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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的啊!”程月见没想到她真的会叫人来玩:“你打给谁了?”“嘿嘿嘿……我不告诉你!……待会你见到他就知道了!”敲门声响起时,程月见刚想起身去开门就被谢冉冉制止:“你别动!我去开门,我去。”又喝了两瓶的谢冉冉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从沙发上下来时腿都打抖差点摔跤,抱着话筒踉踉跄跄地去开门。程月见也自顾不暇,服务员上完酒,两人干杯灌了好几瓶,现在看歌词都有重影了。她眯着眼睛去看谢冉冉领进的人,怎么那么眼熟,闭上眼睁开再仔细看看,好像还真认识。周岩没想到除了开门的是个快醉倒的人,屋里还坐着一个。程月见抬起手臂指着他:“你怎么来了?”谢冉冉冲在前面抢答:“我叫来的!嘿嘿,月见你快感谢我吧!”说完就打了个酒嗝,踢掉鞋子又踩上沙发继续嚎。“你怎么喝了那么多?”周岩走过去坐到她旁边。程月见顺势把头靠在他肩上,眼皮垂下:“你怎么来之前不告诉我……”他肩膀比沙发硬多了,程月见却觉得舒服。“给你打了电话,没人接。”接到谢冉冉电话时,周岩都已经打算上床睡觉了。挂完电话他就立马给程月见打电话,打了三通都没人接。程月见嘟嘟囔囔:“你骗人,我都没听见铃声。”半醉的人儿更加娇嗔,每句话都甜甜的带着尾音。就在周岩以为肩上的人就要睡着时,她又突然醒了,坐直身子伸手去拿话筒,跟着谢冉冉的魔音一起唱。本来都已经跑到西藏的调被她带回,正确的调子唱了还没两分钟,谢冉冉的魔音又夺回主权,一直跑调到结束。唱完两个人都哈哈大笑。周岩也跟着轻声笑,第一次觉得跑调的歌好像也挺好听的。“我唱累了。”谢冉冉把话筒扔到沙发角。周岩:“唱累了我们就回去吧。一听到要回去谢冉冉就来劲:“不,我才不回去,天都还没亮呢……要不你来唱吧!”才没那么傻,付了一整晚钱现在走不是亏了。她想想觉得有道理,唱累了可以换人唱啊!正好有个还没唱的!谢冉冉一骨碌跑起来去拿话筒塞到周岩手里:“唱吧唱吧,我和月见给你当听众。”周岩拿着话筒楞了几秒,喝了那么多酒脑子倒还灵活。一首歌正好放到副歌部分,曲调悠扬地让人沉醉,少年顺着歌词唱下去。“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我曾经拥有着的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还没唱完一小段谢冉冉爬到程月见身边又钻进她怀里,手环着她的腰,闷声问:“月见,我的方向在哪呢?”程月见忽然嘴钝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手不停地抚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试图用温柔的肢体抚慰受伤的心灵。少年的歌声没有因此停下,一声声打进她心里。沈墨闯进来时,程月见吓了一跳,怀里的人儿睡得正熟。沈墨看到蜷缩成一小团的谢冉冉脚步有些沉重。看多了她欢乐嬉笑的样子似乎都忘记了她软弱时的模样了。“我带她先回去了。”沈墨把谢冉冉躁乱的头发撩开,露出白皙的小脸。手刚伸进她的腿弯处,谢冉冉就翻了个身睁开眼。沈墨轻声说:“冉冉,我们回家睡觉啊。”谢冉冉一看见他就瞬间清醒,手脚齐上抵触他的接近,整个人都窝进程月见怀里。“我不要跟你回家,我们没有根本没有家……”泪水夺眶止也止不住,说话时身子都在微颤,程月见收紧手臂把她紧紧抱住。“没有家你让我回哪里……回哪里……”沈墨还停住在空中的手也跟着微颤,深吸鼻子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啊。冉冉乖,那么晚了我们回去好不好?”良久,怀里的人才动了下身子,用衣袖擦了擦眼泪说:“我不跟你回去,有话你现在就说清楚。”“好,我们不回去不回去。”沈墨连忙答应,看了周岩和程月见一眼,低头和她说:“我们去外面说好不好,让月见好好唱歌。”谢冉冉不让他抱,牵手也不让,沈墨只好自己走在前头,走一步回头看她一眼。门开了又关,分成两个世界。程月见:“是你打电话给沈墨的?”周岩点头:“是。”没打通她的电话,他就立马又打给了沈墨,只不过沈墨去了县里出差,来得晚了些。还不算傻。程月见走到他身边坐下,又回到了刚开始的姿势,靠在肩上闭上眼:“唱歌好不好?”身子僵硬的少年听完就笑了,随后跟着伴奏轻声唱。歌声一句一句,清脆悠扬。程月见睁开眼,仰头去看他的侧脸,直愣愣地一条曲线,下巴一张一合上下摆动。“慢慢喜欢你慢慢的亲密慢慢聊自己慢慢和你走在一起”看着看着,程月见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身子立起头探过去,碰上软乱的嘴唇,碰上湿润的舌头。周岩楞住了,温热的呼吸气喷洒在两人之间,原来陌生的接触也如此美好。“刚才吻了你一下你也喜欢对吗不然怎么一直牵我的手不放”作者有话要说: 大声告诉我甜不甜!☆、心田里待谢冉冉和沈墨从门外又进来时,时间过了半个小时。这短暂的三十分钟里,除了有十分钟的停顿房间里只有伴奏,剩下时间少年的嗓音布满每个角落。风格万变却每首唱得都似情歌,上挑的尾音像要牵住你的手,嘹亮的高音像把你拥入怀,沉闷的低音像在述说对你的情感。一点一滴,一字一句,情浓意惬。沈墨推门而进,牵着还在抹眼泪的谢冉冉。“月见、周岩,今晚麻烦你们了,我们回去吧。”人群散去,只留下七倒八歪的酒瓶纪念疯狂和勇敢。午夜三点,宽阔的大街上除了偶尔几辆飞驰的汽车别无其它。程月见让沈墨在蓝天小区门口停车就行,下车时周岩也跟着出来。周岩站定在她面前说:“我送你到楼下。”程月见眉眼弯弯:“我走不动了。”细白的手臂慢慢抬起手掌平张,停留在空中没两秒就被紧握。小麦色包裹白皙,裹得严严实实不容他人窥视。少年背着女子,稳健走好每一步。程月见头贴在宽厚的肩上,双手绕过脖颈牵在一起,搭在突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