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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泽替程天行做事不妥,问道:“泽,你这次出去又帮他做了什么事?是不是做了极端的事情惹了他?”“我替他抓了一个阻挡他发展的人,现在那个人被他处理了,他在Y市不再有任何威胁。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他却引诱我坐飞机,然后在我的座位后下方装了威力强大的炸弹,想将我炸成碎片。”他冷哼一声,“要不是我发现及时,还真中了他的圈套。”他不明白,薛彤却明白了,“泽,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说的是古代一个人当上皇帝时,将当初帮他建功立业的人都杀了。你对他的帮助那么大,现在程天行既然己经坐稳了位置,还留着你做什么?他己经不再需要你帮忙,你在反而成了他最大的威胁。”“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龙泽在口中默念,冷笑一声,“果然是我小看了他,竟然帮了这么一个没良心的地痞流氓。”“历史上这样的事情多得很,说到底,还是你对这个社会了解太少。还有,泽,你对他的态度恐怕早就引起他不满,早就想除掉你。”龙泽说得咬牙切齿,“我能帮他拥有今天的一切,也能让他一无所有,他会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程天行的事要从长计议,泽,这个世界不是你单方面看到的那样,光靠武力,并不能让所有的事情变好。做事的时候要考虑一下。”“这个事我自己会处理,你不用cao心。”龙泽打断她,凑过来点了点她的唇面,“还是你最好,你不知道,我当时就是在飞机上想找你上次掉落的链子,才发现炸弹的,不然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薛彤,你真是我的天使。”中间的曲折薛彤暂时不去想,她问了她关心的话题,“如果程天行的事情得到解决,以后你准备做什么?”他仰面看着天花板,想了一会,“你想做什么?以后我们一直在一起,要是你喜欢出去玩的话我就带你出去玩。”“要不你带我去旅游?这世上还有很多美丽的风景,如果没看过感觉挺遗憾的。”薛彤征询他的意见,没有程天行,牢笼似的桎梏随之消失,对龙泽的那点排斥也消弭殆尽,她总可以慢慢影响龙泽,到处走走看看,接触更多的人和事,他的很多观念会慢慢转变。“好,光看海好像也没多少意思,我们可以一起去爬山,去不同的地方玩,就我们两个人。”薛彤会心地微笑,龙泽为人简单良善,也许有一天他会理解普通人的生活,带她回家看看。不过想到程天行的势力,还是觉得担忧龙泽却没再思考关于程天行的事,突然来了一句,“我该洗澡了。”52被诓薛彤看他一眼,“洗啊,我扶你去浴室。”龙泽甚是虚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可我全身都疼,动一下都难受,哪里洗得到我的尾巴。”薛彤不解。“你昨晚帮我擦身了吧?待会帮我洗一下澡,不然我睡着难受。”龙泽眼光清朗,说得理所当然。两个人该做的都做了,其实也没什么,何况龙泽现在这个样子,她点点头,掀了被子起身下地,“我先去放水。”“我也一起去。”龙泽说着坐起身。薛彤伸手扶他,龙泽犹豫一下,便欣然地让她扶着自己去了浴室。浴室有很大的按摩浴缸,两米多宽,比薛彤卧室的床更长,龙泽自己滑了进去,倚着浴缸壁,得意洋洋的模样,薛彤打开开关放水,润湿了他的身体,拿了浴液弯着身子给他涂,龙泽拉住了她的手,“你不进来吗?我们一起洗。”“不要。”“你这样能够得着吗?”他偏头瞧着她,手上用力拉她。薛彤跌入浴缸,还好龙泽接住她,才避免摔在浴缸中。听到他发出闷哼,忙爬起来,“你这个样子还玩?”龙泽笑,“帮我洗澡吧。”“我看你很精神,根本就不需要我帮忙。”薛彤说着准备迈出浴缸。龙泽忙拉住她,皱着眉声若无力,“你明知道我受伤了,也不帮我的忙?”薛彤心软,看他这个样子也做不出什么事,坐在他身边在他尾巴上涂浴液,龙泽一副享受的样子,双手随意搭在浴缸边沿,半眯眼微勾了唇线。薛彤手指在他尾巴上抚弄,“你什么时候会好?”“还要过段时间。”龙泽背靠浴缸,模样悠闲。细腻的白色泡沫揉出来,尾巴滑得像泥鳅,捏起来软绵绵的,薛彤忍不住轻捏了两下,龙轻笑,“别老洗那边。”薛彤双手顺着尾巴往上,替他轻揉,龙泽示意自己的胸腹,“这里也要洗。”“你自己够得着。”薛彤才不理他,开始替他冲水。等到泡沫全部冲走,又重新放水,薛彤打开浴缸的按摩功能,准备让他自己泡一会。龙泽倾身,拉着她往自己身边靠,顺势揽过她的腰,“陪我一会,一个人无聊。”说着“刺啦”一声撕掉她身上的衣服,“真碍事。”薛彤要挣扎着起来,手却按到他的尾巴,刚用力撑起,就听到龙泽痛哼了一声,她连忙停动作。“别乱动,我是伤员,陪我一会都不行吗?”龙泽抱怨道,双手仍是紧紧抱看她。“可你别撕我衣服啊。”薛彤不敢动了,身上挂着两条破布,扔掉不是,挂着也不是。“都湿透了,粘在身上多难受。”龙泽直接扯下扔掉,一只手制住她,连带内衣一起扔了出去,目光在薛彤的内裤上打转。“我出去了。”薛彤想挣开他。“别,你看我都这样了,还能做什么?”龙泽搂着她往边上靠了靠,让她舒服地躺着,“这样舒服,我们歇一会。”他的声音温润人心,薛彤安静下来,老老实实躺在他的臂弯,漩涡状的水流冲在身上很舒服,她轻轻闭了眼,放松地靠在他身边,只觉得踏实安稳。水流交融汇聚,和缓安宁,身体越来越轻,在这静谧的时候,唇畔传来一点点浅痒,像是风拂过花瓣,她在心底微微笑开,任濡湿的唇覆上来,她抬了下巴相迎,探舌亲了亲他。得到回应,龙泽扣住了她的后脑,与那小舌胶着细吻,勾着舌扫过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