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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一直跑到了他们吃饭的那家饭店,可就是不见尺宿的身影,他慌了,就不应该丢下她一个人,那个傻瓜,哪里有一点社会阅历。四周的建筑突然像一个漩涡,将他卷在中间,他只觉得透不过气来,溺水一样的感觉。他不应该,明知道她是个倔强的丫头,他不应该丢下她。他还记得,她小时候,比他还要怕黑,要是将她一个人丢在一个地方,她是会吓得痛哭的。他怎么就那么蠢,不就是一句两句的事情,跟她吵什么呢?“夏殇?”身后突然有人叫他,夏殇猛然转过身,看见那个瘦弱的身影,三步并成一步,一把将那个软软的娇娃抱在怀里。“你去哪里了?你为什么不跟着我呢?尺宿,你想吓死我是不是?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知不知道?”他这一张口,声音就哽咽了,眼眶也跟着发热。尺宿被他勒的喘不过气来,可却没推他,就任由他抱着,温暖,很温暖,他的怀抱也可以这样的温暖。“我刚才看见你跑了,你跑得太快,我不知道你要去干什么,就跟着过来了。”“你看见我找你,怎么不出声?你诚心让我着急是不是?”“哪有!我怎么知道你是在找我?”“废话,这世上除了你,我还能去找谁?尺宿,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也别这么吓我。”尺宿静静地笑了,她是在等,他多久能发现她不在,他发现后会怎么样。结果是,几秒钟而已,他急得哭了。当一个男人因为你的消失,而急得哭泣的话,那么你要抱紧了他。而这个人还是夏殇,她最亲密的人。“我们回家吧,天冷,你会感冒的。”良久夏殇才平复了情绪,却依然没放开她的手,“我背你回家,这样你就跑不掉了。”尺宿点头,“行!”答得倒是痛快,夏殇忽然觉得,这丫头就等着他这句话呢。无奈的笑了,蹲下身,让她爬上来。夏殇将手从她的腿窝穿过去,固定住她的身体,一步一步的走着。尺宿是记得路的,一边走一边给他指挥。夏殇突然想起刚才在饭店里的情况,问了一句,“尺宿,我是你什么人?你是我什么人?”“怎么突然问这个?”“你管我呢,刚才在饭店说的不是很顺口么,再说一次给我听。”“说什么啊?”“尺宿,你以后得每天都叫我亲爱的,不然我不给你做饭吃!”“威胁我?赤裸裸的威胁!”“你叫一下也不会怎么样。”“你还要不要脸了?”“你刚才不是叫的挺好么,再叫一次我听听。”“不叫。”“尺宿……”“干什么?”“我爱你。”尺宿沉默着,只是搂的他更紧,那只手不安分的,顺着他的领口伸了进去,深秋的凉夜,她的手自然也是冰冰的,可夏殇一点都没退缩。尺宿的手越来越过分,在他的胸口,来回的画圈圈,她画着的部位,是他的左心房,原本是轻柔的抚摸,突然用力的掐了一下他的乳尖。“喂!”夏殇腾出一只手捉住她,“别闹知道吗?这里可是大街上!”“怕什么,反正也没人!”尺宿说的义正言辞,满不在乎的样子。夏殇皎洁的笑了,尺宿的当然看不到他坏坏的表情,“说的真对。”他迅速的松开手,将尺宿放在地上,尺宿还没站稳,他一把将她捞进怀里,霸道的吻了上去。尺宿被他的突然袭击弄得有些慌张,连连的后退,夏殇则是不断的进攻,唇舌交织着,让她喘不过气来。“嗯……夏殇……”尺宿推他,将两个人的唇拉开了一些距离,“这是在街上。”“怕是什么反正也没什么人,这是你说的。”夏殇拿她的话来回她。“人品!”“是你先撩拨我的。”“那我逗你了,咱们回家吧,好冷的。”夏殇扫了一眼,“别回了,去街对面的宾馆吧。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回家。”“干什么?”“你说呢?你把我撩拨成这样了,想这么就完了?孤男寡女的,你说干什么?”“流氓的气质!”“这是艺术家的气质!”第三卷 第六章诗曰: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这诗说的露骨,明眼人一瞧便知道,这诗的意思。可不能算成yin诗,尺宿更喜欢叫它爱情诗,简称个情诗吧。出自那磅礴大气的书,那书里的诗词不少,可她唯独记住了这首,她喜欢这种直白的,让人一看就懂的,你说着丫头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性,有很多种解释,人性,性情,性爱,无论哪一种,都是尺宿所赞扬的。别把这些看的太低俗,因为谁也不能不食人间烟火,食色性也,说的真叫个真理。人性是什么?看不清了,隐藏在年龄的背后,有谁肯拿出来晒一晒?莫要人家骗了你去。性情?这社会磨练的你,还剩下几分真性情了?自由洒脱,那是发生在古代的事情了,看看电视剧里,行走江湖的大侠,真叫一个洒脱,钱从哪里来的?靠什么生活的呢?她至今记得,当初看的那部电影,王家卫的,讲得那叫一个沉闷,可她愣是看了几十遍都不够,起初不懂,可懂了之后,就开始寂寞,跟电影里的人一样寂寞。没有谁,能随心所欲的活着。就算你相对的随心所欲了,也必然有个人为你的随心所欲付出了太多代价,他的牺牲换来了你的自由。只能说,那人太疼你,一切的一切,源头都在一个舍不得上面。“嘟囔什么呢?”夏殇洗了澡出来看见尺宿倒立在床上,大头冲下的,嘴巴嘀嘀咕咕的。尺宿从他的脚开始打量,真是个好看的男人,不像是人,倒像是聊斋志异里的妖狐。她翻下来,坐在床上继续盯着他看,头发还在滴水,夏殇不喜欢用吹风机,说那东西伤头发,她认识的很多男人似乎都这样。她呵呵的笑了,“没说什么。吟诗来着。”“呦!风雅了?吟的什么诗?再念一遍,我听听。”夏殇来了兴致,躺在她怀里,也没管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尺宿只得再将那首诗念了一次,夏殇听得津津有味,直点头的,“不错不错,这水平可以去朗诵了。尺宿要不咱们去参加个朗诵比赛,你就读这首诗,准保将那些人都给震慑住了!”“去你的,这可是禁书!”“禁书你还看?”“你买给我的。”夏殇蹭的一下做起来,“我给你买的书,不都是之类的教育书么?”尺宿想了想,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