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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吐耗了她的大半精力,所以没有力气将司徒旭的手挥开,只能气呼呼的瞪着司徒旭。“圆圆这几日,过的倒是滋润!”替欢歌擦拭完嘴角,司徒旭的手捏住欢歌rou了许多的脸颊,温柔的声音弥漫在车厢。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不胖才怪,欢歌翻了一个白眼,对司徒旭这种趁火打劫的作为表示鄙视以及不屑!穿着一身夜行衣的司徒旭也不理会欢歌的抗议情绪,伸手将欢歌一压,搂着欢歌展洋洋的躺在了车厢里。这种姿势平白就让欢歌觉得自己就是司徒旭手心里的一只小宠物,她愤愤的抵抗着,伸出的手被司徒旭抓了住,伸出的脚被司徒旭的大腿一压,顿时一动也不能动。吭哧吭哧抗议了半天的欢歌终于气馁的散了那口郁气,瞪了一眼司徒旭的后脑勺,她不甘不愿的闭上了眼。这一闭眼,就是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马车里,而是在一个院子里,没有见过司徒旭的身影,倒是见了好多个奴仆,进进出出不管是走到那里,都有随从跟在她的身后。出了不出这院门,不过院子里每个地方欢歌都可以随意的出入,院子不大,却五脏齐全甚是精致,假山游湖,小桥流水,亭台楼宇,甚至假山林里有一处地方还搭建了一个喷泉,喷泉下面是戏耍的鱼儿们。一直不离欢歌左右的其中两婢子就是上次在千一那院子里侍候她的那两个,一个轻言,一个默闻。对于上次欢歌把两人打晕的事情两人绝口不提,这次对欢歌更是恭敬的无以复加。“这湖通向京北河道?”坐在亭子里的欢歌指着那湖水有些不太相信,这得花费多少人力物力才能将这湖水与河道想通,且设计的时候还要考虑京北河道涨水时不会将水倒流进来这个因素。欢歌以为千一就够奢侈,没想到司徒旭的奢侈比千一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司徒旭的这种奢侈不是在明面上,不比千一那般子招摇。“是!”一侧的默闻应声,“这湖里还有好些从河道里游来的鱼,夫人若是喜欢,奴婢遣人去给夫人拿鱼竿!”“不用!”欢歌拈了桌上的一块点心放入嘴里,“没兴趣!”没兴趣的欢歌让管家叔八给她制了一个箭靶子,又弄了些木镖,于是每日里欢歌便靠这些打发时间。除了出这院门,司徒旭好像什么事都任着她,俞京城里的事情只要问叔八,叔八就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算不知道,也会去打听一番后告诉欢歌。“城西大火?”欢歌蹙眉,“没有具体的哪家吗?”“那里是外邦来使住的使馆,都被烧的一干二净,周围的民宅也烧了好多,具体的还没有查出来火从哪一家引起的,只能肯定是从使馆这一片开始烧的。”叔八垂首立在欢歌一侧。“使馆里现在住哪些邦/国的使者?”欢歌手中的木镖不偏不倚的落在箭靶中心红点上。“这个,卑职需要去差一番才能清楚!”下午的时候叔八就将一沓子资料放在了欢歌面前,欢歌翻了翻,因为大秦帝王的生辰,使馆里住的使者非常的多,乌国与小金国也都在其列,而且意外的是,这次的各国使者里竟然还有宛金的使者。宛金与大秦一直水火不相容,小金国就是在大秦的支持下从宛金分裂出来的,对此宛金一直对大秦怀恨,宛金算是大秦周边的国家里最大的一个国家,也是一个马背上的国家,虽然比不得大秦富裕,不过宛金也算是国富民强。司徒旭要想将这天下统一,宛金就是最大的一个障碍,欢歌记得往年里宛金的使者从不会来大秦建交,也不知今年是出于什么原因!欢歌将这一沓资料合上递给叔八,因为这些都是不能外传的档案,所以叔八还要连夜将资料放回原位去。随意拿起一支木镖在手中摩挲,欢歌低头叹了一口气,昌南也派了人来,泽哥哥,不知他在昌南怎么样!脸上身上的痘痘已经全部不见,皮肤像是褪了一层皮一般,新生的肌肤比以前更加白希水嫩,用吹弹可破这种词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若是将这美貌比作利器,那也是一把伤人伤己的双刃刀,沐浴而出的欢歌披了一件紫红浴衣在经过镜子的时候歪头照了照镜子里蜕变的人儿,伸手捏了一把自己的脸蛋,这才走出浴房。她想,司徒旭不惜乱/伦与她那般,多半是因着她这姿色罢,若是她能长的丑一点,司徒旭一定对她下不了下手,或许会寻别的方法来折辱她,但也总比兄妹乱/伦强。若是父皇地下有知,一定会气得吐血……15174654司徒旭偏好紫红之色,给她备着的衣物大多都是这般颜色。穿着浴后的散屐走在长廊上,嗒嗒嗒的散屐声在走廊里清脆回响,从少女蜕变成少妇的欢歌越发的前/凸/后/翘,细软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扭动间魅惑的气息自然而然的散发。身后的轻言默闻瞧着欢歌的身影,一时都有些痴痴的,暗暗叹着天下间如欢歌这般的美人,估计也就仅有其一吧,也难怪那位对她如此上心!欢歌并不知身后二婢的想法,她要去的是书房,书房里的书其中一部分就是飞霞殿里的那些书,除了那些,还有一部分应是司徒旭添加进来的。司徒旭看来是真的要金屋藏娇,把她禁锢在这方院子里,司徒旭的眼里或许藏的并不是娇,而是玩物,一个可以随意羞辱从而洗刷对父亲偏心的不甘,让他发泄不满的玩物!院子里随处可见仆人,轻言与默闻就是在她睡觉的时候也是一个在她床前脚榻上守着,另一个则在隔间,屋外门口亦守着两婢!如此阵势欢歌插翅也难飞,知道司徒旭这一次有了防备绝不会让她轻易离开,欢歌便压下了心中火急火燎的郁气,面上一片闲然!轻言先一步为欢歌推开了书房的门,将屋内的烛灯点燃。欢歌走到书桌前,亲自动手研墨,这是细活儿,轻言曾想代欢歌做这琐事,欢歌拒绝了,她的心情有时太过躁乱,这种方法是她专门调节心气的。研了墨,又铺了宣纸,欢歌便默默的写着昨日里还不曾抄写完的帖子。每当这时,轻言默闻两人便安静的守在了门口,她们已经习惯欢歌在睡前来书房练字,一般这种时候,欢歌是不喜别人打断她的,所以她们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司徒旭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他挥了挥手,两个婢子便退了出去,欢歌似未发觉,依旧专心的抄着书帖。她的字虽然俊逸,但只有风流没有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