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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见到脸上有一层薄薄微汗的赵灵修,清瑟微微皱眉,这货不会在盗汗吧?病了?见对方还是没动,伸手抚上他的额头。温度正常,容光焕发,哪有病症?赵灵修的脸更红了,他平日里甚至都未与女子接触过,如今却被自己……心仪之人抚了额头,胸中那颗狂跳的心身子要破胸而出。但一提到自己爷爷,却又是皱眉。“这个我也不解,为什么爷爷如此生气。”“是因为我吗?”李清瑟皱眉,心中有些不解。赵灵修摇头,“应该……不会吧,我也不知。”清瑟愁眉苦脸,“我就是在尚书房气不过打了一架,难道真这么严重?我实在不理解!”灵修笑笑,“欣赏爷爷之人,说爷爷正直。不欣赏爷爷之人,说他迂腐。但这便是我爷爷,他看不惯崔家势力滔天,那崔茗甄可以在宫中横行霸道,也看不惯你……呃……”说到一半,立刻闭了嘴,有心忐忑地看着李清瑟,看她是不是生气。正说着,有一人走了进来,来者正是赵太傅。李清瑟心中已经明了,“太傅,瑟儿前来,是来认错的。”赵太傅一愣,怎么也没想到身份尊贵的公主能亲自前来认错,之前那盛怒也平息了大半。“公主身份尊贵,老臣怎么受得起。”“怎么会?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并不会因为身份尊贵就将错便对,瑟儿错了,您来,我连那个都带来了。”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了三根植物。赵灵修惊奇,这是什么?见多识广的赵太傅也一愣,此为何物?清瑟低头看着这三个物件,抬眼看向赵太傅却无比认真,“太傅,这个……是瑟儿刚刚去御膳房装鸡蛋的篓筐上拆下来的,废了好大的力气,差点将御厨的菜刀砍坏,也差点砍伤了手。”“你受伤了?”赵灵修一惊,赶忙想过去查看,但抬头看见赵太傅,赶忙面色一红,退了下来。赵太傅凝眉看了许久,也没看出这物件是什么,“公主前来,和这物件有什么关系?”“太傅,瑟儿是来负荆请罪的,时间紧急无法去郊外,而宫中御花园也没种荆条,所以只能跑到御膳房找了个荆筐弄了一些下来,人们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今瑟儿诚恳无比地来负荆请罪,只恳请太傅大人有大量,能原谅瑟儿。”赵灵修很想笑,负荆请罪用荆筐?这李清瑟还真能想。赵太傅见她如此诚恳,想生气,也是生不起来。“公主何错之有?”“那崔茗甄骂我便是藐视皇家,而我在尚书房打架就是藐视太傅、藐视学识,不知太傅是不是如此想?”赵太傅没吭声,算是默认。清瑟叹了口气。“所以如今我前来负荆请罪以表示我的诚恳,却不知太傅能否大人有大量宽容我,杀人不过头点地,如今我真心知错了,请太傅给我个机会吧。”赵太傅实在没想到贵为公主的李清瑟竟然能如此降低身份前来认错,本就平息很多的怒气此时已经荡然无存。为什么如此生气?是因为觉得自己看人看错了,五公主刚到尚书房,因为其态度的诚恳,以及勤奋好学,很是欣赏。但后来因为这崔家小姐之事,对主动打人的五公主很是失望,于是大怒。但如今……却是骑虎难下!☆、094,流氓话说赵太傅觉得自己认人不准,看到五公主“性情大变”遂大怒,一气之下闹到了尚书房,死活要辞官,皇上百般挽留,但他死活要辞官,门生们频频登门劝解,皇上更是派出无数说客。为什么赵太傅咬着牙死活要辞官?因为,骑虎难下!但如今五公主前来“负荆请罪”,给了赵太傅一个台阶,加之看到五公主确实还不错未变,于是,也就将这台阶下了。当这件事过去了,见那倔强的老头儿终于露出了笑颜,李清瑟才恍然大悟——这老学究老头原来也是个老小孩啊!刚刚还义正言辞,但现在又是笑容满面,死活不让李清瑟回宫,定要留她吃饭,不留还不行,但李清瑟明明已经吃了午膳了,这时间还早,难道要硬生生留下几个时辰等着吃晚膳!?老头的倔强如今李清瑟算是彻底见识了,赵太傅竟然死活让赵灵修带着她在赵府转转,打发时间等吃晚膳,这让李清瑟真的哭笑不得。赵灵修在一旁偷笑,自己爷爷在外清风道骨,但只有自家人,或者爷爷真正喜欢的人才能见到其任性的一面。没人能想象到,外人尊称的文学泰斗,其实是个名副其实的老顽童!李清瑟已见识了这赵太傅的倔强,若是其他人留她,她死活也要走,但却不敢再违逆这赵太傅了,谁知道一会他一生气是不是又要冲到御书房死活要辞官!?算了,就在赵府呆到晚上再走吧。此时,她听赵太傅的话,乖乖跟着赵灵修在赵府一圈又一圈的转悠。这赵府不算小,但那和皇宫比起来,也许也只能算是一个比较大的院子罢了,若是平时,她转转就当散心,但今天却不行,她困得眼皮直打架,因为昨夜,她死死瞪了一夜的眼!只因崔茗寒。赵灵修很紧张,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仪公主,之前在皇宫相见,他已经紧张十分,如今在自己家中,这种感觉更是十分奇妙。但……他转头看向李清瑟,却觉得她心不在焉。“瑟儿,你累了?要不然我们去那凉亭坐坐?”本来就一夜未睡,又是这打盹的午后,太阳暖洋洋照着,她只觉得头重脚轻,看着地面已经开始变形,总想直接扑到。听见赵灵修的话一愣,去凉亭?“灵修,我想去你房间看看行吗?”赵灵修浑身一僵,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直袭脑海,去……他房间?大鹏国男子不能入女子闺房,却没要求过女子不能入男子房间,虽未规定,但这男未婚、女未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太好,他在心中告诉自己,万万不可,这不是君子所为,男女大防,也许公主在宫中不懂这世俗,但他绝对不能糊涂地毁了公主的名誉!“好。”他还没想完,自己的嘴已经帮他做了回答。等他理智反应过来,已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可是为什么他心里却隐隐有丝庆幸?开始感谢自己今日的嘴快!?同时却又深深鄙视自己,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今日却是忘得一干二净。“嗯,走吧。”李清瑟没想那么多,她只觉得自己要扑倒在地了,为什么要去他房间?因为除了他房间也实在不知道睡哪,若是睡凉亭里,估计就丢人丢大发了。也不能直接找赵太傅问——你家客房在哪,我要睡觉。赵灵修的房间异常整洁,房间不大,除了该有的床和小桌却无其他例如小柜小阁的摆设。一入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