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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胖爪子,低声道:“我觉得挺好的。”顾容易这话的含义太过丰富,不管往简洁或者是复杂方面都有奔头,我实在弄不清这话的意思,只能放弃。我用自己所剩无几的人品发誓我绝对没有教唆小猴子这样乱认爹,事实上为了让小猴子有个快乐的童年,我从不曾对她提过我和董承业之间的那些腌臜事。从小猴子记事起,我便告诉她,其实爸爸很爱她,但因为爸爸工作地点很远,所以才没有与她住在一起。也有朋友劝我,说要让小猴子知道事情的经过,让她了解自己的父亲是摧毁破坏了她完整的家庭罪魁祸首。说实话,这样做确实很解气,但同时也会带给小猴子无尽的伤害。董承业与圈圈之间的腌臜事差点将我毁灭,我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因为同样的事而受伤。我会尽可能掩饰真相,直到无法掩饰为止。我这么做,并不是圣母,也不是软弱,只是为了我的女儿。我不希望那些肮脏的东西摧毁她的童年。待顾容易离开后,我便严肃地对小猴子说明,以后不能乱叫爸爸。小猴子却嘻嘻哈哈地捂住嘴笑,完全没将我的话听入耳里。我深觉头大如斗。转眼,苏羽与况达的婚礼便要来临了。之前我帮苏羽设计了请帖封面,画的便是他们两人的卡通图像。苏羽很喜欢,连声道谢。本来她要给我设计礼金,但见我坚持不要,她便送了我一套化妆品,又给小猴子买了许多玩具。苏羽以及顾容易两兄妹在为人处事上都表现得很不错,绝不肯占人便宜,所以我猜想他们的父母必定也是良善之人。其实很多时候,父母的品性会遗传以及教育给孩子。微博上有读者私信我,问怎么才能避免嫁给渣男,我给出的答案是:看他的父母家庭。恋爱时,人都会隐藏自己的缺点,所以女人很多时候会被热恋时的假象所蒙蔽,看不清一个男人的真实品性。那最简单的辨别方法便是观察一个男人的家庭以及父母。如果一个男人的家庭和睦,父母良善,那么这个男人在耳濡目染下必定也会有正确的家庭观念,心地也会纯良,变成渣男的可能性很小。如果一个男人原生家庭破碎,或者父母品性不善,那么这个男人在耳濡目染之下不会形成正确的家庭观,品性也会受到影响,变成渣男的可能性很大。老话说买猪看猪圈,确实是话糙理不糙。作为朋友以及请帖设计人,我自然被邀请参加了苏羽与况达的婚宴。婚宴头天晚上,我做完面膜准备早睡,却接到了赵洁的电话。自从离职后,我和赵洁还是时常在网上聊天。其实赵洁这个人,就是挺虚荣的,而且爱摆老员工架子,除此之外倒没什么缺点,而且她只要将一个人当成朋友,便会为你两肋插刀,挺义气的。这两个月来,赵洁忽然没怎么联系我了,而我因为工作忙也顾不上联系她,所以接到她的电话时我有些意外,直觉告诉我她出了什么事。果然,赵洁的声音很是低落疲倦:“宁真,我找不到说话的人,只能来找你了。”“怎么了?”我心有点揪起来。赵洁向来是很爽快泼辣的人,我从没听过她的声音如此幽静,像是所有的活力与生命都流走了:“不管我怎么闹,怎么吵,他还是和那个女人在一处,根本分不开……我太累了。有时候想想真的太恶心了,他刚碰了那个女人,又回来睡我的床。有时候我和他待在一起,就可以感觉到他的心已经飞到那个女人那,只剩下个躯壳。这样的生活,真的……好没有意思。”听完她的诉说后,我劝道:“赵姐,如果觉得这段婚姻让你痛苦得不能忍受了,不如就结束吧。”电话那头有片刻的沉默,我甚至能想象出赵洁缓慢摇头的姿势,良久,她又再度开口:“我不敢啊,离婚后,我要怎么去面对亲戚同事朋友的眼光呢?而且离婚后,我如果再找不到合适的男人怎么办?我不敢想象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宁真……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我只觉得苦涩:“赵姐,这是你的婚姻,是你的日子,没有任何人能帮你做出决定。不管你是离婚还是继续选择与他维持婚姻,我都会支持你,但前提是希望你能快乐。如果你要感情,那么就果断和你丈夫离婚,勇敢追求自己想要的感情。如果你要现实,那么就不要再为你和丈夫之间的感情悲伤,平时和朋友逛街购物出国旅游,享受物质生活带来的快乐。赵姐,世事难两全的,你选择一样,就必须要放弃另一样。”☆、第42章第四章(10)其实面对丈夫出&轨时,只有两条路好走。一条就是如同杨蓉这般,将情感放轻,将物质看重,继续与丈夫过日子。一条便是如同我这般,决绝离婚,虽然辛苦,至少能守护自己的感情。我和杨蓉求仁得仁,都有着自己的快乐。而如同赵洁这般,既想要物质,也放不开感情,必然痛苦。赵洁并没有将我的话听入耳里,其实她也不过只是想要找个人说说话而已。我告诉她,以后心里不舒服了,随时都可以打电话来。赵洁对我道谢后,挂断了电话。赵洁的声音较过去迟钝衰弱了许多,看得出她近来的精神状况很不好。丈夫出&轨的事实就如同是把刀。我是用那把刀把整只脚斩断,将自己救出婚姻泥潭,之后的人生路就靠着一只脚走得蹒跚血腥却又酣畅自由。杨蓉是将整颗心割除,抛弃对情感完整性的要求,之后的她心内麻木,却享受着舒适的物质生活。而赵洁却没有勇气对自己下狠手,只任由那把钝刀一点点割rou,那样的折磨其实才最为痛苦。赵洁的电话令我整晚思考着婚姻,翻来覆去到半夜才睡着。隔天是被锲而不舍的门铃声吵醒的,我头昏脑涨跌跌撞撞跑去打开门,看见了门口西装革履的顾容易。看看时间,也不过才九点,我深吸口气,用很和蔼可亲却暗藏杀意的声口道:“你最好有很重要的值得吵醒我的理由,否则你会有生命危险。”他很镇定:“今天是我meimei以及我好友的婚礼,我应该早些去。”我咬着小槽牙:“你作为新娘哥哥以及新郎好友凌晨五点就去酒店门口守着我都不反对,但我这种一般宾客十一点到场都不算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