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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不灭,看尽世间的一切,那该多好呀。苏君璃的脑海里忽然想到那个杀不死的神父。听他的语气,他也好像是不老不死不灭的,但他好像很厌倦这种状态,希望能死去!当日他被自己拍碎在地上,又神奇地组合在一起,真的是自己的幻觉吗?为什么夜就不会产生那样的幻觉呢?“mama,那个周子玉我们该如何处置?”阿扎伊说到周子玉的时候,眼底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杀气!“她还没有死?”在苏君璃昏迷之前的印象中,周子玉好像被小咪咬中了脖颈大动脉的。“没有死,爸爸暂时留住了她的狗命。”阿扎伊咬着牙狠声的道。“她现在在哪里?”“留在祠堂里。”苏君璃现在所处的正是地宫的寝室里面,是当时冷清风把昏迷的她抱了进来躺好的,想让她稍微舒服一点。至于外面的周子玉,冷清风也懒得多理她了,只想等苏君璃醒来后再做处置。苏君璃带着冷清风和阿扎伊走了出去,却发现祠堂里除了几滩凝结的鲜血,周子玉的踪影并无。冷清风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诧异之色,“她的颈动脉已经被咬破,生命岌岌可危,根本是不可能逃走得了的,而且我还点了她的动xue,阿扎伊甚至把她绑在桌脚边的。”祭桌边是有一条散开的绳子,四周并没有蜿蜒的血迹。那周子玉到底去哪里了?“对了,阿扎伊,我当时也是点了周子玉的睡xue和动xue的,你为什么还能被她刺伤?而且,以你的功力,是不可能被完全没有什么内功的周子玉靠近的呀?”苏君璃疑惑的回头问阿扎伊。“我也不知道,当时我看见她在很痛苦地呻一吟,也就走近看看她到底哪里不舒服。之前你说过,她是太***后代,和我们也算是有亲戚关系了,我想着总不能见死不救,谁知道,在我低头察看她的时候,她突然给了完全没有防备之心的我一刀——”阿扎伊咬了咬牙道,“看见我中招了,她冷笑着坐了起身,那目光完全不像是疯癫之人所有的。mama,我们一直被她骗了,她根本就是装疯卖傻的。”苏君璃的眼眸沉了沉。她本以为,像周子玉这样骄傲的人,是不可能会装疯卖傻的,结果,她为了致自己于死地,还真的如此做了。这女人的心思实在是太恐怖了。抛开这个不算,自己明明可是点了她的xue位的,为什么她能没事?她把这个疑问抛给冷清风。“君璃,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别人帮她解xue,另外一个就是,她的xue位并不在我们所熟悉的位置,因此我们都点偏了。我曾经看过奇经八脉书,说这个世上会有少数的人的经脉和大家的不同,稍微走偏。周子玉应该是这种人了。”冷清风道。“mama,的确有这个可能,就好像人的心脏,大多数人都是长在左边的,但医学上也发现有人的心脏长在右边呢。”阿扎伊点头道。“周子玉被小咪咬破颈动脉,清风也看过了,她的身体极度虚弱垂死,就算没有点xue和捆绑住,也不可能自己能离开,一定还有人。”苏君璃四处察看道。祠堂的大门已经被阿扎伊打开让冷清风进来的,因此,并不知道,到底还会有谁进来过。还有那个青铜盒子,也不知道被谁拿走!“mama,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才好?”阿扎伊望着苏君璃问。“清风,你把周文宇处理得怎样?”苏君璃没有回答阿扎伊,而是望着冷清风道。“我用十亿把这里买下来了,他拿了钱后,立刻到国外去了。”冷清风把地契房产转让证明这些拿出来道。“有没有问族谱和那半块玉牌的事情?”“问了,他不知道。若他真的知道的话,是不会拒绝我二十亿的交易的。”苏君璃点点头。周文宇这种没有任何责任良心的人,只要有钱,什么东西都能卖,更别说是无用的族谱和半块玉牌了。那个周子玉会不会知道?周子玉的消失,就好像是一枚躲在暗处的定时炸弹一般,让她隐约产生一抹不安全感。虽然这里买下了,她能让她的人都居住在这里吗?万一那家伙躲在暗处下毒什么的,那该如何是好?“君璃,这里虽然买下来了,在找到周子玉之前,我建议暂时不要住这里。”冷清风道。“嗯,我也正有此意。”苏君璃关了地宫的入口,走出了祠堂。外面的阳光很好,照在身上,让全身每个毛孔都惬意无比,不由产生一种想懒洋洋躺着晒太阳的念头。这种念头,在大雍的时候,她是常有的。来到这个世界后,别说懒洋洋的晒太阳,好像连抬头看天空的时候都少了。祠堂门前的大草地上,吊着一个白色的大秋千,正随着风微微的荡漾着。阿扎伊抢先一步,跳到秋千上荡了起来,很是开心。苏君璃侧脸看了一下冷清风,发现他的目光正在看着自己,眼底写满了柔情蜜意。“君璃,还记得大雍那架我帮你做的秋千吗?”冷清风开声问。苏君璃点点头,“自然记得,那秋千,可是我童年时候美好回忆之一。”“看着你荡秋千,也是我最美好的回忆!”冷清风伸手搂住她的纤腰,在她那粉嫩的脸颊上温柔地亲了一口。“爸爸mama,快过来一起荡秋千!”阿扎伊朝他们招手。苏君璃跃身上去,和阿扎伊坐在一起,而冷清风则在后面把他们推得高高的,三人的欢笑声洒满了一地。而在远处的一棵大榕树后面,躲闪着一双怨恨的目光看着他们,犹如毒蛇一般。*从周家回来,夜等人看见苏君璃的瞳色变了,以为她像阿扎伊一样是戴上不同颜色的美瞳呢。阿扎伊则绘声绘色地把在周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实在没有想到周子玉那女人居然装疯卖傻!”慕容长空听完,怒叫道。“夜,周子玉身上的经脉是否和别人的不一样?”苏君璃看着坐在一旁阴沉着脸而不出声的夜问。夜把她拉到身边,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幸好没事了,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