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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反问,“难道我就不能找你了吗?”“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时间有点晚了……”“是很晚了,可是某喜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不是吗?”苏瑾年理亏,不想跟他争辩,但口吻明显冷了下来。“你不用这样冷嘲暗讽,我不想跟你吵架。”陆宗睿不再说话,侧头看向一边,修长的指间夹着烟,微曲着搭在车窗上,红色的火星一直烫到了烟尾,明明灭灭飘着烟丝,散发着灼人的热度。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这还是苏瑾年第一次见他吸烟,冷峻的侧脸上,带着烟鬼所特有的烦躁与颓然。苏瑾年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还是在国中的时候,那个十四岁的少年站在主席台上代表全校学生发言,英俊酷雅,光芒万丈,优秀得让人望而却步。良久,陆宗睿似乎被烟头烫到了手,指尖微抖,把烟丢到了地上,沉然开口:“先上车吧。”苏瑾年走到另一边,刚打开副驾的门坐进去,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卷到了过去,陆宗睿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烟草的味道,刹那间夺走了她所有的感官……☆、销魂蚀骨25、变身狼人!“喂,你这是……这是干什么……?!”陆宗睿来势汹汹,苏瑾年几乎整个人都被他封在了胸口和靠背间,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连喘息都觉得艰难,再加上车厢内的空间很狭隘,她连脚都抬不起来,根本就没法推开他。“……我要你。”粗重的喘息裹挟着强烈的掠夺欲,铺天盖地地落在苏瑾年的脸颊,双唇,眉眼,下颚,沿着光洁的脖子缓慢下移,两只大手也疯狂地攀上苏瑾年的柔软温热的娇躯,伸入衣内肆无忌惮地索取,仿佛积压了上万年的火山,在刹那间轰然爆发,焚天灭地在所不惜。苏瑾年一时间被他骇然的气势惊住了,火热的情欲充斥着整个车厢,像是有簇火团在灼烧她的肌肤和血液,宛如天雷勾动地火一般。然而一想到安奚容还在不远处的地方观望着,苏瑾年残存的理智驱使她伸手制止了陆宗睿近乎疯狂的举动。“宗睿……你冷静一点!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陆宗睿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煞气,宛如月圆之夜变身的狼人,浑身散发出一种极具攻击力的兽欲,一边说着,手里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陡然间放平了座椅,倾身就把苏瑾年压到了身下。“他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我才是你的未婚夫,你敢在我面前跟他做,就不敢在他面前跟我做吗?”这样的陆宗睿让苏瑾年觉得陌生,竟然还有点害怕。“你不要这样……宗睿,你以前都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从来都不会强迫我的……”闻言,陆宗睿稍稍放缓了动作,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粗暴,但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说过,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正派,那么君子,见到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交欢……呵,那种感觉你不会理解的,那一瞬间我甚至恨不得自己当场疯掉!瑾年……不是我要强迫你,都是你逼我的……我爱你,我要你,我会让你舒服的……”扯掉两人之间最后的阻隔,温热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了一起。陆宗睿眸色沉沉,邪妄狷狂,一如月夜最为凶悍的狼王,霸道地用自己的气息,覆盖掉那个男人所有的痕迹。一寸一寸,吻遍苏瑾年身上的每一个角落。这狼孩子,看来这回是来狠的了……完全,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啊!闭上眼睛,苏瑾年终于放弃挣扎,很没节cao地抬起双腿环住男人精壮的腰部,自觉地配合对方的动作,寻找最舒服的姿势,体验最刺激的感官享受。死狐狸自己埋下的祸根,就让他自个儿煎熬去吧,两男人争风吃醋的,凭啥要她夹杂中间当炮灰?!哼哼,她才不干!见苏瑾年上了陆宗睿的车子,而那车子一直没有开动。夜深人静,地面上又很空旷,哪怕是很细微的声音都能听清楚,苏瑾年那个死女人又从来都不知道隐忍避嫌,隔得老远,都能听到她那堪称是酣畅淋漓的叫唤声,撩人心弦,叫人忍不住小腹一紧!妈的!安奚容狠狠捶了一下车座,狐媚的桃花眼中,情绪汹涌,晦暗莫名。刚才谁他们说当小妾好了?!小妾再受宠又如何?没地位就是没地位!一遇到正主,他这个小三连屁都放不了一个!难不成他也学着陆贤妻开车过去撞一下?!那这日子大家都不要过了!同归于尽,实乃下下下下下……之策!忍字头上一把刀啊一把刀!算了,眼不见为净……!发车,掉头,狠踩油门,走人!这种时候还傻子似的留下来看他们翻云覆雨,那简直丢人现眼!因为心里憋得慌,气不过,安奚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把车开到了白述冉住得的那个公寓,打算去折磨好友泄愤。所以,大半夜的,白述冉被门铃吵醒之后,起床一打开门,看见的就是折磨一副场面。那个风流倜傥,爱形象,爱面子,爱漂亮,讲究排场,讲究品味的市长三公子,此时此刻,正在大冷的冬天,散乱地披着酒红色长发,敞着没扣扣子的衬衫,袒露着蜜色的赤裸胸腹,脚上更是连鞋子都不知道踹飞在了哪里,穿了一只,光着一只……义愤填膺而又失魂落魄地扑到了他的……呃,怀里。“阿述,我被人欺负惨了,你要帮我报仇啊报仇……!”白述冉顿然觉得头疼欲裂,扛着伤心欲绝的某只狐狸扔到了沙发上,惯例询问:“要喝什么酒?”安奚容一打响指:“当然是最贵的!”白述冉不赞同:“好酒不是拿来买醉的,别糟蹋。”安奚容不依不饶:“好东西就是拿来糟蹋的,不砸点银子实在难消本少爷心头之恨!”白述冉无法,只好拿了瓶85年的拉菲,打开瓶塞递了过去,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那你慢慢喝,我先回去睡觉了。”“卧槽!你还有没有人性?!”安奚容立刻跳起来,一把拉住他,“陪我聊会儿天。”“聊什么?”凉凉地抬了抬眼皮,白述冉面色清冷,“如果还是那个女人,恕不奉陪。”“不,不是她的问题。”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