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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冷静一下,做做自己的思想工作,需要时间!但这群男人哪给她时间?他们恨不得抓紧一切时间在她身上播种,让她生下自己的子嗣。靠,不想这个还好,一想这个一肚子气,她是人、是女人,也不是母猪,怎么能把她当生育工具!?一下子翻身起床,在夜色中,将衣服穿好,随手从匣子中拽出厚厚一沓子银票塞入怀中。她李清瑟要走了,特么的,让这群只想生殖的雄性劣等动物冷静冷静,当然,也是给自己冷静的时间,说服自己,坦然接受他们。床上,慕容幽禅睡得正香,清瑟转过身来,看着慕容毫无防备的睡颜,可以想象到他此时的幸福,更可以想象到明天早晨起床时发现她不见了,将怎么大发雷霆。艾玛,突然想到,如果她不见了,这群人非找她找疯了不可。赶忙点了蜡烛,拿出了纸张,开始写“遗书”。呸,不吉利!写“留书”。现实给九人留了一封信。九位夫君或情郎,展信佳:“发现我离开后,请别埋怨慕容,并非他得罪我,而是你们集体得罪我!在你们眼中,我是什么?是爱的人?还是生孩子的工具?我李清瑟可以理解你们的心情,但别每次直勾勾看着我时,满眼都是孩子二字好吗?这让我很受伤!当然,你们也别担心,我不会一去不回,我舍不得你们,只是想静一静罢了,会回来的。不要问我遇到什么难题,这难题只有我自己能解决,自己想通了就好了。更当然,你们也得反思一下!床事自然是夫妻必需之事,但当床事单纯变为争夺子嗣的行为时,就失去了美好。没有了美好,那便也失去了美妙而成了与牲畜无二的交配。我想想,你们也想想,还是那句话,不用找我,也不用担心我安全,你们加起来也许都打不过我。好了,时间有限,我先走了,公主府交给你们打理,辛苦了。”——李清瑟将信好心放在桌子上,用茶碗压好,而后轻轻推开房门,向外探望。好在,除了常规巡逻之人,那些人没半夜没事来偷听墙角,这样甚好。身子如飞燕腾空而起,暗紫色的衣裙在夜幕中犹如翩翩起舞的盈彩蝴蝶一般,悄然无声又美丽非凡。夜,很安静,没人发现李清瑟已悄然逃去。用轻功在空中翱翔的清瑟回头看向有着点点亮光的公主府,唇角洋溢轻松的笑,自由,她终于来了!她不知的时,命运的齿轮再次吱嘎、吱嘎转动,好似偏离了轨道,又好似还在其中,有些事,虽然让人无法意料,却是命中注定罢。☆、狂傲李清瑟☆、199,自由的第一天??野外有一股好闻的气息,是什么?是自由!从嵩山上下来,李清瑟不肯停歇,一路向东,用轻功狂奔了整整一夜。高深的内力,顶级的轻功,跑了一晚上竟然连大气都不喘,李清瑟十分惊讶,她要是带着神力回了现代该多好,什么奥运会的不在话下,搞不好还是什么特工头目。当然,想归想,回去是不可能了。还是黎明,天还未全亮,前方有一座城池,高耸巍峨的城墙,紧闭的城门,城门之上有两个大字——“吉城”。吉城,清瑟从前在地理志上看过,地处大鹏国东北,属于内陆城市,一条名为白河的不小河流在城外不远经过,城池不小,很是繁华。这个时间,城门固然是不开的,以清瑟的武功也根本用不着等开城门,提起内力便越过城墙,如履平地。凌晨四点左右,是人一天中最瞌睡的时间,而这吉城一向是太平安宁、欣欣向荣,守城之人自然懈怠,城墙上三三两两的官兵也都找地方偷偷瞌睡,以至于清瑟飞身而过硬是没人发现。清瑟没累,却困了,找了家最大最豪华的客栈,敲开了门,定了最好的房间,而后便一头扎入床上,沉沉睡去。这一睡,便睡了整整一天。嵩山上,公主府,慕容幽禅是在美梦中醒来,无论是梦里梦外,都有最爱的女子,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比做皇帝还要舒服,那皇位其实并非他想要,而是报仇后的奖励罢了。一伸手,欲将她揽入怀中,却摸了个空。还有些困意的慕容幽禅猛地睁开眼,床侧竟空空如也,瑟儿去哪了?看向窗外,天还未大亮,太阳还未升起,如厕?不对,瑟儿的房间经过改良,即便是如厕也不用出屋子,天还没亮,她能去哪?一抬眼,看见了桌子上的信,赶忙起身看信,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套上衣服、抓着信便冲了出去,将正在睡觉的几个男人都拽了起来,众人起先不解,这慕容幽禅和瑟儿一夜春宵,怎么有闲心跑来拽他们被窝,后来得知情况后震惊十分。天还未全亮,九人会议正式开始,先是对李清瑟的讨伐,而后便是研究策略。从始至终,东倾月都未开口,在李清玄他们愤愤不平的研究路线搜捕李清瑟的时候,东倾月却一直低头盯着那张纸,凌尼也发现他的行为,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张纸,也是心头震动。“表弟,你作为正夫,倒是发表下意见啊。”李清玄狠狠一拍凌尼面前的桌面,那“正夫”二字很是讽刺。凌尼幽幽地抬起头,看了看研讨得满面通红的李清玄、崔茗寒和刘疏林等人,淡淡小眉微微皱了一下,最终还是犹豫地说出心中所想。“我认为,是我们把瑟儿逼走的。”众人一愣。“表弟,你发什么怪病,我们对瑟儿还不好?无论是五岳的工作还是熠教的工作,哪敢让她cao劳,她想要什么,我们第一时间准备,她想去哪,我们浩浩荡荡开路,怎么会逼她走?”李清玄道。凌尼性格本来就是弱,虽然外表冷漠,但对自己表哥是尊敬的,闭上嘴不再吭声。“凌公子说的对,在下也认为是我们逼走的瑟儿。”有人站在凌尼的阵营,是东倾月。众人有些惊讶,这东倾月在瑟儿心目中位置特殊,却从来都低调行事,永远在角落不声不响,今天怎么做了这出头鸟?“瑟儿信上说的很清楚,床弟之事固然是夫妻所必须,但若是将它变为工具便失去了美好,自从有了这草药,我们几人便日日夜夜的想瑟儿怀自己的子嗣,却忽略了瑟儿的意见,所以逼走了瑟儿。”东倾月慢慢说着,面对七双眼,无半丝惧怕。这里,他武功最低,原则性却最强。李清玄不服,“就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