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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制止她的行动呢?班尼只愣了一秒钟,就张开嘴,伸出了他同样紫粉色的舌头,轻柔地将夏耽的手脚都捆绑牢。后者意识已经迷糊,只本能地觉得缠绕着自己的东西软绵绵,却又有力,让她忍不住地张开嘴,也学着对方伸出舌头和牙齿,在那上面又啃又咬。猫儿人的牙齿很锋利,舌苔上带着倒刺,如果是平时,这种舔舐可能会变成让人疼痛的攻击,但此时此刻的行动,对班尼来说,却好像是攻击在了他最敏感的地方。“唔……!”他闷哼一声,两只眼睛湿漉漉地带着怒火,不敢置信地盯着手下这只猫耳人幼崽,结果又引来她的再次啃咬,这一下,几乎是让瘙痒和酸麻通过他的舌尖冲击上来,班尼再也控制不住地松开了舌头的钳制,一双眼睛都因为兴奋和冲击,变成了诡异的竖瞳。“这只幼崽……!”他有些慌乱地回头看躲在墙角的艾尔法,后者怯怯地对他点头,“她就是这样的,喜欢咬舌头。就算没有得情病的时候也是。”班尼凶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回头面对依旧扭动不止的夏耽,狠狠开口,“什么样的蜥蜴人养什么样的幼崽!都是色胚!”“你说什么啊!”背后的艾尔法冲上来,碍于班尼的yin威不敢靠得太近,只好尽量地伸长了手掌,将夏耽的耳朵盖起来,“小乖会听到的!”“小乖?”班尼更加危险地眯起了眼睛,“饲养总部准许你给幼崽随便起名字了吗?”在繁殖星球,为了避免珍贵动物的幼崽和饲育员产生合理范围以外的亲密关系,是不允许在未提交申请的情况下,私自为幼崽起名字的。名字对于幼崽来说,是具有特殊意义的存在,经常呼叫幼崽的名字,会帮助他们产生对自我和饲育员的认知,这种认知一旦超越了繁殖星球饲育准则的规定界限,很可能对饲育员违反规定,对珍稀动物做出不合理举动提供机会。所以私下的名字,一旦被发现,很可能艾尔法就会被取缔对夏耽的饲育权。艾尔法一听这个,连脸都绿了,立刻抱住弟弟的大腿上下磨蹭,“不行啊班尼,你不能这么残忍,我其实几天是第一次叫这个名字,呜呜呜你对我这么残忍我会伤心的我会天天晚上躲在角落里哭泣的,我会每天都在梦里去找……”“够了!”班尼一脚把这个无赖的兄长踹开。艾尔法作为家族的长子,却在刚成年的那个晚上,就私自离开家门,说要跑去当饲育员,便再没有回来。这对当时还是个小蜥蜴人的班尼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每天晚上,他都在哭泣中难以入睡,总是哭着吵着找mama要哥哥。漆黑的夜晚,冰凉的树影,童年里当做宝贝的回忆,每一样都提醒他对哥哥的向往和尊敬,这样的哥哥,从小被他当做偶像的哥哥,背离家族事业的哥哥,追求自由的、勇敢的哥哥,让他既羡慕、又痛恨的哥哥……“你给我滚到一边去,不要妨碍我!”班尼的表情狰狞,头顶的鳞片都因为他的吼叫而竖了起来,把迷迷糊糊的夏耽都吼得一愣一愣的,只有被踹到墙角的艾尔法,揉着被蜥蜴人有力腿爪踹出一道痕迹的胸口,脸上却露出了释然的笑:班尼这样说,就是答应帮小乖了。他离开家,唯一觉得对不起的,也就是这个年幼的弟弟。只是既然是自己要做的事情,不管遇到怎样的阻碍,他都要做到底。高热和迷糊不断地在折磨着夏耽的神智,她只想找一个冰凉安静的地方依靠,而那两只捉住自己的手,就是最好的归宿。她竖起猫耳朵,靠上去反复地磨蹭,光溜溜的身体,也只有在依附在冰凉鳞片上的时候,才能被稍微安抚。真的是太热了,温度烧干了她的喉咙,让她忍不住张开嘴,用舌头舔舐着冰凉的鳞片,好像这样可以让她的嘴巴也没那么干似的。但是,虽然扶着自己的人身体很柔软冰凉,脸上的神情却叫人看得觉得心寒不已。他的眼睛瞪大成了滚圆,聚焦成一条细缝的瞳孔里面,充满了各种强烈的、说不清楚的情绪,可表情却和强烈的视线相反,冷若冰霜。不顾幼崽的皮肤细嫩,班尼直接用绳索把夏耽吊了起来,边上的艾尔法一脸的欲言又止,想拦又不敢拦,这个对峙的场面一度很滑稽。确认夏耽的两只手已经捆得结结实实的了,班尼这才转过身,对一边的艾尔法说,“给我找一只情发鸟来。”“什么?那个品种很珍贵的,”艾尔法有些为难,“你要找情发鸟干什么?”情发鸟,原名发情鸟,指的是一种无论春夏秋冬,星起星落,只要时间适合,就会开始毫无症状地发情的鸟类。正因为这种鸟不断地发情,一旦在附近找不到可以与之交(隔)配的同类,就会因为体内过多的欲(隔)念,暴体而忘;但也就是因为这么个无赖的特性,只要附近存在同类,那么繁衍后代就完全不是问题。所以情发鸟的数量不算多也不算少,维持在微妙的平衡状态。“爱找不找。”班尼才低估了一句,回头的时候,就见艾尔法已经跑没了踪影,只留下他奔远的回音,“等着,我会回来的!”这个哥哥,只要是想做的事情,总是能用出人意料的速度完成它。果然不一会,就见到哥哥气喘吁吁地拎着个笼子回来了,里面赫然一只呆傻状态的情发鸟。“情病这种病,本来也不是什么重症,甚至可以说是常见病。症状和情发鸟的发情状态是一样的,平常时候,只要给与适当的交(隔)配,就可以让他们的病情缓和和治愈,但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动物的幼崽,得了这种病会死。”班尼一边从笼子里抓出那只傻乎乎的情发鸟,一边说,“猫耳人才性成熟之前,是不会生长生(隔)殖(隔)器官的,也就根本没有办法减轻病情,偏偏猫耳人这么珍贵的幼崽,落到你这个连防护网都不知道要张开的人手里!”话音刚落,班尼就一爪割开了情发鸟的喉咙,后者在他手里颤抖了一小下,就咽气了。艾尔法无法反驳弟弟的话,只能站得远远的,看他用沾染鲜血的手,掰开了幼崽的嘴。蜥蜴人的爪子张开的时候,就算是铜墙铁皮,也要被抓出一道伤口,但爪子收起的时候,又是非常温顺好用的工具。班尼粗壮的手指,和夏耽的小嘴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夏耽很辛苦,才能勉强含住班尼的手指,因为无法闭上嘴,还会有口水从嘴边流出来。班尼来回地将情发鸟的鲜血涂抹到自己手指上,再塞进夏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