕,漫不经心地磨蹭,不像催促,但也不像抗拒。 手指没入xue口,在内部画圆。这不是非常难以忍受的感觉,身体被慢慢打开,恋人的动作耐心温柔,兜帽下的目光也是柔软的。被在乎、被照顾的感觉总是温暖到令人无法拒绝,即使是银灰也渐渐摊平了身体,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捣弄。这么看过去大猫顺服得要命,连眼睛都半眯着,让人产生“铲屎官你快顺毛撸”的有缘联想。博士用闲着的手从下向上勾了勾他的下巴,换来对方慵懒的一个抬眼。 “银灰。” “嗯……?嗯、唔……” 被yinjing插入的感觉有点太过突然,银灰的尾巴从博士手腕上弹开,转为环着自己——四舍五入就是叼在嘴里了。炽热的硬物在体内移动,按压着肠壁,一寸寸向里推进。银灰快速地呼吸着,利用这样的低喘平复心跳,放松自己来配合对方。眼前模糊一片,只剩下博士黑色的外衣——外衣。 银灰抬起头,用牙叼住了外衣的拉链。 “……脱掉,你。” 博士非常顺手地揉了揉对方的脑袋,连带撸了把耳朵,以至于大猫的爪子不轻不重地拍在他肩头。此时的姿势若是从博士背后看过去简直像求欢的银灰不知羞耻赤身裸体地勾引着不为所动的博士——但只要换个视角,就能知道是博士咬着牙极其无奈地看着依旧仿佛随时会睡着的银灰,从牙缝里往外挤出声音:“我脱。” 银灰半搭着眼皮,露出的一点目光带着有几分戏谑的笑意,收紧的肠壁这才慢慢松开,不再刺激博士的欲望。博士面无表情地扒干净自己的上衣和之前只脱了一点、露出yinjing的裤子,然后低着头,把外套又套上了。 “……”银灰不爽地盯着他的兜帽,但也没再多问。罗德岛的博士一直挡着脸,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如此。他们是情人,但他们同样有着复杂的利益关系,有些事不能问就是不能问,即使在这种时候,银灰依旧知道分寸。 “我开始了?” “嗯。”银灰的尾巴从自己身边绕到博士身后,在他背上来回扫动。长年不见阳光的苍白皮肤和银灰的颜色有些细微的差别,看上去简直像是随时会消失。银灰将额头靠在博士肩上,漫不经心地等待着接下来的事——又不是没做过。 然后他就懵了。 博士把他按住的动作太过突然,yinjing毫不留情地撞到最深,逼着他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又直接抽出——那感觉简直就像瞬间有电流直接从皮肤上扫过,一瞬间怪异又可怕,但安全度过后却又显出诱人的刺激。可接下来那刺激却不再到访,反而是慢慢在身体里探索,在内壁寻找着什么。银灰的直觉告诉他对方在接近目标,即使不知道对方寻找的重点,他也本能地感到危机。只是危险倒也没什么,他曾无数次面对直接或间接的危险,但唯有这一次那危险是甜蜜的诱惑,而他虚弱到无法挣开对方按住自己双臂的手,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探索。身体像是在融化,从未有过的混合着期待的抗拒让他茫然失措——而就在这时候,博士找到了他的目标。 “唔……”银灰的声音发软,在自己掌控主动权时竭力隐瞒的弱点终于被对方握在手里,敏感的前列腺被隔着肠壁触碰,酥麻感沿着脊骨往上窜,搅动之前仿佛凝固了的大脑。这种状态下银灰甚至无法思考发生了什么:他被压制住,对方的yinjing在他体内搅动冲撞,反复刺激肠壁后的腺体,快感几乎是在身体里炸开,逼迫他的体温迅速升高。呼吸和心跳同步加速,明明在拉扯中有内脏被压迫的疼痛,但那疼痛很快也转化成了兴奋。就像捕猎时细微的伤口反而会激发斗志——可此时的兴奋带来的反而是顺从,银灰脑子里轰隆隆一片,只知道自己已经完全瘫软在对方身下,随着每一次深入喘息。这是他一直在试图避免的情况,对方掌控着他、压制着他,而他已经无法思考,只知道顺着本能呻吟享受快感。 博士吻了吻银灰的鼻尖,那双一直稳定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胸有成竹的眼睛此时终于睁大了,他能看到对方扩大的瞳孔与眼里的茫然。最美妙的沉浸于欲望的表情就是松懈,比单纯的松懈更美妙的则是一直紧绷着的人被迫无法思考。对方仰着头,怔怔看着他的兜帽,就像那里趴了一只大型章鱼——博士忍不住笑了笑,手掌却仿佛带着恶意般按住银灰的小腹,将腺体向yinjing的方向按压。 “嗯、嗯……”银灰微抬起头向下看,仿佛——不,就是不明白正在发生什么。他的眉毛微别着,眼睛与微张的唇都是湿润的,目光注视的方向是他自己的yinjing,就像没见过那东西存在一样。