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圳与二姨都找不到她头上。袁雪的脸涨得通红,这和她们得到的情况不一样啊,她跟袁洁说一半留一半,并不是这两天才让保姆跟闫家的保姆通的消息,早在闫圳与安拙到越市前她们就知道他们要离婚的消息了。知道这个消息后,袁雪与李家的心思就活动了。李家的小女儿从小就是个美人痞子,这些年女大十八变,越发亭亭玉立,李家对她的婚事非常慎重,只等着能钓到个金龟婿。这场局步了好久,最难的一步是得到百山大神的配合。袁雪的婆婆自然是要拿钱供奉的,但裘百山求的是地位与稳妥的财。终于在听了李家提供的证据后,裘百山认定是闫圳想摆脱现在的婚姻,他出手既能在闫圳面前得了好,又有钱拿,是个“大吉大利”的事,这才接了钱,答应在寿宴上帮忙。“王术全,把他给我叉出去。”闫圳声音冷冷地。王术全是以前老管家被解职之后升上来替他位置的新管家,王管家看了戚老爷子一眼,老爷子微微颔首,王术全明白了,指挥着众人把裘百山半请半拖地弄了出去。闫圳二舅站了起来:“爸,小圳,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好好的日子咱顺事顺办,不至于啊。”他哥戚家大爷拉了他一下,示意他坐下。闫家这些年风头越来越盛,家里子侄还需要闫家的钱铺路呢,他们的这位外甥,闫家的新当家人得罪不得。人轰了出去后,闫圳看了他三姨一眼,他三姨心里在叹气,虽说是她闺女,可自打嫁进李家后,胳膊肘就没拐回来过。但闫圳要的是她的一个态度,只得对袁雪说:“给你姥爷道歉,给你嫂子道歉,好好的日子……”袁雪不敢嘴硬说关她什么事,心照不宣的事,不说破是给她留脸。她乖乖地道了歉。戚老爷子没说话,安拙也没说话。闫圳拍了她一下:“给你道歉呢。”安拙:“哦。”闫圳看了看她,然后冲着他姥爷:“老爷子,回头给您赔罪,今儿我先回了。”说完冲着安拙:“起吧,桌都没了,还吃什么。”安拙刚一站起来,手就被闫圳抓住,临迈步前,他冲着自打他掀桌后就一直低着头的李梓欣,轻蔑地哼笑了一声,小姑娘眼泪下来了。被一路抓着手抓到了车上,闫圳的脸色比刚才还难看。安拙则是一副神游在外的状态,好像今天的事跟她无关似的。“吱!”刺耳的刹车声,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安拙还没来及质问闫圳要干什么,他先急了:“你平时跟我那些本事呢?!”安拙:“你想要我干什么?”“你是泥做的吗,没脾气的吗?”“是啊,所以才被你一直欺负啊。哦,不止,还有你的家人,你家下人,你的雇员,你的……追求者。所以,你要我刚,跟谁,跟他们所有吗?闫圳我刚过,没刚过。现在我不想刚了,也刚不过来,能保持着不被你欺负得太狠,我都快撑不住了。你知道我早晨干什么去了吗?买早点?那只是顺便,我去存了行李,不想再蹲在车旁受你钳制。”安拙说完,拉开车门下了车,她要去车站,手机在她身上,她可以叫车可以付钱,没有任何后顾之忧。身后脚步响了起来,胳膊被人拽住,安拙被闫圳直接拽得转过了身,力量悬殊实在太大,她感觉自己像件衣服似的就被闫圳控制住了。他表情凶狠,是安拙没见过的,他咬着牙说:“怪我?怪我没给你出头?你自己是干什么吃的,闫太太的位置我给你了,烂泥扶不上墙,你怪我?!”安拙的鼻子皱了起来,嘴唇抿了起来,像个负伤的小兽:“就怪你就怪你,你在我身上从来没干过什么好事,就连唯一能证明我清白的画册都是你给弄丢的,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你以为一本印着欧大暗纹的画册就能叫证据,谁规定的画册里不能有空页,谁知道你是不是现添上去的。”空气突然安静,刚才还不顾形象大喊大叫的安拙,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两个人都意识到了什么,箍在安拙胳膊上的力度忽然松了。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8-1718:19:43~2020-08-1819:52: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时谶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时谶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晏宁20瓶;时谶10瓶;南柯一梦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3章闫圳眼见着安拙慢慢地垮了肩膀……垂了头。他想做点什么,重新上前,却见她与自己同步地后退了一步。她抬起头,在闫圳看习惯了的目光中,宁静与温柔再也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悲伤、失望……闫圳发现,他受不了这个。安拙一语不发,决绝的转身,闫圳大步向前,挡住了她的去路,把她拦在了车前,拿手指着她:“你说清楚,你刚是什么眼神?你什么意思?”指着安拙的食指有规律地点了点,预示着闫圳的愤怒值已达到顶峰。安拙闭了闭眼,她自认体面人,从不做绝事说绝话,她以为闫圳也是。但看今天这意思,想要体面地离开是不可能了。“你怎么知道我要找的是那本欧大的纪念册?你怎么知道那本画册里没有空页?还有,那幅有争议的画是在中间页?”安拙语气平静地问着闫圳,从明白过来他是故意不给她画册后,她的内心受到了海啸过境般的打击,某些东西轰然倒塌。强烈的愤怒到极度的失望,安拙太失望了,失望到已经没有力气来表达自己的愤怒。闫圳知道她要说的是这个,他微昂着头,傲慢道:“不用这么多问题,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东西在我那,不过,我不是成心不给你的。”闫圳认为这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他也没想过要刻意瞒着,本意也不是要拿这个来威胁她。只是……他想了想,对于闫圳来说,这事过去的时间有点长了,他要倒一倒才能想起前因后果。对了,是想让她开口求他,他再拿出来的,后来,她说了不该说的话,他生气了,这事也就放下了。再后来精力都放在了即将到来的对簿公堂上,他把这事给忘了。彻底想起来了,闫圳补上一句:“最近事太多,我给忘了。”安拙冷笑:“是啊,不忘怎么会说漏嘴呢。”从她找不到画册开始,没有一秒怀疑过闫圳。他于她,或许有着这样或那样的不好,但安拙从来没有质疑过他的人品。她喜欢过,深爱过,迷恋过的这个男人,她要离开他了,只是因为她生了贪心,以为只要时间够长,她做得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