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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素鸢一个防备不及就被他抱在怀里。他们正在小镇的大道中央,众目睽睽,不是在小筑里,她足不出户,所有人都看到凤凉筝追出来,拥抱雪素鸢。更坐实了流言。原本,只不过是流言,也没实证,只要澄清就好了。可这一举动,他还怎么去澄清!“凤凉筝,放开我!”雪素鸢有些急,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凤凉筝却死死地拥抱着她,说什么都不肯放手。“鸢儿,对不起!”凤凉筝哑声说,力气勒得她很疼,整个身体都很疼,可凤凉筝的声音让她停止了挣扎。他哭了?声音为什么这么沙哑?“你放开我,旁人看见了,你更解释不清了。”“我解释什么?”凤凉筝深呼吸,“我什么都不想解释,这本就是事实。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鸢儿自己说出这一席话时,心里也该多难过,别人却只看到公主盛气凌人,却看不到她的伤心,她也希望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同。若不是逼不得已,谁愿意用这么简单粗暴,又丑陋的手段来伤害彼此。“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就是烦了总是和你纠缠不清,你也清醒一点,快放开我吧。”雪素鸢很无奈,若不是大战在即,真想打他一掌。“我知道,你狠心撇清关系,只是为了保护我,不想我被流言蜚语攻击,不想我名誉受损。”凤凉筝唇齿发苦,“傻丫头,名誉和你比起来,不算什么,你不必为了我,如此委屈自己,我也不需要。”越来越多的视线,聚集在他们身上,公主这一身装束,本身就是魔族公主的装扮,明艳妖娆,这一身打扮和那天出现在凤凰城论剑台的装扮几乎一样,参加过凤凰城论剑的人,几乎都认出来了。魔族公主和驱魔少年。哪怕雪素鸢是东林堡大小姐,她也是魔,她从小就修魔。“你自作多情!”雪素鸢心里揪着疼,却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她粗暴地推开他,“谁保护你了?我只是烦,知道吗?你这么死缠烂打,让我很烦。”她压低了声音,“你被休了,你笑什么?”“你大声说!”凤凉筝轻笑地看着她,“大点声,让所有人都听到。”雪素鸢在议事厅里嚣张霸道,直接来一句你被休了,那是笃定,都是凤凉筝的亲朋好友,如今大庭广众之下,她不可能让凤凉筝如今失去尊严,任人践踏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话题。“胡搅蛮缠!”雪素鸢转身,看向一旁看戏的修士们,“看什么看?不知道我曾经是魔族公主吗?在幽州城敢这么围观本公主,早就被我的暗卫摘了眼珠子!”第702章婚前焦虑症她不能骂凤凉筝,还不能骂别人吗?众人,“……”刚出客栈的凤还林,“……”凤夫人心有余悸,“这……凉筝喜欢的,到底是什么女子?”“有点凶哦!”年锦书戏谑说,“毕竟是公主,脾气大!”刚刚议事厅一幕,众人历历在目,西洲大陆是一个讲礼仪的地方,晚辈对长辈必须要恭敬,礼数有加。刚刚议事厅里,凤还林,年凌霄和几名宗主,凤凰城的长老都在,雁回和年君姚,凤凉筝,年锦书都很少说话。他们几乎也不会贸然顶撞长辈。像雪素鸢那样,一进议事厅就嚣张霸道,目中无人的晚辈,西洲大陆从未见过,是相当离经叛道,她就差没翘着二郎腿,让所有人都跪着听她说话了。如今,无差别攻击,让这刁蛮,骄纵,目中无人的公主形象,更是深入人心。“毕竟是当公主养大的,脾气是大一点,又不进你们凤凰城的家门,凤夫人不必担心。”薛浩然不嫌事大,语气要多轻快就多轻快。他见到这样的素鸢,还挺开心的。他meimei就该这么嚣张肆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论剑,还开不开?”年君姚问。凤还林一咬牙,“开!”雁回和年君姚对视一眼,行吧。开就开!晚膳后,年锦书和雁回依然坐在小筑东北角观察小镇的情况,不管是哪儿有魔气,他们都能迅速感应。魔族的人,已黔驴技穷。这些流言一点都伤不到他们。只要摆平了素鸢的事情就好。“阿锦,你说婚礼会不会被推迟?”“不会吧。”年锦书略微一思考,论剑台上只要把事情说清楚就好了,那些存疑,不愿意相信他们的人,可以离开边境。他们不需要一群有异心的人一起对抗魔族。若是有异心,说不定会背后捅一刀。“只剩下十天了。”离婚礼,就只剩下十天,雁回难免怕出意外,也怕雪永夜不踏这一陷阱,虽说笃定了,雪永夜一定会来。可谁知道呢?若他没来呢?功亏一篑,又要等一段时间。年锦书握着他的手,十指交缠,雁回的手掌比她要大得多,手指又长又直,她格外喜欢,“雪永夜有心魔,他一定会来,我们也一定会封印他,先封印了他,再找到办法杀他,我不相信只有上古驱魔曲才能杀他。”还魂铃是可以杀雪永夜,可要杀本体,的确有些难度,因为还魂铃还没到最高境界。要等年锦书飞升,还魂铃才能到最高境界。每次他们在小筑东北角上视察时,还魂铃都不在,还魂铃这两天因为楚莺歌出现,他到处跑去巡视,不管是边境,还是冰墙内,他都自由去穿梭,在冰墙内如果发现什么,他也能及时通知他们。雁回反而有点婚前焦虑症。紧张!焦虑,还有担心婚礼被取消。年锦书在他手背上亲一口,“婚礼有什么可紧张的,我可淡定了。”第703章婚前焦虑症2雁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似酸非酸,“是啊,你多有经验啊,嫁萧长枫,嫁雪永夜,嫁衣穿了好几回,婚礼办了好几次。”年锦书,“……”这语气,酸得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年锦书一笑,捏捏他的脸蛋,“好委屈哦,我都举办这么多次婚礼了,我们雁回回一次都没有,是不是好吃亏?”雁回气得脸都红了,打落她作怪的手。年锦书笑得花枝招展,然后黏上来,微笑地看着他,“雁回哥哥,哦,我忘记了,你不记得了。”“想问什么?”年锦书歪着头,轻声说,“上辈子我们闹掰后就没怎么见面,每次见面也不是很愉快,本来想问问除了我,你有没有心仪的女孩子。”雁回冷哼,“肯定有啊,谁会吊死在你一棵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