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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仍旧在原处安静等待着。我觉得有句话说得挺对——聪明女人对付男人,愚蠢的女人才对付女人。其实说到底,我和万娟的战争到最后谁胜谁败都是由顾容易说了算。所以就算是我使尽阴谋用尽手段去对付万娟,也没什么大用处。反之,万娟也是一样。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要平息也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只要男人出面彻底灭绝其中一个女人的念头。但很多男人却不愿意,他们喜欢享受那种被女人爱恋被女人争夺的感觉。所以每当我看见两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而进行长期争斗,都会唾弃那个男人的阴暗小心理。“我没有联络她,是她自己主动来找的我。”“我爱的是你,可是她要缠着我我有什么办法?”其实只要男人严肃说出一句:“我有女朋友了,而且我很爱她,所以以后请不要再来缠着我,那样会给我造成困扰。”只要这样一句,他的世界便会清静。而他们不说,不是想不到,而是不愿意说。因为说了,便享受不到暧&昧。我想,这次露营也算是挺有意义的,至少可以看清顾容易的心思——万娟都做得这样明显了,如果顾容易仍旧没有行动,那说明他是想要享受万娟的暧&昧。我知道,暧&昧这种情感还是挺常见的。水至清则无鱼,所以我也不会要求自己的另一半完全与异性断绝往来。但是像万娟这样明目张胆地对我进行挑衅,如果顾容易再不出手,那么我会对顾容易失望,并且也会重新审视我与顾容易的感情。毕竟过日子就得有个过日子的模样,要互相为对方的情感考虑。没多久,顾容易便回来了。“处理完了?”我问。“嗯。”他揽过我的肩膀,轻声道:“彻底处理完了。”接着,我看见万娟低着头回来了,眼睛红红的,似乎是哭过的模样。我想,顾容易应该是说了重话。三个人的感情中,注定要有一个人受伤,不是万娟,便是我。果然,从顾容易“处理”之后,万娟再也没有说出什么针对我的话。我在心里给顾容易加了高分。夜晚,我们一群人坐在柔&软草地上,嗅着青草和泥土的香气,望着天际的繁星,开始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到我时,我选择了真心话。出题的男同事还挺善良,只是问道:“你和顾医生是怎么认识的?”大家已经准备好听一个浪漫的开端,但我却很诚实地答道:“他和前女友半夜三更吵架,砸东西把我惊醒了,我就去敲门理论,就这么认识了。”大伙听得嘴角抽&动:“好……奇妙的开端。”轮到顾容易时,他也选择了真心话。出题的男同事想要挽回符合此刻的浪漫气氛,便问出了个温情问题:“你是怎么发现自己喜欢上宁真的?”顾容易思索良久,认真回答道:“有一次我告诉她,我想喝鸡汤,她便买了只鸡亲自来杀。只见她一手提着鸡,一手握着菜刀,盯着鸡脖子眼神坚毅,手起刀落。那个时候我觉得这女人太英气太帅气了,就这么动心了。”闻言,大伙已经放弃了从我们身上寻找浪漫的想法。高山的夜晚气温很低,到了半夜大家都散了,各自回了自己的帐篷。我们一行人共带了三顶帐篷,其余的两男两女各自睡一顶,剩下一顶就我和顾容易睡。虽然我和顾容易是楼上楼下,住得近,但这么长时间来,还没睡在同一张床上过,所以我有点紧张。被子下,我和他的手臂互相挨着,起了种男女之间特有的化学反应。不知为什么,我们俩平时聊天时话题都挺多,但现在却都双双装沉默,谁也没开口。这样狭小的空间里玩沉默是很尴尬的事,我熬不住了,清清嗓子道:“我说,你对我动心,真的是因为我拿刀杀鸡?”那未免就太变&态了,我简直怀疑顾容易体&内有暴力因子啊。“当然不是。”顾容易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对我动心的?”我忙问。顾容易转过头来,黑暗中眼眸里淬着幽光:“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未婚男青年居然敢调&戏我一离异有孩少妇,我边感叹着世风日下边狠狠吻了他一口。他挺享用的,开始回味道:“应该是那次我发烧,你来照顾我时动的心。其实我这个人从小就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以及照顾别人,但发烧的时候人的意志很软弱,我忽然希望有个人来照顾我。那个时候我躺在床上,不知为什么,脑子里就出现了你的影子。后来你果然来敲了门,但我烧得迷迷糊糊的,还以为那是梦。再后来我清醒过来,看见你睡在我旁边,这才知道你是真的来照顾我了。你醒来后迷瞪瞪地看着我,那模样挺可爱,我忍不住就想要吻上去。可是刚一动,你就躲开了。在那之后,不知为什么,我就经常想起你,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起来,我这才知道,自己对你是真的动心了。”顾容易的声音很轻,但是在黑暗中却格外清晰,每个字都像是小鼓槌,敲击在我心头,引发阵阵波动。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次不是我的错觉,这顾容易是真的想要耍流&氓啊。“你今天到底对万娟说了什么啊?”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开始打探。“你再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顾容易又开始耍流&氓了。反正我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亲就亲吧。只不过这个吻持续时间比较长,结束时我们俩都有点气喘吁吁。“我告诉她,我把你当成自己未来的妻子。她今天的所作所为令我感觉到她很不尊重你,使得我很生气。我希望她不要再做出类似的举动,否则今后我和她连朋友也没得做。”顾容易全盘托出。“那她岂不是很伤心?”我故意问。“伤心也总比误会好吧。”顾容易道:“这样说明了也好,她不会再做过多的联想。”我叹口气:“哎,你看看,我们才交往没多久,你身边就这么多莺莺燕燕的,我怎么放心啊。”“你身边不也有还在等你的人,我才更不放心好吗?”顾容易道。“你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啊?”我唾弃。被单之下,故容易的手开始不老实了。我原本以为这样说了能对他有个警告,谁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