他的手指无力地搭在自己大腿上,随着博士的动作颤抖,随即博士抓起它,用双唇慢慢抚弄。 “……、……”没有音节地吐息,脑海中某个地方残留着阻止自己大声呻吟的机制,身体却在被逼到极限,小腹内里微微抽搐着,热度从内部向外灼烧,逼迫皮肤敏感到被博士外套的拉链擦过都会发抖。简直像是折磨,是在向深渊坠落时撑住他的棘刺,疼痛与失重不断交替,甚至选择权都不在自己手里。他被撞击、被侵犯, 却无法集中精力去排斥,双腿环紧了对方的腰,仿佛在催促yinjing插入得更深。有种奇怪的幻觉,整个世界都在身边蠕动,舔舐着他的肌肤,注视着他的面容。但定睛去看时一切都又凝固了,和他熟悉的世界并没有什么不同;抚摸着他的是博士,不是其他任何难以名状的东西。 “……”银灰喘息着抬头咬住博士肩头的衣服,朦胧的视线让思维麻痹,被催眠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其实明明应当向更羞耻的方向发展,也许会要他自慰,要他敞开腿求欢,而不是仅仅为了剥夺他的反抗能力进行催眠——但是。 但是,就是因为博士即使在床上也不会对他有丝毫轻慢,他才会同意啊。 就算没有那个早已被遗忘的摄像头,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里面、好舒服……” 博士卡住了。 银灰带着笑意抬起眼,那张因为兜帽只露出下巴的脸在眼中模糊成一团色块,但并不妨碍他注视对方:“还想过什么,嗯?太大了、被填满了、要坏掉了……?” 博士的下巴在他的注视中绷紧,然后无奈地放松下来:“你再这样我要欺负你了。” “来啊。”银灰的尾巴软软缠在博士胳膊上,尾尖上下移动,就连嗓音都刻意压成软绵绵的调子,让人想起假装笨拙而逗弄老鼠的猫。但下一秒大猫闷哼一声,yinjing再次撞向最深处,狠狠搅动肠壁,压迫神经。他抓紧了博士的外套,因为内部的挤压艰难地呼吸,舌尖探出唇瓣,随即被叼住吮吸,酥麻的快感混在近乎粗暴的侵犯中,快速地把最后的理智撕扯成碎片。泪水被挤出眼眶,喘息中很快带了抑制不住的哭腔;肠壁软软包裹着yinjing,因每一次触碰欢愉颤抖;大腿内侧摩擦着对方的皮肤,腰部以下像是被热度灼烧殆尽,只剩下近乎极致的喜悦;所有的感受都是碎片化的,扫掠过肌肤的快感将刺激传达给大脑,博士紧紧抱着他,支撑他的身体,也暗示着更深的放纵。 “唔、唔……” “叫出来吧。没有别人会听到的……啊,湿成这样,尾巴都要弄脏了。” 银灰第一次知道崩溃是什么感觉。弱点被反复刺激、身体被彻底掌控,他弓着腰,本能地想要团成一团,却被按平啃咬rutou;已经不再是自己克制,而是剧烈的喘息中根本无法发声,只能带出类似动物轻叫的低吼;除了被cao得更深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眼睛大睁着,却看不清任何事物;身体好像已经被强行转化为喜悦机器,无论怎样的触碰都只会让疯狂变得更加剧烈;就连xue道深处都颤抖起来,差一点、差一点—— 银灰低声咆哮着咬住了博士的喉咙,又立刻弹开,牙齿互相摩擦着,高潮的一瞬间身体像是有无尽的力量,却又只能绷紧身体来阻止它伤到对方。博士抱着他,撞击他,收紧的内壁被一次次捣开,高潮被强行延长,变成小腹的抽搐和一次次绞紧yinjing;银灰几乎是哭着软下来,轻叫着蹭博士的肩膀,请求他结束太过漫长的折磨。 “银灰……” 泪水被舔去了。博士安抚着他的后背,拔出来射在他小腹上。两个人的jingye混在一起,散发着yin靡的气息。银灰的脑子根本没办法进行任何思考,他呆呆看着前方,好一会,直接栽了下去。 ……不爽。 有种真的被欺负了的感觉。 银灰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特别想一爪子拍在身边还睡着的人脸上,把他的兜帽扯成丝瓜瓤。但想归想,银灰的涵养再次拉住了他,也给了博士一个安稳的早晨。代替博士的是录像带——银灰把它快进放了一遍,然后慢悠悠地拿出来拆开,把记录部分团成团,看着它在打火机的“咔嚓”声中变成一堆再也无法显示记录内容的残骸,再十分平静地把空录像带外壳安好,放回了摄像机。 “……那个,银灰,你在干什么?” “保密情报,我的盟友。”银灰活动着肌rou酸痛的躯体,对博士露出一个能完美展现尖牙的笑,“该吃早饭了,起床吧。” 博士:“……”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就这样吧.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