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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要这样。”她拱起身体,急切迎向他。凌雄健呻吟着抱紧她,下一秒,两人已深深地融为一体……可儿低声回应着他的呼唤,扯紧他那头狂野的长发,感受着他在她体内的每一份坚硬与温柔。随着他每个迫切的需要,可儿更加的攀紧他。他回来了,凌雄健回来了,他回到了她的身边……除了他,这世间没有任何事更值得她去如此全心地对待……凌雄健凝视着可儿那绯红的脸颊,感觉自己全身每一寸肌rou都因那急切的需要而颤抖着。他的心脏在狂跳,血液在奔涌,连夜赶路的辛苦在这一刻全都显出了它的价值。可儿,他的可儿终于又是他的了……良久,当身体再次能够动弹后,凌雄健这才有机会替两人脱去衣衫。他抱紧可儿,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安稳和塌实。只一会儿,两人便双双沉入梦乡。可儿醒来时,本能地感觉到凌雄健正在看她。她睁开眼,果然,他正用一手撑着头,沉思地望着她。“怎……怎么了?”她突然觉得羞怯起来。便拉起被子,挡在胸前。凌雄健拉开她的手,凝视着他在她身上制造的青瘀。“对不起。”他低俯下身子,去亲吻那些印记。可儿的脸不由又红了。“没关系,我……要的。”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凌雄健抬起头,久久地凝视着她。直到她不安地扭动身体想要逃出他的身下,这才缓缓道:“记住你的话。”说着,又低下头,霸道地吻住她。与之前的全然失控不同,这一次,他小心地计算着,用他所知的所有技巧挑战着可儿的耐力,直到她气喘嘘嘘地哑声求饶,这才以极其缓慢而温柔地方式重新彻底地又爱过一遍。当“述”尽所有相思之苦后,天光已经变得暗黑。凌雄健“咕咕”鸣叫的肚子让可儿笑了起来——此时她正习惯性地伏在凌雄健的胸口。“咱们要被他们笑死了。”她心不在焉地抚摸着凌雄健那扎手的下巴。“谁敢笑我们?”凌雄健挑起眉,把玩着可儿的手指。“小别胜新欢,古代圣贤的话谁能不听?”新欢……可儿微微一愣。凌雄健是怎么回来的?他是不是已经娶了那个玲兰?她抬起头,想要问他,又怕听到答案。“你想要问我什么吗?”凌雄健凝视着她。可儿连忙摇摇头,“没……,想问你饿不饿。”凌雄健微微眯起眼,怀疑地望着她。“只有这个问题吗?”可儿眨眨眼,虽然知道他在等着她问出那些问题,她却胆怯的不敢问。如果她不问,那就不会知道答案。如果不知道答案,那么,就还可以抱着一线希望……她抬起头,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要笑就让他们笑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说着,翻身下床。凌雄健眯着眼眸,看着她离去的方向。他垂下眼帘,手指间仍然残留着她的一根长发。既然她不问,他也不打算主动告诉她——他的脸上又露出那个“狼一样的笑容”——他要给她一个彻彻底底、终生难忘的“教训”。***罗城·灯草巷·吉祥客栈后门天,越来越短。夜,越来越长。已经是卯时了,天光仍然还未大亮。虽然天还未亮,东门外大街上的店铺却都已经开了门,街市上的人流也渐渐多了起来。而作为住家的灯草巷则仍然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只有偶尔借道经过的小贩们扁担的“吱呀”声和独轮车的“骨碌”声划破这里的宁静。当小贩挑着担子经过吉祥客栈的后门时,门突然被人打开。小贩想起那位城中传闻多多的国公爷——好象是新上任的什么“司马”——就住在这里,不禁好奇地停下脚步。他放下担子,借举起袖子擦汗的机会偷眼窥视着那亮着灯的门内。城中都在传闻,虽然那位国公爷在城外有一座富丽堂皇的国公府,可他却成天泡在这里——他前妻的家中。小贩摇摇头,这是官爷的,如果是他,乡里的里正早把他拉到官府去,治他个“有伤风化”罪了。门又开大了一些,一个身材高瘦的独腿男人牵着一匹额头有着一块月亮形白色印记的巨大黑马走出门。看着那匹巨兽,小贩吓得倒退了几步,差点儿扔掉了手中的货担。独腿男人好奇地看了小贩一眼,那只仅剩的眼中突然放出兴奋地光芒——他正愁没有什么好消遣的事情。他正准备向小贩走去,门内又走出一个小厮。小厮一见他眼中闪过的恶作剧光芒,忙伸手拉住他的手臂——小贩这才注意到,原来这男人连手也只有一只。“将军就快出来了,我看你还是不要惹事的好。”“没事。”独臂男人甩开小厮的手,牵着那匹巨马又向小贩走了几步。小贩不禁警惕地又退了几步,惹得那男人咧开嘴笑了起来。“夫人可跟着呢。”小厮忙又扯住他的衣摆。那男人浑身一僵,似乎十分忌惮这位“夫人”。他犹豫地看看大开的门,又看看已经退到墙角的小贩,冲他遗憾地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转身将那匹马栓在门边的栓马柱上,一边梳理着它那长长的鬃毛,一边吹着口哨等侯主人出来。虽然被那匹巨马吓了一跳,好事的小贩却不肯就此撤出阵地。他守在墙角,好奇地看着吉祥客栈后门——如果能够看一眼那位大名鼎鼎的“石头将军”和蓝大奶奶,回家时也有向乡亲们吹牛的资本。没一会儿,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披着一件斗篷走了出来。在他身后,一盏摇晃的灯笼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地,投在落满白霜的青石板街面上。“进去吧,外面冷。”男子cao着一口铿锵有力的北方官话,对身后的人道。那人手中的灯笼又摇晃了一下,似乎是摇了摇头。“我送你上马。”那声音虽低,却能听出是个女人的声音。在这薄薄的晨雾中,这声音显得格外的清脆悦耳。“不用。”男子并不在意有外人在场,转身替那女子拉紧斗篷。“外面露水重,今天就不要送出门了。反正每天都是这样,一个时辰后我就回来了。”“习惯了。”女子笑着推着男子走出门,“不看着你上马,我也不放心回去的。”男子无奈的笑了笑,一边接过那独眼男人递来的缰绳,一边道:“还说我固执,你比我还固执。”“我是择善固执。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