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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他差点就忘了,今天可是他那个死党白述冉先生相亲的重大日子啊!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光想着就这么喜感呢!抬手看了下时间,还好,没到相亲吃饭的点儿,还有充足的时间。打电话给白述冉的秘书,安奚容连哄带骗地把白述冉相亲吃饭的餐厅名称给套了出来,尔后开车直驱目的地,势必要抢在他们之前赶到,为的就是一睹白述冉先生相亲的全过程!苏瑾年正睡得迷迷糊糊,安奚容却像是磕了药似的兴奋,摇了几下见摇不醒他,直着扑上来疯狂地吻她的唇,堵得她几乎要憋死过去,才终于忍不住抬手把他推开,愤怒地瞪了那只眉飞色舞满脸得意的狐狸一眼。“抽什么风啊!这么着急把我叫醒干嘛?”安奚容坏笑着拉起她:“走,带你去看一场好戏,绝对精彩!”“什么好戏?”苏瑾年皱了皱眉头,下了车往四下扫了一圈,装修得五花八门的门面里人来人往,看起来像是食府一条街,现在差不多快要到了晚上的饭点,不断有车子开进来。正对他们的则是一家装修得极具异域古典风情的日本料理餐厅,雕花的格子木门,串吊着的红色灯笼,画着樱花和仕女图的墙壁……多种象征性的元素组合在一起,简单而又明净地勾勒出了一种典雅的画面,在这闹市区显得很有格调。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东西,安奚容忽然拉着她的手躲到了一边,做贼似的紧张。苏瑾年不知道他带她来这里又是玩什么花样,只是见他这样认真,不免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辆银灰色的宾利缓缓开了过来,在那家叫做樱花之乡的日本料理餐厅前停下,随即从车上走出来两男一女,从年纪上不难看出,那一对中年夫妇是那个年轻男人的父母,而那个身材颀长,在大冷的冬天仅仅穿着单薄的衬衫和西装的男人,看着似乎很是眼熟。“你认识那个男人?”安奚容收回视线,拿怪异的目光在苏瑾年脸上扫了一眼:“你不记得了?上次你不是说在咖啡厅见过他吗?就算不记得,他这么一个a市的英才俊杰,你竟然不认识?”“好吧……我想起来了。”苏瑾年承认自己是个脸盲,除非刻意去记忆,否则很容易就会把人忽略掉,尽管……嗯,这个叫做白述冉的男人,很帅。听苏瑾年这么说,安奚容不免又觉得好笑,一般女人面对白述冉这样的英俊邪肆的男人几乎都是过目不忘,恐怕只有苏瑾年才会先忘了名字,后又忘了长相,果然以后不能在这个女人身上找自信,她只会出其不意地给你一个重重的打击。看到白述冉陪同父母进了餐厅,安奚容即便拉着苏瑾年匆匆跑了过去,跟着也进了餐厅。苏瑾年还是闹不清他要干什么:“他不是你的死党吗?直接上去打招呼不就好了?干嘛要这么偷偷摸摸的,难不成你跟他吵架了?”“小声点。”安奚容紧张地提醒了一句,继而才跟她解释,“这个钻石王老五今天是跑来相亲的。”“相亲?!”苏瑾年觉得很不可思议:“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也要相亲吗?”安奚容勾了勾狐惑的眉梢,笑道:“我们之前不是也相过一次吗?”苏瑾年随即吐了吐舌头:“是哦……”“不过,虽然不是那种相亲,但双方之前都没见过面,也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哈哈!你不知道他这人有多挑剔,而且还很毒舌,等下我们一起去围观,肯定很有趣。”被安奚容这么一教唆,苏瑾年顿时也来了兴趣:“难道他之前没有谈过女朋友吗?”“谈过啊,而且很多,多到名字都记不清了,不过时间最长的都没超过一个月。对了,跟你说你一定不相信,每次他都是被甩的,哈哈……笑死我了……”“啊?为什么?像他这样的男人,不应该会有很多女人贴上去吗?”“倒追的倒是很多,不过谁能受得了他那种脾气,又冷淡又刻薄,完全不会哄女孩子,工作一忙就把人家干晾在一边。女孩子嘛!都是要哄的,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一想到那些女生的分手理由,安奚容在幸灾乐祸之余,不免也有点儿为她们忿忿不平。苏瑾年好奇地眨了眨眼睛:“有多过分?”“这么说吧,我给你举个栗子。比如有一次我们几个人去逛商场,陪他女朋友买衣服,那妹纸挑了一件裙子换上,然后喜滋滋地跑来问他好不好看,你猜他怎么说?”苏瑾年饶有兴趣:“如果不好看的话,一般人会说‘还行’,或者‘不怎么样’,毒舌的话,难道直接说‘很难看’?”“哈,比这还狠,他就淡淡地瞟了一眼,然后说‘你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人当中,可以把名牌穿成地摊货的女人’!哈哈,你没看到,那个妹纸的脸当场就绿了,差点没气哭出来。”苏瑾年顿时露出了膜拜的表情:“呃……这一刀砍得真狠,他是故意的吧?!”“这还不算最过分的,”一谈起好友那些耸人听闻的奇闻异事,安奚容情不自禁就八卦了起来,好故事要跟大家一起分享嘛!“还有一次,他陪妹纸去登山,好像去的是黄山,那个时节天气冷,游人也比较少。黄山不是挺危险的嘛,两个人一起倒还好,结果半路他接了一个电话,听说公司里出了个事情要他亲自处理,因为事情比较急,他光想着怎么解决问题,竟然自己一个人走了!”说到人神共愤的地方,安奚容不免有些激动,声调骤然拔高了三度,顿时招来不少人的视线。“咳……”察觉到旁人诧异的目光,安奚容赶紧拉着苏瑾年闪进了白述冉一行走进的那个包间的隔壁,放缓声音继续八卦,“他一个人走掉之后,那个妹纸就迷路了,山上信号又不好,电话打不通,差点把她吓死,等第二天家人收到求救电话找到她的时候,那妹纸缩在一个小石洞里冻得直哆嗦,哭得都没有眼泪了。”苏瑾年摇摇头,感叹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斯神奇的人物。“唔……那确实是有点过分了。”“其实这也不能怪阿述,”安奚容狠狠了黑了一把好友之后,顿然发觉黑得过头了,赶紧又为他洗白,“阿述之所以对那些女人这么冷淡,显然是对她们不上心,但不见得那些女人对他就是真心。要么是为了他那副英俊的外表,要么就是为了他的钱,就说刚才迷路的那个女人,爬山的要求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