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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澈警告她:“这个情况下,别说我占你便宜。”梁锦予有气无力地仰面看看他,最终抿紧双唇什么也没有说。他用尽全部的身家力气,将不轻不重的她抱起来率先放在了马桶上,转身出去。忍着腹痛,梁锦予只用了短短几分钟解决了大小事情,等内内、外裤一切都归顺原位,梁锦予起身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竟然发现容澈一直等在门外。梁锦予回想起刚刚的一幕,有点躁得慌,意外地发现容澈的脸竟然比起以前还要英俊。有这么英俊过吗?梁锦予暗暗掐了自己的大腿rou一把。显得很自然平淡的声音:“你怎么不去二楼上卫生间?”容澈勾唇淡淡的一笑,压近她一点:“我要是轻易走了,搞不好我的好员工一时挂在卫生间里面怎么办?”言外之意就是帮助她能省一点不必要的开支早日脱离苦海就能省一点。果真是才挖到他一点优点的时候他就会嘴欠系列。梁锦予刚刚想要对他摆出的好脸色彻底逼退回去了,头也不回地对他说了一句:“卫生间让给你了,自己上去,不要嫌臭。”当然忍了半天等不及需要上厕所的他也没资格嫌弃。自从来到容澈身边工作以后,梁锦予几乎每天都要被他搞到羞愤相加。现如今他们不仅是同居,也算是一起同甘共苦过的关系了。数个小时以后,陆凯在电话里挨了喷,贼头贼脑地回来。果真发现梁锦予和容澈两个人的表情非常微妙,特别是梁锦予,在看到他回家以后,冷冷地不说话,撸着没头脑将它一把抱回了楼上,从楼下都能听到她反手将二楼房间的房门保险起来的声音。陆凯有点不在状况以内,声音喏喏:“容哥,怎么了啊这是,两个人又吵架了?”他四处望望,发现桌上的两只碗已经不见了,水槽里也没有,应该是被洗了,陆凯很高兴自己终于能在容澈的感情上发挥了不遗余力的一力:“容哥啊,烛光晚餐怎么样?”容澈虽然不说话,但是他的冷笑已经通过他的表情冻结住了陆凯。果然还是和他自己有关吗?陆凯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好心办坏了事,硬着头皮问:“不好吃吗?”容澈笑笑,从背后捞出来他原先丢进垃圾桶的外包装袋:“呵呵呵,好吃,满嘴的过期的防腐剂。”“前年的日期你在煮饺子的时候不会看一下包装袋吗?”陆凯连连赔罪:“啊不是,容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啊。”这事真的怨不了他!到最后,陆凯被容澈逼着感同身受一回,连吃了两袋过期的水饺。三个人上演了轮番上厕所拉虚脱的场面。第二天,梁锦予一个人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面,虚脱到连地也无法下了。药早在前一天吃过。今天黎雪和梁锦予通了电话,自从出院了以后,梁锦予和赵文娟聊过电话,也第一时间和找不到她人而倍感焦急的黎雪通过了电话。最近几天两个人都没有闲聊,黎雪是新闻媒体工作者,平日比较忙,主动地接到梁锦予的电话还有点意外:“金鱼,你居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你最近在,在忙什么?”并且她听出了梁锦予有些虚脱的声音。作为一名新闻媒体人,深度挖掘八卦是他们的天性。黎雪很感兴趣地问道:“金鱼,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忙着和新任老板约会呀?”梁锦予正在胡乱地揉头发,听到这句话以后差点没从床上弹起来。怎么她身边的人一个两个的都快和脑洞大开的季薇靠拢了。最近梁锦予的母亲赵文娟也很关心她与这位神秘的新人老板的关系。亲妈不愧是亲妈系列。梁锦予缓了一口气,自从被昨天的容澈“重伤”了以后,连看到他脸的兴趣都没有了。梁锦予只会在上厕所的时候偷溜出房门,像是一只动作灵活的猫,很快又会闪进房间里面。拿起枕下的另外一个物件镜子照了一下,脸色好像变得有点憔悴,整晚都没睡好的梁锦予,满脑子突然蹦出来的画面居然可耻的都是被容澈抱起来小心安放到马桶上的事情。她挥了挥眼前,试图挥开脑海中的惨况,简单地讲了一下:“我最近换了工作,你也知道,还在适应期。”这句话的用意就是阻止她,少八卦,多生活,共建和谐美好新社会主义。显然黎雪不太相信:“我懂,万事开头难嘛。新老板也要好好适应适应。”果然很快,电话里的画风就变了:“金鱼,老实交代,新老板他年轻吗,帅吗,有钱吗,人品怎么样,有老婆吗?”梁锦予果断地回答:“不年轻,秃顶,六十岁离异带俩小孩老男人,负债五千万,人品差,有酒糟鼻,爱酗酒!”“这么惨啊!”黎雪很可怜她经历的一切,正要好好一顿安抚她,梁锦予惊悚地发现自己的房门又被打开了,门口的暗影下容澈的那张脸充满了世界上最有毒的毒.药的感觉。仿佛看一眼,就能被他的冷笑毒死。☆、暗中观察梁锦予不如陆凯那么有狗腿精神,但是出现这个状况也不好再接着续打电话了。“黎雪,我晚点再给你打电话。”黎雪那边也不知道梁锦予这里出了什么事,只不过突然安静了很久,她说了一声好,很尊重梁锦予的意见:“我等你电话啊。”“好的。”梁锦予简短回复完就先挂了。“解释一下。”果然刚刚她与黎雪的对话全部被听进去了,容澈有点吃人不吐骨头渣的意味:“不年轻,秃顶,六十岁离异带俩小孩老男人,负债五千万,人品差,有酒糟鼻,爱酗酒是说的谁?”梁锦予真想说他一句:“你耳朵是不是装了雷达发射仪,对关键词采纳了一种非一般的定位系统?”否则这些话怎么能被听的这么清楚?事实上,梁锦予只是好言说道:“当然是谈我身边的一个朋友,和你完全对不上号的一个人,你自我意识也太过剩了吧?”倒是他,居然又偷偷溜进她门口了。怎么走到哪里都能看到他?梁锦予差点把背后的抱枕砸过去:“偷听有意思吗?”容澈冷笑:“总比一些不爱在老板面前说真话,却在背地里偷偷摸摸吐槽老板的员工做出来的事有意思。”梁锦予感觉真的和他完全对不了话了。站起来,下地,硬性地把门关上。她以前有裸.睡的习惯,自从和容澈陆凯他们同住一屋檐以后,这个习惯渐渐被改变了。解决完了哪里都能看到的偷听狂魔,梁锦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