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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殴,飙车,赌博,吸毒……种种触目惊心的罪状甚至已经引起了警察局的注意,早早将她列入了重点观察对象,就怕她是反人类反社会的茁壮小苗苗啊!离开公众视线之后,苏瑾年果断把千重樱拉到一边,紧紧地拽着人家的袖子,神情恳切,发自肺腑:“千重你真的忍心见死不救吗?!要是我考砸了,明天的报纸头条一定就是——‘苏大小姐夸下海口必过入学考,岂料成绩太差被银耀学院拒之门外!’你不觉得那很触目惊心吗?!”千重樱抬起手臂看了一下时间,微笑着回应她的殷切期待:“大小姐,还有三分钟就到考试时间了,迟到的话是进不了考场的。”干!就知道这世界上他妈没一个男人是靠得住的!苏瑾年伤心欲绝,拂袖而去。顶着众人异样的目光,苏瑾年坦然入座。怕什么,考就考!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鸡鸡,害怕个球!才一入座,外头就敲了铃,诺大的教室里顿时哗啦啦一片发放卷子的声音,苏瑾年咬着笔头,从主考官手里一把扯过厚厚的一沓卷子,在看到那上面密密麻麻的试题时,直接想死的心都有了。尼玛!哪个变态设置的考试制度,一场考试持续五个小时,做题做昏了不说,饿都饿死了好吗?!还美其名曰什么锻炼考生的意志力与耐力,特么你自己来考一次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疼!龙飞凤舞地写完大名,苏瑾年往下移动目光,随即蹙眉,继而沉思,最后大怒:艹!第一题就不会!PASS!全英文试题,能看懂题目就不错了好么,还莫名其妙跑出来几个岛国的鸟字,还特么西班牙语!要不是这些年因为执行任务跑的国家比较多,她岂不是连题目都看不懂了?难怪那么多高材生死在银耀学院的大门外,这试题着实难得变态了些。苏瑾年一边吐槽一边刷刷翻着卷子,整个考场寂静无声,就只听到她的卷子响个不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做得多快,吓得手都抖了,一只手做题一只手拿着餐巾纸不断地擦额头上的冷汗。教室外面,千重樱站在树底下等她,时不时隔着窗户远远看进来,双手交握摆在身前,比他自己参加考试还要紧张。苏瑾年的智商非但不低,反而很高,她低的只是情商。但就算是世界上智商最高的天才,要在半个月内学完所有东西那也是天方夜谭。不得不说,老爷子这次的决定着实有些冒险。按照规定,每次的入学招生考试,校长都必须亲自到考场巡查。差不多过了两个小时,一身银白西装的男人才慢悠悠地踱到考场门口,主考官见到他立刻笑着迎了上去:“校长,你来啦!”男人抬手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别说话。”走进门,安奚容抬眸将整个考场从左到右扫了一遍,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那个坐在第三排第九座的女人,超大型的蛤蟆镜架在额头前,看起来又拉风又装逼,想要忽略她都不容易。然而,安奚容之所以一眼就看到她的原因却不是这个,而是在整个考场两百六十多人的考生当中,在所有人都埋头苦干奋笔疾书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次奥!本来还打算过来看她笑话,可她居然在睡觉?!——不能忍啊!☆、声色犬马27、卧槽怎么又是你!(二)坦白来讲,苏瑾年的睡姿并不夸张,甚至不是特别明显,她只是支肘靠在桌子上,低着头做出看卷子的模样。但安奚容肯定她是在睡觉,因为她搭在试卷上的右手空空如也,本应该握在手里飞速答题的钢笔此刻正安静而失落地躺在桌脚边的地面上,散发着孤独幽怨的气息。安奚容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钢笔在她面前的桌子上轻轻敲了两下。苏瑾年这才蓦地警醒过来,接过笔不无感激地说了声“谢谢”,即刻重新埋头于无边的苦海。艾玛这么重要的考试怎么可以睡着呢?!要是没考好那这半个月来非人的训练岂不是白整了?她就是对不起自己也不能拆了SA顶级执事的台啊!看到苏瑾年垂着头自顾自翻着考卷,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安奚容莫名有种被冷落的凄凉感——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女人尖叫的对象,可偏偏每次遇到她都会被毫不留情的忽视,难道他在她的世界里面是个盲点吗?一直把所有的卷子都翻了个遍,苏瑾年终于接受了她不是天才的事实,对于某些变态的题目她真的是无!能!为!力!果然奇迹什么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创造的,她要是能创造奇迹的话早就去买彩票了,还特么考个球啊考?!合上卷子正准备再睡会儿,眼角余光一扫,瞄到了桌子边挺着笔直笔直的一条大长腿,并且似乎完全没有走开的意思。苏瑾年抬起头去看他,以为有人在监视自己,结果一看就坏了——我我我……艹尼玛啊!混蛋,怎么又是他?!还让不让人活了!特么的爷爷居然不告诉她安奚容在这个学校里面!他明明就什么都知道,分明就是为了报复那天在酒店里的事,这死老狐狸真是小心眼死了!欣赏着苏瑾年脸上五花八门变幻着的神情,安奚容有种莫名的满足感:“怎么样,睡得还香么?”“香屁啊,压得我手都麻了!”苏瑾年表示神烦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把卷子收起来往安奚容手里一塞,“我做完了,交卷!”话音一落,全考场的人立刻齐刷刷地抬头看向她,眼中满是震惊,如同见到了火星人。做完了?卧槽开什么国际玩笑!离考试结束还有一半时间好不好?!妈的老子才做了一半都不到!——以上摘自某位考生比较具有代表性的内心独白。“根据规定,在考试结束前一小时内才可以离开。”安奚容抬手将苏瑾年按回了座位上,继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吐艳,“考完来找我~”“不去!”苏瑾年断然拒绝!老子跟你不熟!“来不来随你,至于你能不能通过这场考试,就看本少爷的心情了。”安奚容笑得有恃无恐,十分之欠cao。“该死……”怀着憋屈的心情好不容易熬过了一个多小时,在收卷老师的啧啧惊叹下,在周围同学因为紧张而剧烈颤抖的笔尖中,苏瑾年迅速收拾了东西快步走出门,怒气冲冲大步流星地一口气跑了十多米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