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吧台椅上干到吐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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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海试图拿回我手中的酒瓶,可他已经醉得使不上力气了。 “都怪我,你不要用别人的错伤害自己了,好不好?”我踮脚吻上了两片惨白的唇,浓烈的酒精立时像刀片一样插进我的喉咙。我从未尝过如此高烈度的酒,仅仅是苏海舌尖残留的部分就令我忍不住扭开脸捂住胸口咳嗽。 “呵呵,你不用管我的,我不会再要求你什么了。我是多余的,我一直都知道。”苏海无力地靠在吧台上,蒙着雾气的瞳孔有些涣散。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的心被揪紧了,他就像一只受伤的猫咪,让我想把他搂在怀里好好安慰。 “小的时候我想要mama的爱,可是她不要我了。我想要爸爸的关注,可他的眼里只有苏洋,哪怕我比苏洋优秀百倍,他也只会对着苏洋笑。我甚至希望高阿姨是我的mama,她那么善良那么温柔,如果我有mama,一定是她那样的吧。可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后,她也没有时间带我出去玩了。所以有时候我想成为小瑞,可以做高阿姨的儿子,无条件地得到她全部的爱。” 苏海深吸了一口气,用掌心抹掉了挂在颊边的泪珠,继续道:“遇到你的那天,我很紧张,因为苏洋只有惹麻烦的时候才会来我这。其实他就算在自己家里做了什么,爸妈也不会怪他的,只会怪我。” 我静静地听他自述,看着他空洞的眼神,心里一阵阵抽痛。 “苏洋明明把你折磨得奄奄一息,可过了一天你竟然又活色生香地在医院里勾引我。我本来是想搞清楚苏洋的小动作,没想到却被你弄得失控了,不过小瑞出现的时候我就猜到原因了。小瑞很幸运,他有最爱他的的父母,也有最诱人的女人。我不得不承认我很嫉妒他。” “我交往过得女人都很无趣,她们总是那么优雅端庄,就像我一样。我甚至会想她们的内心是不是跟我一样空洞?和你在一起以后,我才明白被人需要是什么样的感觉。我知道家里有个人在等我,就会推掉不必要的工作,早早下班去见你。明明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还是想要满足你无度的索求。可惜,对你来说这个人是谁都可以,并不一定得是我。” 苏海无助地蹲下身子,肩膀一耸一耸地,他似乎很冷,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我被他说得鼻子酸酸的,从背后抱住了他,闷在他的肩窝里,强行把手插到他的心口。 “苏海哥哥,只有你才可以让我所求无度的。我是很喜欢被cao,可是跟别人只是贪图rou体欢愉罢了,跟你才是zuoai,身心合一,越做越爱的那种。苏洋拍到的只是一个意外,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真的就那一次,没有其他的了,我发誓。” 苏海的心跳似乎加速了,我继续蹭着他的肩窝:“老公,我会一直需要你,一直陪着你,永远爱着你的。” 苏海的心脏隔着一层皮肤在我的手中疯狂跃动,他放开了自己,坐在了地板上,回身摁住我的后脑狠狠地吻着我,不容我退缩。他嘴中的酒气已经不似刚刚那般浓烈了,可我依然被辣的冒眼泪,推拒着想要扭开脸。他却完全不似刚刚那般柔弱,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完全不容我退却,霸道得与我唇舌相勾连,直到我泪流满面才渐渐松开我。 “这是你自己说的。”苏海将我压在地板上,拉起我的手握在了坚硬如铁的roubang上。我忽然有种上当了的感觉,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地板很硬,roubang一下下地将我钉在上面,硌得我的背生疼。 “痛,老公。”我勾住苏海的脖子,稍稍抬起身子远离了地板。 他闻声抱住我的腰,令我腾空而起,伏在了他的身上。我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勾紧了他的腰,轻摆翘臀在roubang上下滑动着。 苏海抵住了我的屁股,不断抛接着我,让我在沉降中被roubang不断地刺穿,重重地捣在花心中央。蜜液借势顺流而下,淌得苏海满手满腿都是。 “啊啊啊,要插穿了。”我惊叫着抓紧苏海,指甲在苏海背上抓出深深地痕迹。 他浑然不觉背后的疼痛,继续大力将我顶向空中,再用roubang迎回。 一阵热流从身体里激出,浸湿了苏海的上衣,yin靡的气味掩盖了他身上浓烈的酒气。 “我被老婆尿了一身哦。”苏海的瞳孔中重新出现了焦距,低头欣赏着我在他身上绘制的万里江山图。 “不准看。”我捂住他的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抹去那黏腻的湿痕。 “好,我听老婆的话,不看。”他把我放在吧台凳上,脱下了湿淋淋的衣服,卷成一条,蒙住了我的眼睛。 “你好……啊讨厌。”苏海调高了吧台椅的高度,小小的椅面根本放不下蜜桃般的臀,男人拨开了溢出的桃rou,挺入被遮挡在里面的桃源。 抽插引起的阵阵臀浪深深地刺激着苏海的视觉神经,guitou在xue中胀得越来越大,表皮被撑得极紧。 随着xue中浓精的释放,一股液体落在了我的背上,散发出不同寻常的腥气。我反手摸了一下后背,扯下眼上的湿衣,随即看到手中的一抹猩红。 “你……你吐血了。”我眼睛瞪直了,想要转身一查究竟。 “别动,还没完。”苏海摁住了椅子,继续在我体内喷射着,不让我转动。 我顾不上他的要求,赶紧抓起手机,打响了911,报告着情况。 “我没事,就是胃疼罢了。”苏海终于挤出了一切,靠在我的身上,上吐(血)下泻(精)后的声音极其虚弱。 “都流血了还说没事。”我焦急地替他清理起身体,然后穿上了衣服。 “有人担心的感觉真好。”苏海握住我的手腕,弯起了带着血痕的嘴角。 我看呆了,若不是门外响起急促的急救车声,我几乎就要舔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