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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暖暖的那里面正睡着一个小小的生命,一个融合了自己与杨子鄂的骨血,可就在几分钟钱,杨子鄂就那样推开自己了?司机将车开得非常慢,“少奶奶,你还受得了吗?”何桃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身体没有像刚才那样痛了,只是心有点累罢了。直到车子开走,杨子鄂才渐渐清醒过来,他刚才做的举动,桃子一定误会了吧?杨子鄂的膝盖刚才撞到了栏杆,那一瞬间大半个身子都痛麻木了,因为冲击力实在太大,所以杨子鄂才动不了,怀中的文静等平静下来后一手握着自己的手腕,身子却完全倒在杨子鄂的怀里,近乎贪婪地靠近着杨子鄂,想要呼吸有他气味的空气。“文静,你可以松开我了。”杨子鄂忍着脚上的痛,好不容易等疼痛感减缓了一些,这边去嫌恶地冷睨着怀里的文静,很显然怀中的文静因为杨子鄂的话身子跟着一颤,低着头慢慢地退出杨子鄂的怀里,去不抬头看杨子鄂。杨子鄂暗自交换了下支撑身体力度的两条腿,让受伤的右脚能够放松一点,但是很显然效果不大,杨子鄂上次动过手术后腿脚上的伤才好一些,现在又狠狠地撞上楼梯边上的石栏,这下子也不知道伤口裂了没有。文静一直握着自己的手腕不出声,杨子鄂看着文静瘦弱的身子只觉得厌烦,早知道会惹出这么多事情,他宁愿当初不听从爸爸的安排要这几个女人了,只是事情发生了就要想着解决而不是一味责怪。就像刚才那一下,就算再来一次,杨子鄂也会这样做,当杨子鄂从车上冲下来的时候,台阶下的他能看的很清楚,文静的高跟鞋拐到台阶边,整个人就要往下倒去,可她却紧紧拽着何桃的手腕,如果他当时不能推开何桃,以他的角度杨子鄂根本不可能同时保住两个人,所以杨子鄂只能分开两人,何桃也就只能被推坐到那个台阶上的平台上。至于接下来的事情,杨子鄂不可能做到绝情的地步,眼睁睁看着文静从几米高的台阶上摔下去,所以杨子鄂推开何桃后的第二个动作就是将文静拉到自己怀里,然后因为巨大的惯性两个人一起摔到边上的栏杆上。杨子鄂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眼睁睁看着何桃因为伤心而离开,杨子鄂想到刚才何桃跌坐到地上时那一脸的苍白,还有离开时候拿颤抖的背影,杨子鄂想,如果那个孩子出来什么意外,杨子鄂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何桃了。“子鄂,你刚才推开她,不是说明你......”文静知道那个答案,因为她在杨子鄂的怀里一点幸福的感觉都触摸不到,但她还在垂死挣扎,如同溺死的鱼想要求最后一线生机。杨子鄂冷冷的笑,“你最好祈祷桃子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不然我要你生不如死。”一把甩开文静打算腻上来的手,杨子鄂动了动自己的右腿,忍着疼走下阶梯的时候,杨子鄂没有转身,“文静,之前顾念着十几年的情分,现在看来,你真的不够聪明,别再C市出现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到底还是留了点情面,杨子鄂想,这些都是自己造的孽,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别的人都不曾有错。文静靠着石栏,低着头,一点点滑下身子。好痛啊,刚才何桃被摔到地上是痛,但是有杨子鄂跟着痛那就幸福了,但是何桃却没有看到杨子鄂的痛,何桃就这样走了,如果是她,无论杨子鄂对自己做了什么,她都无所谓,只是杨子鄂,文静就真的爱得义无反顾了,可,人家不要她的爱啊?文静握着自己手腕处的左手开始不停颤抖,然后就看到一双平板鞋走到自己面前,干净的鞋面,文静的视野里有些苍白。“原来,你这样子做,就是为了杨子鄂?”因为C大施工建筑中出了一处偏差,所以学校这边打电话叫应俊过来看一下,建筑系靠近图书馆这片,去建筑系的时候绝对要路过图书馆前面的,刚才那一幕,应俊看见了。人生很多时候都跟八点档的剧情一般,比如有些事情都要有旁观者见到才可以。从文静说话开始,应俊就听到了,然后人就呆在边上,直到杨子鄂冲了出去,不然应俊也要冲出来了。应俊承认自己对文静没有好感,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利用,甚至用来交换?应俊不由得觉得好笑,他看出文静是个有故事的人,但是他没想到那个人竟然就是何桃的新婚丈夫,自己的顶头上司杨子鄂。说起杨子鄂这个人,应俊直到这个男人对女人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在商业上他冷静执着,对商机的角度把握也非常到位,包括C大的工程建设,似乎是C大得了便宜,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经过这一个案子,不但替应俊打开了市面,也给公司树立了非常优秀的企业形象。原来文静喜欢的那个男人是杨子鄂,甚至已经喜欢到这样的境地。想到刚才何桃的样子,应俊有些担心,他知道何桃有了孩子,万一不小心......低下头看着面前这个苍白的女子,应俊想起年会那晚文静的样子,估计就是杨子鄂带着何桃跳舞的时候吧,所以她才会脸色那样难看,所以得事情都串联起来,应俊没有想到,自己成了炮灰一类的人。“对不起......对不起......”声音低低的,不同于平时文静清雅动听的嗓音,应俊没有动,被人利用的感觉非常糟糕,他一下子放不开也是自然的。文静没有想到今天所有人都会到,包括应俊在内。她只是来找何桃,以一种接近病态的奢望来找何桃,但是她没有想到所有的事情一下子被曝光在阳光下面,应俊那样完美的人肯定不屑自己这样的坏女人吧?“你不知道,我作了他十一年的情妇,为什么到了最后我什么都得不到?”文静抬起头的时候眼底一片水色,她看不见应俊,但是视线却直直地锁住应俊,应俊嘴角淡淡的笑,眼底的神色却没有半点的温暖。情妇?他不曾想到,文静竟是这样一个身份,这样美好的女子,怎么可能?文静一句一句说着,字句凌乱,应俊甚至到了后来完全听不懂他说了什么,但却知道她很悲伤,无比悲伤,应俊想了想还是觉得离开,其实有一点上,应俊可能与文静是同样一种人,所以这样的时候,应俊想文静最想的就是一个人静一静,所以他打算离开。文静低着头,一手捂着自己的手腕,身子则是完全跌坐到阶梯上,文静听到脚步声一下一下走远,浑身如同浸在冷水中一样,明明是初春正午晴好的晴天,可文静却觉得浑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