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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这里。”欢歌激灵灵的打了一个颤,突然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郝连骥云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任何情绪带入,欢歌抬眼望他,见他亦是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那噬妖骨,就曾进入过他的体内,在他双眸变成红色之后,先祖就将他杀了。”郝连骥云见欢歌的眼中明显的对自己起了警惕防备之意,他叹了一口气,拉过欢歌的手在自己手心里摩挲着又道,“他死后一天尸骨无存,只有那根妖红如血的噬妖骨完好如初的在他曾躺着的床上。”欢歌的目光就望向了屋内仅有的那张床上,“你想说什么?”郝连骥云在这个时候不会讲废话,郝连骥云是要告诉自己,如果不从他,她的下场就和这位沧海一样的吧。“这些都是我的母亲告诉我的,包括这里面的一切,都是她告诉我的,欢歌,我从不曾进入这里面,可是这里面的一切我都能够清清楚楚的记在大脑里。她还说沧海的这个屋子里有个暗室,那里面放置的才是他从我母族抢来的东西。”“你母亲是怎么知道的?”欢歌嘴快的问完这话,立马就后悔的直想咬断自己舌头。宛金那位老皇帝一直没有寻到他要的东西,自是会领着郝连骥云的母亲进来辨认是哪样东西。138fj。“那个暗室在哪里?”不等郝连骥云回答,欢歌就岔开了话题,伸手在身侧的墙壁上敲打。在欢歌往墙壁上敲第二下的时候,身体被郝连骥云拉了开,“别敲,这里面有邪秽之物!”邪秽,顾名思义,一些巫术制造出的邪恶东西。一听这话,欢歌忙缩在了郝连骥云身侧,不过不能敲墙壁,那怎么找那所谓的暗室,“怎么找?”郝连骥云没有回答,而是将手中的灯笼举起,沿着墙壁缓缓走着。“欢歌!”“嗯。”“我们若是能从那暗室里完完整整的出来。你这辈子,就当我的国后好不好,我的国后,我的女人。”“我现在就是你的国后。”怎么会出不来?既然那位老皇帝能进能出,他们为何不能,机关之类外面已经布了无数,这里面,想必是不会有的才是,郝连骥云的担心有些太多余。“要心甘情愿,心无杂念!”“心无杂念可不就成了那位方外之人的沧海先生。”郝连骥云这话有些幼稚,不过欢歌却没有笑出来,她明白郝连骥云嘴里的杂念是指的什么。这屋子的边边角角被郝连骥云转了一圈,欢歌什么都没有瞧出来,所以她抬头一脸期待的望向郝连骥云,“怎么样,暗室的门在哪里?”“欢歌,是不是那位沧海先生让你觉得,我会亲手杀了你。”郝连骥云盯着灯笼里看似一动不动不曾摇摆的烛火,却没有回应欢歌的问话。“有点!”欢歌老实道。“我不会杀你。”郝连骥云笑,他的笑声极是爽朗,不过现下在这密室里,笑声多多少少都有回音,所以听的人有点颤颤。瞟到欢歌嘴角微撇,郝连骥云伸手揉了揉欢歌的头发,眼中微暗,随即轻声道,“暗室的门怕是不在墙壁上。”欢歌脱离郝连骥云的手,朝屋子里的那支床走去,“会不会在床上?很多话本里的密室都在床板下面。”“是吗?”郝连骥云跟上欢歌,又拉住欢歌的手,“我来看,这灯笼能感应,你莫乱碰这屋子里的东西。”欢歌点头,也没有再甩开郝连骥云的手,而是退了一步落在郝连骥云身后。“没有!”将床的四周检查了一圈,郝连骥云回头,不过他的目光却没有落在欢歌的身上,而是落在床侧的书桌底下。“怎么了?”郝连骥云的神情有些怪异,欢歌顺着郝连骥云的视线看去,书桌底下什么都没有,和其它地面处没有半点区别。“灯烛往那边摇曳。”欢歌感觉自己的手被郝连骥云捏的极紧,郝连骥云这是在紧张?不知者无畏,欢歌真心没理解连个暗室的门都没有找到,郝连骥云为何这么紧张。缓缓走到书桌旁,郝连骥云的手在桌上的笔墨纸砚上一件件的摸过去。“暗室是那人自己建的?”欢歌见郝连骥云如此动作,估计是在寻找暗室的入口,她便也打量着桌子上一目了然的这几样东西。第046章压一压就习惯了更新时间:2013-7-223:46:31本章字数:3379那人是指的宛金老皇帝。璼殩璨午人是物室有。郝连骥云点头,“这密室是先祖建的,他在这基础上建了暗室。因为当时没有建成,所以我母亲只知道暗室,却不知是在哪里!而且他动工的时候惊动了这密室原先镇/压在地下的邪物,为此他招了好多的巫者,那些巫者都是进了皇宫之后就再没有出去过。”“他干嘛要新建暗室?”“为了长生不老,他以为那手札里写的是可以使人长生不老的秘诀,这密室是皇室沿传下来的,他觉得不安全,生怕被人将那些东西盗走,所以才会又建一个暗室。不过他太过痴心妄想,几百年了皇宫都拆了盖盖了拆,可这祖辈传下来的密室却没有半点的损伤,他妄想在这密室里再开拓一个暗室,就等于是在挖祖先的根基。”说起这些,郝连骥云的声音便阴郁无比,“他死的那夜,求我带他来这个暗室。自暗室建成之后他就没有再进去过,他惊扰了邪秽之物,那些前来镇/压的巫者全部尸骨无存,所以他便不敢再进入,但是那手札又在暗室里,所以他极其不甘心,临死的时候还在想着这事情。”“你没带他过来?”虽然知道结果,欢歌还是忍不住的问出口。“没有,我看着他在床上挣扎,然后闭眼。”欢歌默,郝连骥云的语气越来越平静,可她却听的不是滋味,“那我们若去暗室,岂不是很危险?”宛金老皇帝貌似是死的很窝囊,尸体都臭了也没人给他下葬。那么多的儿女都没有人管他,足以说明在为人父这点上老皇帝有多失败。“嗯!”郝连骥云点头。“连擅长邪秽之物的巫者都有进无出,咱们两个要进去不就是找死?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欢歌后知后觉的,终于知道郝连骥云为什么自进入这里面就这么小心翼翼了。“回去?你不想要那手札了?”郝连骥云眼头不抬,对欢歌这话嗤之以鼻。欢歌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