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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以隔绝虫群和受感染的“鳞化人”。“鳞化人”因有了近似于虫族的习性,被虫族视为己类,在战争的废墟中苟延残喘地生活着。“造物者”们不分性别,拥有1.8倍于人类成熟男子的体型,他们拥有淡蓝色的皮肤,金色的瞳子,举止优雅而得体。强健又发达的肌rou群中包裹着巨大的精神力量。他们是宇宙中的佼佼者,更被联邦政府看作是人类唯一的希望。造物者虽有很大的种族优势,可它们的数量非常稀少。并且除了正常的食物外,他们还需要吸食从某种神秘水晶中提炼的“晶纯”,来维持自己的精神力量。正因如此,他们为联邦政府提供利卡星居住的条件就是,联邦政府必须组织庞大的能源师队伍,每月按时缴纳晶纯给他们作为“租金”。即使如此,联邦政府依旧常年对他们俯首称臣,不仅视他们为神灵,还将自己的货币单位也改名为“晶”。说是跪舔,一点也不为过。也因此,那些被隔绝在联邦远征军基地外的“鳞化人”自发抱团,组成了反抗军,偶尔躲在楼群里、树林中,突袭来搜索物资的远征军队伍。岳诗双在酒吧的工作非常辛苦,从下午3点到夜里2点,她必须在店里毫不停歇地招呼客人。其他的时间,她只能呆在酒吧宿舍里。她一周只有一天可以回到地球的远征军基地休息——她的家就在那里,她是一位一直没有搬到利卡星上居住的地球遗孤。第二天晚饭后,酒吧再次迎来高峰时段。她与两位同事在长长的吧台后面忙碌着。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门口——谢昭阳。依旧是白色衬衣配黑色长款大衣的搭配,若不仔细看他大衣口袋的款式,根本分辨不出他前后穿的是两件不同的衣服。亚洲血统的男人能将大衣挑得如此好看,便是娱乐圈里出了名的几位衣架子也不一定做得到。他隐在走廊的黑暗中,唯有极为好看的五官和坚毅的下颚曲线惹人注目。他在进门的一瞬间就捕捉到了岳诗双的身影,于是迈着大步走到她服务的吧台区,在高凳上坐了下来:“威士忌,加冰。”岳诗双本以为他会在酒柜上挑选一瓶“霸道总裁专属”的昂贵洋酒,但他只是指了指她手里刚刚给其他客人倒过的酒,随意地点了一杯。她取出一个刚刚消过毒的杯子放在桌上,加入冰块,动作缓慢地倒上了大半。她用余光瞥见,他的目光一直随着她的指尖跳动着。“先生,您的酒。”她将酒杯推到他面前。“嗯。”他低低应了一声,却没有端起来喝,只抬起右手,有些僵硬地伸进大衣内侧口袋,四根手指并拢,与拇指一同夹出一包烟来。他捏着烟盒,在左手手背轻轻一磕,便有两三根烟从盒中冒出头来。他低下头,以薄薄的唇抿住其中一根,从烟盒里抽出,腕上使力,以翻盖打火机点燃。这一系列动作浑然天成,若是不了解情况的人看到了,一定会被这沉静而性感的一幕迷住。但岳诗双知道,他的手指应是受伤极为严重,在皮质手套的隔绝下,更难打弯。尤其是那一根根细细的烟草,他根本无法用手指取出来。深吸一口后,他朝着岳诗双的反方向缓缓吐出烟雾,那烟味只有小部分窜入她的鼻腔,不仅丝毫没有现代烟草的呛人味道,甚至还带着些芬芳。伴随着他身后的窗外那永远流淌、从不止息的星空,她难免感慨了一番科技的发达。她低头从柜台里拿了个干净的烟灰缸出来,摆在他面前。旁边的客人朝她扬了扬手:“岳小姐,添酒。”岳诗双下意识地望向谢昭阳。那男人沉默地朝她摆摆手让她尽管去,随即拿起面前的酒杯,仰头喝下一大口。烈酒的醇香经过喉咙一路入腹,是难言的爽冽。其实吸引他的并不是这间星舰酒吧,更不是这些他平日里根本瞧不上的烈酒。他只是一阖上眼睛,便会想起她的那双灵巧的小手。白白嫩嫩的皮肤,一直在眼前,挥之不去。如今坐在这里,即使远远地望着她给别人倒酒,只要看到那双好看的手,他便觉得整个人都舒坦了。一杯饮尽,他又叫她添了一杯。一晚上,他一共添了五次,等岳诗双再回过头来时,桌上只剩一个空杯子和一些快要融化的冰块,杯子底下压着一小沓大面额的钞票,而凳子上已不见人影。除了那句“威士忌加冰”,他一晚上什么话也没有说。岳诗双读过原文。原文中,只是站在女主羡晴之的视角,对这位谢总描述为“童年坎坷、寡言少语、冷酷无情”,可他童年具体如何坎坷,双手又为什么受了伤,却是只字未提。现在看来,这个形容倒是贴切。一连三天,他都是出现在差不多的时段,他来时她手里有什么,他便点什么。只是坐在角落的位置品酒吸烟,只字不言,等快午夜时才会毫无声息地离开,留下高昂的小费压在杯底。第四天,岳诗双到了休息的日子。她在星舰最靠近地球的停靠站坐上回程的飞行器。飞行器上,她挤在一群神色匆匆的地球人之间,由于鳞化人除了鳞化部位会变得异于常人外,往往从外表是分辨不出的。出于对他们的恐惧,这些普通人多半精神紧张,飞行器一到站,便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其实原文里对鳞化人的描述并不算坏。他们只是样貌发生了可怕的变化,许多人依旧保持着地球人的习性,即使是反抗军,也只会对抗联邦远征军,并不会杀害平民。大半周的工作让岳诗双身心俱疲,她一到家就栽倒在床上蒙头大睡,睡了足足十个小时——这样的工作强度和只字不言的男主,攻略起来难度实在太大了。而她休息的这天晚上,谢昭阳依例来到酒吧,可她的招待位上,却换成了一个年轻的男人。他依旧走过去,坐在自己最常坐的位置,一直待到酒吧快打烊也没见她。临走时,他犹豫一番,还是开口询问服务生,那个姓岳的姑娘去哪了。服务生告诉她,今天是她轮休。他这才怅然若失地点点头,乘自己的星舰回到地球上。他虽也住在地球,但他的家并不在远征军基地里。他厌恶联邦政府,绝不会将自己的大本营设在他们的势力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