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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和头发散发着诱人的清香,他埋在她的胸前轻轻嗅着她的体香,嘴里低声嘟囔,“幸好你家的床够大”说着,他的手已经伸进她的睡衣,将睡衣轻巧地从她头上褪出去。他开始亲吻她的身体,热烈而狂野。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玉……”程绿被他的热情吓到,她示意他停下来,程玉才不管这一套,他性感的唇继续在她的身上肆虐。可是敲门声一直持续不去,程玉不悦地翻身下床,哗地打开房门。季梅开站在房外,一张脸依旧温淡地波澜不兴。在看到程玉一身清凉的打扮后,他神色不易察觉的变了一下。“什么事?”程玉堵在门口,凉凉地问,一点没有请客进门的意思。“小蝶呢?我有话要和她说”季梅开偏头看向室内,他看到他的meimei小蝶正将身体裹在被单里,光滑的雪肩不小心从被单的一角裸露出来,她的脸上满是娇羞的红晕,眼睛根本就不敢看他。这时他的心突然揪紧,一阵阵翻江倒海的嫉妒几乎让他不能自制。“小蝶,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说”他用平静的语调说道。“哥,我睡下了,明天再说好不好?”程绿仍是柔柔软软的声音。他闭上眼,心里在说“不好”虽然预料到,但真正看到这种情景却让他的心如同火在燃烧。“好”他还是艰难地说出来,转身走掉。程玉关上房门,“你哥怎么连点起码的常识都没有,难道他不知道……”下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却让程绿的脸红了。“不要怪他,他是我哥哥”“好,我不怪他,我要怪你,告诉我那天为什么和姓尹的在一起?”程玉压在了她的身上。“啊”程绿的身子弓起来,他已经很强势地进入她,“那是因为……啊…”他应该有许多时间让她解释,只是现在他要她在身下臣服。季梅开靠在门上,轻闭着眼睛,优雅无边的面庞竟有点萧瑟。司马青阳走过来看到他的样子,就想立刻闯进门去,“那个家伙在里面对吗?”季梅开伸手拦在了他的胸前,“别闹了”,司马青阳甩开他,“凭什么是我闹,我为什么要看到小蝶和其他男人一起过夜?”“她现在还不是小蝶,目前她的身份是程绿,那个人也不是其他男人,他是她的丈夫,你如果现在闯进去只能让情况变得更糟糕”季梅开说完轻轻从他身边擦过去。司马青阳停住,愣愣地看着门窗,突然他狂喊了一声,冲下了楼梯,冲进了茫茫雨雾里。司马蓝茵站在窗前,看着哥哥近乎于颠狂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雨里。她知道他不会回到她这里来了,今夜将无眠。这些男人都疯了!她嚓地拉上了窗帘,黑暗里苍白的面孔像鬼魂。第二天清早,程绿和程玉就驱车上山拜见季父季母,程玉举止恭敬有礼,季父和季母虽然略显尴尬但也非常客气地招待了程玉。之后,程玉将她载回程家,正赶上中午和程母共进午餐。程母对程绿认亲的事非常关心,对她的态度更是异常的友善。下午趁程玉出门的时候程玉抽空去了趟报社。她不知道她已经成了公司的知名人士,办公桌上到处放置着花月晚报,头版头条即是她和三个男人的巨幅照片。程绿走进办公室,顺爱正低头写着什么,明明听到她的声音,她却装着没看见她。程绿走过去把报纸扔到她眼前,“顺爱,你为什么要拍这样的照片,你明知道我们根本不是报纸上所写的那种关系?”顺爱小小翼翼地抬起头,讨好地说,“对不起了,我只想讨好社长嘛,那时候看见三个男人站在一起我头都晕了,就忍不住拿起相机来拍照,觉得那么优秀的男人站在一起我不拍下来就对不起广大的读者一样,小绿,对不起了,再说你们的关系真的是很匪夷所思啊……”“你……”程绿气得无言,转身坐在位子上不再理她。顺爱却慢慢欺过来,手指放在程绿肩上慢慢揉捏,“好啦,都是我不好是我为了功名抛弃了好友好了吧,你不要生气了”程绿瞪她一眼,“你知道我生气还这么做?”说这句的时候她肚子里的气早就消了一半,对于顺爱她真的是没有半点脾气,顺爱也知道她原谅她了,已经眉开眼笑起来。“小绿,社长都问了好几次你来没来,关于尹左熏的那篇专访他很关心,希望你的第二次采访能很快就能施行,为了能弄清你什么时候来上班,社长和总编对我轮番轰炸,我都要疯了,幸好你来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去采访?”“我不准备再去采访他了,顺爱,本来这个案子是你的,现在还还给你好不好?你接着去采访尹左熏吧,你和尹左熏也算是认识了吧,我想他是不会拒绝的”“真的吗?小绿,你真的打算要把这个案子让给我?”顺爱捂着胸口一脸惊喜又不敢相信地问。“恩”,程绿点头,。可是顺爱去了数次还是吃了闭门羹,她回来对程绿说,尹左熏病了,任何人都不见,连他贴身秘书都不能靠近他。那个于卓尔叫她传话给程绿,尹左熏其实是个很自闭的人,他的心事从不向外人透露,如果这次没有一个让他打开心扉的人,可能尹左熏会很有危险。他希望程绿会抽出时间来去见见他。75重婚2(VIP)“谢谢你能来”于卓尔引着程绿走向伊左熏的办公室。经过一阵踌躇以后,程绿还是坐计程车来到了风耳会馆。于卓尔见到她的时候并没有吃惊,现在他的背影如同他的声音一样冷静沉着。但程绿还是忍不住对着那个背影问道。“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和顺爱说那些话,我和他??????我们只是认识而已,为什么偏偏要我过来看他?不管是程钰还是季梅开,他们都不希望她与伊左熏接近,她虽然觉得并不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严重,那个伊左熏也的确是一个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少年,但她不想违背哥哥和丈夫的意愿。可是顺爱说如果没有让伊左熏打开心扉的人,这次生病对他来说可能会很危险,想到这些,即使那个人只是她才认识而已,她又怎么能置之不顾呢?“因为他唯一倾诉过心事的人只有你,虽然我们在他身边很多年,但在他心里唯一信任的人是你,不是爷爷也不是我,也只有你能够拯救他。”于卓尔转过头郑重的说道。程绿无言,默默尾随他来到办公室门口。于卓尔替她打开门,她一个人走进去。办公室里,只有电子器械工作时轻微的嗡嗡声,但是空无一人。她穿过办公室,拐进隔壁的套间,虽说是套间但空间很开阔,房间里所有的装饰几乎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窗纱,白色的家具,这个房间突然让程绿联想到病房,一间豪华的不染一丝尘埃的病房。生病的伊左熏并没有躺在床上休息,他坐在漆成白色的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