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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将它们全部撕成了碎片。她惊叫,几乎被他的野蛮吓到。他伏在了她的身上,肌肤密切接触,他的睡衣滑下去,露出粗壮健美的上半身。她的身体感觉到他下体布料下的坚硬,男性的气息扑满她的整个鼻腔。陌生的,情欲的,狂野的,让她一时还无法适应。他吻着她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狂热而激烈的吻像肆虐而来的剧风。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是虾子红,身体里面似乎有一团火在烤着她,火从身体的某个点烧灼出来,而那个点变得异常的空虚起来,强烈地希望什么来填满它,贯穿它。她几乎被他高大的身躯压制的喘不过气来,炙烈的吻点燃一路的火种,她无力挣扎,只能承受着他的诱惑,狂暴,索取和牵引。程钰的白色睡衣飘飞起来,她似乎在朦朦胧胧间看到一只白鸽,她仰起脸看过去,却在下一刻感觉下体的一股刺痛,他侵入了她的身体。她的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体疼的痉挛起来。她感觉到他强力地冲进自己的身体,毫无廉耻地入侵深入,贯穿,她觉得自己被撕开了,他深捣进她的zigong。她排斥着力图让他出去,又收缩着紧紧地咬住他。她的身体疼痛着而同时又感觉到一种被填充的巨大的满足感。她在冰与火中飞舞挣扎。他动了,她的嘴里发出连她自己都不再认识的娇魅的呻吟声。可是他并不是深入而是退出了她的身体。她惊喘着,轻吟着,抵制不住身体轻细的痉挛,下体因他的退出而源源地汇出羞人的蜜汁。她的身体中那个空虚的点蓦然间变成一个巨大的空洞,不断加大着体积。而这个空虚的洞口就要将她吞噬进去。她一点都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的身体除了疼痛还那么的难过,这种难过让她整个身体都痉挛成一团。她的眼前变得虚幻而模糊,只看到程钰那双琥珀色眸子中的潮汐慢慢退去变得冰冷。她不知道程钰什么时候离开了卧房,飘落在地面上的那件白色睡衣不见了,屋里变得冷寂而空荡。她的身体在忽冷忽热的磨蚀中慢慢冷却了下来。她蜷缩在床角,像个受伤的小动物。连屋里的空气都带着冰冷隔离般的气息。一切都像一场迷离狂乱的梦境,只有那白玉的身体上点点瘀斑才证明那个男人真实地出现过。6司马蓝茵气势恢宏的寰天公司办公室,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落在程钰身上,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夹着一根烟却并没有吸,左手捏着一支银质打火机不断地打开又合拢,英挺的浓眉轻皱,显出几分少有的烦燥。他旁边站着冷眉冷眼的李森。李森是寰天公司副总,年轻,冷静著称,跟随程钰多年,行事做派,甚至眉宇间的那份冷凝都颇有些像程钰。“森,她下边真的很紧,只是我进去的时候却没有遇到一点阻力,她……不是处女”“你曾经期待她是处女吗,是她清纯的外表骗了你。而这个外表也是你赐与的。程总,别忘了,她只是程绿的复制品”“不,森,她就是程绿”“程绿不会和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而她的过去你了解吗,或许她曾千娇百媚迎来送往,她身边的男人多如……”“森”沉冷的声音,手中的烟已折成两段尸体。李森识相地闭嘴,弯腰捡起烟尸走出办公室。“不要让人打扰程总”他低声对秘书说道,秘书会意,感激地看了李森一眼。程总喜怒不形于色,只有李副总能摸清他的脾气,他一提点,肯定不少人会免于鱼池之殃。早晨,餐桌上只有程绿和程母。程绿昨晚睡得很不安稳,她根本还来不及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就消失了,而留给她的是内心和身体的余悸。下楼的时候她的心惴惴不安,害怕一下楼就看到程钰的身影坐在餐桌旁,害怕他不说话的时候浑身上下所流露出来的冷峻,害怕他即使不看她一眼也让她觉得他身上有无数颗眼睛在盯着她……但是一进餐厅只有程母在等她,而她的心内又涌上一种复杂的情绪,释然,迷惘,微微的失落……各种情绪交织。“小绿,晚上睡的好不好?”程母眼睛笑笑地看着程绿,像是关心,又像是话中有话。程绿立刻脸红了,“妈,还……还好”程母看向楼梯口“钰儿呢,怎么没和你一起下来?”“他……”想起昨晚的情景程绿心里很不舒服,但又不能直说,“他出去了”程母有点吃惊,随即嘴角现出一缕笑意,“到底公司有什么事,让他大清早的撇下媳妇去处理,这倒让我放心了,小绿,你别多心,钰儿是痴情种子,妈还怕他娶了你就冷淡了事业,看来我多虑了,对了,一会吃完饭,你陪我去参加一个茶会”茶会实则是一个借口,实质只是一些上流社会太太小姐的聚会。程母领着程绿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有不少人,见到她们进来都上来招呼。程母一一给程绿介绍过,这个是某太太,那位是某小姐,各个都是衣着华贵,举止端雅。程绿有点应接不暇。好在,很快就坐下来,她的目光便被正中一个正表演茶道的年轻女子吸引。那女子穿着淡色和服,相貌古典,动作娴雅优美,宽大的袍袖随着她的动作飘逸如风,给人视觉上无限的美感。这种女子很适合穿和服,好像衣和人合而为一了,像一轴淡淡的水墨画。第一眼看见她,程绿就心生好感,觉得她一定是日本女子,她身上有着日本女子的那种驯静,古典。随着女子的表演,许多年纪大一点的太太都频频点头,而年轻小姐,少妇则是又羡又妒的目光。“她是季家的儿媳,司马家的女儿,季家和司马家联姻,两家公司合并为开阳公司,实力更加雄厚,几乎雄霸地产界,要不是钰儿经营公司有方,恐怕咱们的寰天也早被他们挤垮,现在虽是他们两家连营,寰天也有绝对实力和他们平分秋色”程母说话间有几分得意。程绿似懂非懂,对于上流社会的尔虞我诈她并不上心。说话时,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已经和刚才表演茶艺的女子走过来。“程太太你来啦”“季太太你好”程母连忙迎上去,笑容满面,“季太太真是有福气,娶了这么一位秀外慧中的好儿媳,人不仅模样好,举手投足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琴棋书画的美人”年轻女子谦恭地道谢,“伯母夸奖”说完,一双眼睛看向程绿,程绿也看向她,两个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