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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简单、舒适的风格。木屋的墙上贴著品味高雅的壁纸,而不是在某个廉价商店里买来的鹿头标本。无论是来这里度蜜月的夫妇,或是狩猎团体,都会感到宾至如归。她确实试图让每一栋小木屋感觉像个家,布置了地毯、抬灯、书籍,并且有一个设备齐全的厨房。木屋里可以听收音机,但没有电视。山里面的收讯状况并不好,度假的客人认为没有电视比较安静。荷娜的屋子里有一台电视,但天气好的时候只能够收到一台,天气坏时则什么都没有。她考虑过装卫星天线,因为这里的冬天实在太漫长无聊了,她和爸也已经玩腻了西洋棋。这一来,她也可以在一、两个木屋里加装接收器,让客人选择是否住在有电视的木屋里。如果度假中心要永续经营下去,她必须做些改变及改善。她由口袋中掏出扳手,锁上木屋里的水阀,排空水管里的水,避免水管在停电后结冰爆裂。木屋里虽然有壁炉,但她不可能冒著大风雪,一间间地跑来跑去,维持炉火不熄。弄完后,她拉上百叶窗,锁上门。“叮当”已经放弃了追松鼠,等在门廊上。“乖狗儿,”她对它道。“全都弄好了。正好及时,”一片雪花飘过她的鼻端。“我们回家吧!”它了解“家”这个字,立刻跳了起来。一片雪花飘过它的鼻端,它开始疯狂地追逐著雪花。荷娜忍不住笑了,跟著它一起追著雪花,两人比赛谁先回到木屋。当然,赢的总是“叮当”。她气喘吁吁地跑到门口时,它早已经不耐烦地等在那里了。它吠叫一声,示意她尽快开门。“你真比养小孩还麻烦,”她道,越过它转动门把。“先是你等不及要到屋外,出去后又等不及要回来。你最好趁有机会时好好享受户外的新鲜空气。如果我的预感没错,你可能会被大风雪困在屋内好几天,无法外出。”“叮当”无法了解她的长篇大论,只是将尾巴摇得更厉害。门打开了一条小缝,它一“狗”当先地冲了进去,低吠著巡视过屋子一遍,嗅了嗅那些熟悉的气味后,再回到荷娜身边,仿佛说道:“我已经检查过了屋里,一切安好。”她脱下外套,挂在门边,很高兴回到家。她打量著周遭。这栋两层楼的屋子并不奢华,但绝对是漂亮、舒适的。一整面的窗子面对著湖面及山峦,石墙砌成的壁炉高达两层楼。她在屋内挂了许多长春藤及蕨类植物,添加绿意盎然。原本地板铺著色泽富丽的蓝金色地毯,一道优雅的扶梯通往二楼的回廊。耶诞节时,她会在白色栏杆上布置以绿叶及小灯泡,创造出色的效果。二楼有两个房间——主卧室及一间较小的卧室;后者原本打算当做婴儿房的。楼下的厨房旁边另外有一间卧室。父亲选择住那个房间,说爬楼梯对他的膝盖太过辛苦,但事实是这样的安排给了两人较多的隐私。厨房非常宽阔,设备齐全。特大号的冰箱几乎足够她储存整个冬天的食物。荷娜对她的家非常满意。然而每次停电时,她不由得希望他们当初有钱买大型发电机。为了省钱起见,他们选择买较小型的,因此电源只能接到冰箱、炉子及热水器上,其他的电器则暂停使用——包括电暖器在内。他们认为在大壁炉里生火,应该足够保持整个屋子的温暖。但不幸的是,由于天花板的风扇在停电时无法转动,调节室内的气流,所有的热气全都往上升,使得二楼窒热无比,楼下则仍凉意沁人。忘了卫星天线的事吧,她想著,这笔钱或许应该先用来买一台大型发电机。她望向窗外。现在才下午三点,然而乌云密布的天空看起来就像是日暮时分。雪下得更急了。她才回到屋内短短一段时间,地面已积了一层雪。屋子里十分暖和。她却突然间打了个寒颤。她决定趁电力尚未中断时,炖上一大锅牛rou。她可以预料到自己会很快吃腻炖牛rou。然而在微波炉里热一碗炖牛rou,总是比每一餐都重新做菜省电许多。但也或许她是错的,也许风雪终究不会太大。★ ★ ★她是对的。风开始咆哮怒吼,由山顶疾冲而下,雪也愈下愈大。天黑后,荷娜已无法看见窗外。她打开一小条门缝往外望,但狂野的风将门用力掼向她,几乎将她撞倒在地。雪花迎面而来,好一晌,她的眼前全是白花花的一片。她握紧门把,用全身的力量顶门,强迫它关上。凄厉的风声呼啸著由门缝里灌进来。“叮当”嗅了嗅她的脚下,仿佛在确定她安好无恙。它对著门吠叫数声,表示抗议。荷娜拂开眼前的头发,吐出口气长。这绝对是场大风雪,彻底的白色风暴。外面除了纷飞的大雪外,什么都看不到,能见度等于零。她的肩膀破门撞得瘀痛,灌进屋内的雪融化在地板上。“我绝不会再这么做了。”她喃喃地道,拿了拖把及毛巾擦干地面。她正在擦地板时,头顶的灯光猛闪了两、三下后,突然整个熄灭。早就预期到会停电,荷娜点燃了放在桌上的油灯,生起壁炉里的火。确定木头已经烧起来后,她起身点亮其他油灯。通常她不会点这么多盏灯,但她也不曾独自度过大风雪里的停电夜晚。“叮当”趴在壁炉前的老位置上,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睛。“你刚刚不应该运动过度。”荷娜轻苛道,而“叮当”的回应是翻个身,整个躺平下去。整个下午,电视一直收不到讯号,收音机也只听到杂音。她再次打开收音机,但依旧什么都收不到。她叹了口气,关掉收音机,节省电池。现在上床睡觉还太早了。她感觉应该做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她烦躁地走来走去,尖锐的风声折磨著她的神经。也许洗热水澡会有帮助。她走上楼,一路脱下衣服。热气已经升到了二楼,房间变得燥热无比。她在浴缸里注满水,浸在舒适的热水中。她的金发在头上盘成髻,油灯的光亮明灭不定地落在她身上,映出她赤裸的身躯,并似乎衬托得她的双峰更加饱满,双腿间的毛发分外深暗、神秘。对三十一岁的女人而言,这是具不错的身躯,她看著自己想著。事实上,它该死的好极了。辛劳的工作使她的身躯保持苗条,肌rou结实。她的双峰并不大,但仍然高耸挺立。她的小腹平坦,臀部浑圆。这也是一具已经五年不曾有过“性”的身躯。她立刻赶走这个想法。尽管她喜欢和狄伦zuoai,平常她并不会感到春情荡漾,或被欲望苦苦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