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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我不想有第三个人知道。”西门烈懒懒地抬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场生死谈判,西门烈几乎完全秒杀千重樱,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但是他很清楚,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苏家的人都是修炼成精的狐狸,苏司晟看起来温和优雅,实际上却并不比苏永晁那只深山老狐狸容易对付。不过能把他从苏瑾年身边撬开,就已经很难得了。爱上自己的jiejie,为了她甘愿放弃一切名利地位,甚至换了张脸皮用陌生的身份去接近她……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恐怕都不会太正常。苏瑾年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在天空中转了大半个圈,晒得遮挡阳光的窗帘都险些要冒热气。但她就是醒来了,也还是睁不开眼睛,眼皮重得跟用胶水沾着似的,怕是有些肿了。从来没有一个觉让苏瑾年睡得这么累,从来没有一场梦让苏瑾年做得这么精疲力竭四肢散架,那场春梦实在有些真实得过分了……想到这个,苏瑾年自己就先红了脸,愈发不知节cao二字为何物,难道她这辈子都要生活在狗血的世界中了吗?太坑爹了。好不容易睁开眼,侧头转了一圈,却不见千重樱。只有一个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面的风景,午后的阳光亮得有些刺眼,金色的光芒打在他银灰色的西装上面,反射出一层细微的光泽,像是笼罩着赤金的光晕一样。大概是黑道出身的缘故,西门烈的肌rou比一般人要结实很多,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类型,身材挺拔高大,肩背宽而腰腹窄,就那么笔直地站着,风度翩翩如同T台上光耀四射的男模。苏瑾年傻傻地看了一阵,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撑着手臂坐起来:“西门……?”听到声音,西门烈转过身走了过来,俊酷的面容上随之染上了几分温和:“你醒了?”看到西门烈这么温柔,苏瑾年没来由的就很心虚,她之所以赖床赖到现在,却是跟另外一个男人滚床单的缘故,这种“出轨”的感觉昨天还不怎么强烈,此刻一见到西门烈,她就生生腾起了一阵负罪感。“你……怎么来了?”苏瑾年扶上他伸过来的手,借着力道想要下床,然而双腿软得几乎没什么力道,一个不小心直接就跌进了对方的怀里。西门烈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衣物的摩擦之下,扯开了苏瑾年的领口,露出上面触目惊心的红痕。感受到对方火烧般的视线,苏瑾年心头一跳,下意识就伸手遮住锁骨,这一遮掩就是此地无银,欲盖弥彰。“我……”苏瑾年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么缓解尴尬的气氛。一个字节还没发出全声,唇瓣就被西门烈拿手指压了下去,苏瑾年抬头看他,西门烈的脸色沉峻,眸色更是晦暗:“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他这么一说,苏瑾年就知道了,昨天的事情大概没有逃过他的眼睛,没有去计较他是怎么知道的,苏瑾年更诧异的是,这个比醋坛子还醋坛子的男人竟然没有追究?!呵,他的气度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当一个男人突然间对你特别好的时候,很有可能就是这个男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联想起昨天晚上西门烈音讯全无,苏瑾年知道某种想法很无聊,但不由自主还是多想了一下。当然,就算西门烈真的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苏瑾年也无可置喙,毕竟她自己的行为好像更加的……不堪。嘤嘤,这恋爱谈的!为毛看别人热恋都是顺风顺水甜蜜得不行,一落到自己头上,就摊上无数的乌龙狗血,闹不停的没个清静!特么的月老这是跟她有宿怨么?!察觉到苏瑾年稍微蹙了下眉头,欲言又止,西门烈好脾气地主动开口坦白:“昨天堂口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一直忙到很晚,所以没有来得及给你回讯。”“这样……”苏瑾年扶着他站稳身子,微垂着头看着脚上蹬着的拖鞋,顿时更加心虚了。她不是那种喜欢胡乱猜忌的女人,既然西门烈这么说,她就这么认为了,哪怕西门烈是在骗她,能骗自己一辈子就算他厉害,除非出了什么岔子叫她抓住了把柄,那么她翻脸也是一秒之间的事。西门烈看出苏瑾年是做贼心虚,但是他不能戳破,即便是苏瑾年犯错在先,把已经发生的事情拿出来再争吵一遍,对谁都没有好处。所以他只能换了个话题,把对方的注意力转开:“快到两点了,你洗漱一下,我们去吃点东西。”对于西门烈而言,没有看好苏瑾年,是他的失职。难得对方如此贴心地给她台阶下,苏瑾年没有不领情的道理,立刻点头应了一声,踢踢踏踏踩着拖鞋去洗脸刷牙。换衣服的时候看到镜子里满身红痕的女人,苏瑾年顿然有种砸镜子的冲动——艾玛那个放荡的女人是谁啊!绝对不是她好吗!在西门烈的视野中,苏瑾年的一颗心提起来就没放下过,胸口砰砰直跳,很有种做了坏事的愧疚感。一直到穿好衣服鞋子准备出门,苏瑾年才陡然发觉到有些不对劲。起床这么久了,怎么没有看到千重樱?!洗脸台上的牙膏是挤好的,毛巾也是烘干了放在趁手的地方,要穿的衣服按惯例熨好了放在架子上,房间里的一切都很正常,唯独缺了那个人的身影。见苏瑾年四处转悠像是在寻找什么,西门烈不由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毫不掩饰他的快慰。“不要找了,千重樱已经走了。”“走了?!”苏瑾年蓦地瞪大眼睛,声音立刻拔高了数个分贝,表示短时间内不能接受这样的讯息:“怎么、怎么会走呢?!发生什么事了吗?!”西门烈的眸色更深了几分,目光紧紧攫住苏瑾年的视线,表露出强烈的独占欲和排他心理:“被我赶走了。”没想到西门烈这么直接坦诚,苏瑾年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千重……是被你赶走的?为什么?”西门烈上前两步,轻轻挑起苏瑾年的下颚,口吻霸道至极。“因为,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另外一个男人朝夕相处,就是执事也不行!”对着那双幽深的眼眸,苏瑾年仿佛可以看到瞳孔深处闪烁着的细微火簇,西门烈的怒气藏得很深,他的情绪一直掩饰得很好,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