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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虚空发呆,不发一言。“不行,越想越堵,”幸子突然出声,像是在下定决心一般,一手握拳在另一手手心一敲,“不抽你一顿太难受了!”喂,这不太好吧?我一噎,到底是任人鱼rou的对象,想打就打。呼啸风声撕裂空气直冲面上而来,我还没反应过来,脸颊上就被狠狠的甩了一鞭,火烧般的感觉飞快的沿著伤痕传播开来,直愣愣的要钻进骨头里的那种痛!“唔…”“哎呀,打到你的脸了,真是不好意思,咯咯,”幸子双手捧著鞭子站在不远处娇笑起来,终於开心了、爽了的样子,“给你个机会吧,求我啊,不用你跪下来,就这样求我啊!”她应该没有专门练过鞭子,力度与著力点都很随意,不过被她这样随意的抽打反而疼的厉害。我哆嗦著唇,眼中氤氲起水雾,在犹豫到底要不要低声下气时,她已经等不及了,反手又是一鞭撩到我肩上。我没忍住,低喊出声。到底还是庆幸,她不是专业的,不然指哪打哪,万一抽到小腹就不好了。“哈哈,叫的真好听!”她扭曲著脸,头发散乱,身上的和服因为她的动作拉扯变得凌乱不堪,尖利著嗓门高声笑个不停,手下的鞭子也是正一鞭反一鞭抽的欢快。我紧紧咬著後槽牙,舌头顶住上颚,双手紧握,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身上的衣服也被抽打的破碎,鞭子挟带起的风呼呼直响,手心的伤口被重新撕裂,热流顺著指缝低落,分不出伤痕的热辣的疼痛蔓延全身。脑子越来越混沌,痛的都快要麻木了。真是惨,如果,如果,我出去了,你别落我,落我手里……“他到底怎麽想的?”舒子丞坐在车中,沿著依旧火红的枫树林间的公路看上去,那座庄园就在枫林深处,静谧大气。“真想冲进去好好找一找!”悠游摆弄著手里的PSP,同样对那片枫林移不开眼去,在寒冷凛冽的冬天有这样热烈的颜色,真的是难得。“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只能去找老爸要那个了。”“那个?”悠游没有接话,猛的将PSP甩到後座,启动车子离开了。好想一把火将它全部烧干静,这样他不久前就有的心头那种莫名的堵塞也许就会消失。…“悠游还在下面?”林潼的声音低哑,眼神游移不定。派出去的人怎麽都找不到鹿鸣的行踪下落,暗中跟踪年洵幸子的人也没有新的消息传来。“已经离开了,少爷。”仆人弓著背低著头回答。“车里还有谁麽?”“根据资料,车里另一个男人叫舒子丞,是跟他一起来的日本。”舒子丞啊…林潼齿间轻喃这个名字,目光穿过窗户,看著迷蒙的灰色天空。又是一笔风流债,你欠的还真多。宅子里也是需要一番清理了,之前懒得管不过是因为不想动那些在这里干了大半辈子的老人罢了。不过现在看来,不动不行了。☆、欲曙天Caption63“叮!”清脆的瓷盆被放到地上的声音,饭菜隐约的香气飘来。我伏趴著不动弹。不是我不想动,我已经很饿了。许久没有进食加上之前的虐打,失血,我的眼前都开始金金闪闪的冒著星光了。但是我没有力气,整个人像是被丢进火坑一般灼烫,又像是沈入了海底般的冰冷。我想我应该是发烧了。进来的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出去,一阵淡香扑来,我感觉到她弯下腰来打量著我,因为眼前的光线被遮挡住了。“!名前!教!!!!!!,”她小声的用日语问我,马上又恍然的用不熟练的中文磕巴的开口:“你,你是鹿鸣麽?”我没有回答,不知道是敌是友,如果她是一个爱慕林潼的姑娘,难道又要受一次爱的妒火的拷打。“你,一定就是,她吧?年洵大人,他说,让你等他。”少女一字一字缓慢的说著,发音怪异可笑,却异常认真,最後四个字是纯正的中文发音,想来也是仔细的辨认过牢牢记住的。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话。她把瓷盆放到我手边,摸了摸我guntang脸颊,又说了一句:“年洵大人还说,要,记得你还有,小鹿鸣。”听到门被合上的声音,木屐的履音被阻隔在门後。我侧过头,盯著地上那盆热气犹在的饭菜,鼻子微酸。伸出手捏住碗沿将它拉近,看了眼惨白脏污的手,眼中噙了泪,慢慢的抓起饭菜塞进嘴里。眼泪啪嗒啪嗒的滴在上面,又被我吃下肚去。咸涩的味道盈漫口腔。别怕,会出去的。别怕,会离开这里的。年洵说了会来救我的。快两个月了,舒子丞要追来了。悠游肯定也来日本了。随便咀嚼了几下便胡乱的咽了下去,努力的将每一粒米都吃干净,因为不知道下一餐饭是什麽时候。随著胃部的充实,烧的昏沈的脑子似乎也清醒了一点。…是夜。悠游似乎有事,连晚饭都没吃,一下午都单独呆在房间里。舒子丞正愁不知道怎麽避开他,如此两人倒都遂了愿。“不知道舒公子那麽辛苦约我出来有什麽事?”年洵蹲在窗沿上,一手扶著窗框,一手屈二指轻敲玻璃。舒子丞站起身来,向他走来。在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停下脚步,果然发现这个看似随意如约而来的男子浑身一凛,手腕下隐藏不住的刀光被玻璃映照出来。夜风吹起窗帘呼啦啦的翻飞。“想和森家未来的家主做个交易。”舒子丞适当的保持著距离,脸上带著淡淡的笑容。“呵,那舒公子找错人了,”年洵不找痕迹的收起小刀,跃入房间,离开窗边,“我不过是个小小杀手,森家家主可不是我。”“都是同一个父亲,你未必比不上他。不是麽?”年洵勾起嘴角一笑,这都查出来了。不过本来也不是什麽秘密。“哪又怎样?”“我可以助你得到这个位置,你帮我找一个人!”寂静片刻後两人同时开口。话音一落,两人一怔,看到对方和自己一样又同时张了口,於是很绅士的谦让─“你先。”“你先说。”“咳咳,”舒子丞干咳两声,接过话头,“我先说吧。”“一个多月前来日本的一个女人…”他皱著眉,不知道怎麽表述一般,努力的组织著语言,“一直在你们主宅里,但是最近没有了下落,跟林潼,啊不,森御羽有著不一般的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