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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住哪儿啊。”陈恕撇她一眼,知道她什么小心思,偏不去点破,只道:“租房子,住店里,哪儿都行,还怕找不到地方么?”胡菲说:“其实……你可以搬到我那儿去……”“那不行,”他摇头:“我成吃软饭的了,岛上就这么点儿人,说三道四,我还要不要活了。”胡菲瞪着眼睛,朝他胸口捶一拳:“你又不是没在我家留过夜。”“过夜和过日子不一样。”“陈恕!”她气得呼吸急促,本就泛红的脸蛋愈发艳了,胸脯起起伏伏,春光无限。“我自打来岛上就跟你好,到今天也有三年了,你当我胡菲没人追吗,比你有钱比你年轻的一大把排着队呢,你以为我非要等你是不是?”陈恕大掌往上,握住她浑圆的娇乳狠狠捏了一把:“哦,排着队呢,那你去啊,去啊。”她尖叫,小拳头雨滴一样砸到他肩头:“你混蛋,你混蛋!就仗着我喜欢你,就知道欺负我!”陈恕一股火猛地往小腹窜,冷冷撇她两眼,抱起来大步走到卧室,扔在床上,大力捏她大腿,“发浪是不是?找收拾呢?”陈恕在床上就跟杀人似的,凶器横冲直撞,胡搅蛮缠,速度和力道简直变态,非要把她弄得惨兮兮地哭着求饶才舒坦。胡菲是爱惨了他,每次谈到名分的话题,最多小打小闹一场,真要狠心和他断了关系,哪里舍得呢。陈恕平日对她还算不错,一直以来似乎也只有她一个女人,但是啊,惦记他的姑娘大姐们也没断绝过。胡菲自负美貌,旁的什么女人她从来不放在心上,只是一点,年近三十,跟二十出头嫩得出水的丫头还是有所不同的。她最烦就是类似烧烤摊的小妖精们,见到陈恕就哥哥长哥哥短地叫,虽说长得普通,但那满脸的胶原蛋白和少女气息倒真让她浑身不舒服。更可气的是,陈恕这人还挺喜欢逗女孩子玩儿,三十六岁的糙爷们儿,尽管不爱打扮,但人高马大的站在那儿,长得又不错,没个正经的,就会在外面招蜂引蝶!想到这里,胡菲狠狠掐了他一把,凑到他耳边:“你不是喜欢小姑娘么,要不下次咱们玩点别的,我扮成学生,你当老师怎么样?”陈恕说:“你不如扮成妓女更带劲儿。”“呸,讨厌!”那夜之后,仿佛是为了安抚胡菲,陈恕配了把家里的钥匙给她。胡菲就跟拿到结婚证一样,乐了好几天,连他再去烧烤妹那儿吃宵夜也没发脾气了。第三章烧烤妹名叫小暖,六月初刚满二十岁,高中毕业后就留在岛上帮家里照看排挡生意,人长得清清秀秀,嘴巴甜,很会聊天。晚上七点,陈恕和老周、阿隆、方子三人去夜市喝酒,小暖作陪,一直喝到九点半,老周和阿隆凑在一块儿掏心挖肺,方子吐得天昏地暗,趴在桌上睡着了。小暖笑嘻嘻地托着下巴问陈恕:“哥哥,你还能喝吗?”他轻按额头:“不能再喝了,得有个清醒的送他们回去。”小暖水灵灵的眼睛一扫:“都是男人,酒量怎么差那么多呀,尤其这个黄毛,年纪轻轻,一点不中用。”陈恕觉得好笑,“你别这么说他,他喜欢你呢。”“哈?不会吧?”“怎么不会,”陈恕点了根烟:“要不是为了在你面前争面子,他至于那么拼命么。”小暖坐在凳子上扭了扭:“我才不喜欢黄毛……小男生什么都不懂,男人还是成熟的好。”陈恕笑了:“你才多大,见过几个男人,就下这种结论。”小暖望着他的眼睛:“我看你就很好。”“我?”陈恕夹着香烟的手点点她:“小孩子家,不许跟叔叔这么说话,小心你菲菲jiejie找你麻烦。”“哼!我会怕她?她有什么了不得的?不就……胸比我大点儿,屁股比我翘点儿么,她都快三十了呢,你喜欢她什么呀?”陈恕乐得直笑:“我就喜欢她胸大屁股翘。”“下流!肤浅!”女孩儿一拍桌子走了。陈恕把三个醉汉送回家,岛上夜里风大,吹得他头脑发昏,酒没醒,反倒把瞌睡给吹了出来。夜空一轮孤月,雷声滚滚,暴雨将至,风掠过去,盛开的蔷薇漫天纷飞,浅粉色的花瓣落在他头顶,落在他的肩膀,随着那摇摇晃晃的脚步,飘坠于地,不一会儿又被风卷着,没入巷子深处。他手里抓着钥匙,踉踉跄跄上楼,打开门,灯光微明,客厅和厨房只用珠帘隔断,他看见菲菲西施正在灶台前煮东西。好家伙,不知这女人从哪里淘来的校服,蓝白色,还真穿上了,从背后望去可不像个学生妹么。他觉得好笑,扔下钥匙过去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薄唇紧贴耳畔:“在这儿勾引谁呢,嗯?”菲菲西施有些僵硬,好像说了句什么,他没注意听,手掌从衣服下摆滑进去,一路往上,抓住她胸前娇嫩的桃子,没轻没重地搓揉。“你个小sao货,欠cao是不是?”陈恕低声笑着,右手灵巧地摸到胸衣里头,触感棒极了,只是恍惚觉得没以前大。他坚挺的欲望抵在她后腰,左手朝隐秘的三角地带探去。“爸……”这时终于听到她发颤的声音在叫:“爸爸……”陈恕顿了下,稍稍直起身,托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脸别过来,那一瞬间简直像被泼了冰水,又像被烫了开水,霎时清醒。“我靠!”他猛地松开女孩,往后退开两步,“诺诺……怎么是你?你怎么回来了?”陈诺手指揪着衣服,身体僵直不动,小脸被长发遮挡,不大能看清表情。半晌,她僵硬地说:“中考完,放暑假了。”陈恕手掌发麻:“原来已经考完了,这么快。”他尽量控制自己嗓音的平稳,“考的怎么样,能上重点高中吗?”陈诺没说话。他喉结滚动:“那个,刚才,爸爸以为是你菲菲阿姨,我……喝多了酒。”陈诺仍旧不吭声,伸手将热着牛奶的小锅稍稍摆正,放入一小块冰糖,用勺子缓缓搅拌,目光冷淡。很快牛奶就热了,她倒进玻璃杯里,回头问他:“你要喝吗?”陈恕叹气,试探着,拍拍她的脑袋,她没有躲开,也没有特别不适的反应。“不了,你喝完早点睡吧。”他烦躁地点了根烟,离开厨房,脚步迟疑片刻,转而走到门口换鞋。陈诺冷不丁站在他身后:“你要出去?”“嗯。”“可是你刚回来。”“我去买点东西。”陈诺握着玻璃杯子,望向窗外:“外面下大雨了。”“刺啦”一声,电闪雷鸣,暴雨降临。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