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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了苏瑾年的注意。那个移动的光晕缓缓靠近大门,继而又在门口停了下来。从车上打着伞走下来两个人,不知道跟那对母女说了些什么,没过多久,那母女二人便被送上了车,只剩下一个影子步履沉沉地走了进来。☆、销魂蚀骨40、随本夫人一起红杏出那啥!这么晚才回家的,除了陆宗睿当然没有别人。苏瑾年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对着望远镜看到那个黑点缓缓挪近,最后隐匿在昏暗的雨幕中。刚才那对母女,是来为她着手准备收购的一家老酒厂求情的。那个酒厂原先经营得很好,只可惜后来酒厂的小老板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撒手不管公司里的事务,还欠下了巨额赌债,以至于到头来把整个厂子弄得乌烟瘴气一塌糊涂。为了偿还利滚利的高利贷,酒厂所有人不得不考虑将酒厂拿出来转卖。苏瑾年就是看中了对方急需用钱,所以设了个套子给对方钻,而且她也很需要这些个酒厂,越快接手,就能更迅速的进行整顿改造,以备不时只需。她的做法放在弱rou强食的商场上绝对是无可非议的,但是这个酒厂以前的主人,也就是那个败家子的父亲,跟陆宗睿的父亲是旧识。换做是别人出手收购酒厂,那是再正常不过,可由她这个“陆少夫人”来出面接手,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甚至还有种趁火打劫的嫌疑。但话又说回来,苏瑾年并不是没有给过他们机会。倘若刚才是那个败家子,也就是酒厂现在的当家人亲自上门来悔过自新,她或许还能退一步,留出些商量的余地。可显然,那个男人完全没有浪子回头的打算,甚至还让妻子和女儿来受这样的苦——这种扶不起的阿斗,就完全没有怜悯和同情的必要了!“大小姐,外面风大,你看你的衣服都打湿了,我们还在到房间里吧。”千重樱在边上提醒了一句,目光落在苏瑾年湿了水晕,显得薄而透的胸口上。被大风吹得飘忽不定的雨水一下一下斜进了阳台,湿透了苏瑾年的胸襟,被雨水打湿的轻薄布料服帖地沾着她丰盈的胸部,勾勒出性感而精致的黑色内衣,让人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两眼,无法轻易挪开视线。苏瑾年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顿而脸颊一烫,把望远镜往他手里一塞,轻飘飘地哼了一句。“某个人最近好像越来越放肆了,再看……本小姐可是要收费了。”千重樱接过望远镜,顺势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抓了一下,温润如玉的俊脸上笑若春风。“大小姐怎么能和那些出卖色相的女人相提并论呢?更何况,在我眼里,大小姐穿多和穿少,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听出言外之意,苏瑾年不由得提眉睨了他一眼。要是安奚容说出这种话,倒还情有可原,但是千重樱……虽然他们之前睡在同一个房间,可她没有裸睡的习惯,除非这个男人——“没区别?!说,你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了?!”千重樱微抬眉梢,笑着道:“虽然我很想看,但要是没得到大小姐的允许,我是不会做出那么卑劣的事情的。”“这还差不多,你要真敢偷看,我就熏瞎你的眼睛!”伸手拿两根指头往千重樱眼前作势插了一下,苏瑾年拔高调子告诫了他一句,要是这家伙真的做了如此没品下流的事情,那就实在太叫她失望了!“不对,那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灼热的视线从苏瑾年的脸上沿着眉眼,红唇,下颚,一直下移到脖子,锁骨,前胸,纤腰,以及雪白的长腿上,千重樱很有些肆无忌惮地盯着苏瑾年包裹着翘一臀的旗袍底部,设计师刻意剪开的单边开口,裸露了大片白壁般的肌肤,可谓是春光大显,引人入胜……“大小姐穿得这么凉快,把魔鬼的身材暴露无疑,难道不是穿与不穿没有多大的差别吗?”闻言,苏瑾年心下得瑟,面上却是冷笑着哧了他一句。“什么时候你也学会贫嘴了?我可不喜欢太油嘴滑舌的男人。”说着,某只性感尤物就扭着水蛇腰袅袅娜娜进了屋子,拉上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踢了拖鞋脱了衣服,泡进千重樱早先放好温水的和花瓣的浴缸里,享受着鼻尖浓郁而舒缓的熏香。听到浴室中隐约传出的水声,千重樱勾起嘴角暗自轻笑。方才那么说只是为了敷衍苏瑾年,即便他很想跟她坦白,她的身子早在她醉酒的那天晚上就被他从头到脚看光了,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女人太难搞了,他要是强硬,她只会更强硬,但他要是不温不火的,她也一样只是不咸不淡,这当中的火候必须把握适度,不能太猛烈,也不能太羸弱……好累,爱上了一个苏瑾年,就再也不会爱别人了!进了门,陆宗睿扬手把伞递给了兰姨,继而换了鞋子走进客厅,上楼直接奔着卧室而去。看到千重樱从房内走出来,陆宗睿原本就冷淡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开口就问:“少夫人呢?”千重樱凉凉地抬了抬眼皮:“大小姐还在浴室里洗澡。”“哼……”陆宗睿冷笑一声,擦身进了房门,径自冲着浴室走去,在千重樱幽冷的注视中一把拉开雕花玻璃门,大步跨了进去,尔后嘭的一下又重重的把门拉上。听到声音,苏瑾年悠悠地睁开眼睛,靠在浴缸里玩着泡沫,好整以暇地看着闯进来的丈夫,扬眉浅浅一笑。“怎么今天这么晚才回来,都快十一点,不是说八点就能走开么?”陆宗睿快步走到浴缸边,俯身凑到她面前,伸出双臂撑在浴缸的两侧,整个人像是铁箍一样环住苏瑾年,口吻晦暗莫名,透着隐约的薄怒。“我回得早还是回得晚,对你来说……有区别吗?”“哗啦”一声,苏瑾年从水面上捡了两片玫瑰花瓣,对着陆宗睿的微微敞开的衣领贴到了他的锁骨上,尔后沿着衣襟扯下他的领带,一颗一颗顺着往下解开纽扣,一双藕白的素手惹火而撩人。“发生了什么?好端端地这么大脾气,谁招惹到你了?”深褐色的眸子缩了缩,看着苏瑾年狐惑的媚态,陆宗睿摸不透她的真实想法,只知道她平时可没有这样热情似火,大概是做了亏心事,才想着要补偿他——所以,大德酒家的那件事,可以说她是明知故犯?想到这一点,被撩拨起来的一点情欲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