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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人不多,就五个。要不然——要不然你们就给我们点水,还有棍子什么的也行。我们能自保了,就去找其他地方,不在这打扰你们。”“你看看,人家就五个人!”李婶儿一脸义愤填膺地看着岳诗双:“小姑娘长得漂漂亮亮的,心怎么这么黑!”“你这娘儿们白天让丧尸血喷坏了脑子吧?”找茬男好了伤疤忘了疼,站出来指着岳诗双大吼:“现在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儿,就是你这种人太多了。”一直站在她身后没说话的谢黎忽然冲过来,揪起找茬男的脖领子,给他提离了地:“你的狗嘴给我放干净点。你这种杂碎,也好意思说别人?”“行了行了。”刘婶儿这会儿也过来劝架:“小伙子好好的怎么戾气这么重?大不了你们两口子上那边躲着去,我们把东西分他们,等他们走了你们再出来。”外头又传来喊声:“求你们了,外头丧尸越来越多了!”这时,小收银员回来了,手上拿着门卡。看见两个男人快打起来了,愣在了原地:“那——开不开啊?”“当然要开了。”田紫瑜上来接过门卡,转头就要刷:“万一我们没救,他们被丧尸咬了,那么我们不就变成杀人凶手了?救人要紧。岳小姐,你实在害怕的话,就跟谢先生去躲躲吧。”岳诗双以求助的眼神望向谢黎,朝他摇了摇头。“不能开。”谢黎把找茬男扔下,一把捂住刷卡机。其他几个男人对了对眼神,瞬间好像都化身成了正义的使者,准备一齐冲上来跟谢黎动手。岳诗双见这样也不是办法,只好大喊一声:“好了。让他们从正门走,咱把水从栅栏递出去。”听到岳诗双的话,几个男人停下动作,面面相觑。“他们反正都在外头呆了这么长时间了,证明有实力。上去绕到商场正门再下来,也不是很远的路。有在这僵持的功夫,没准都走到了。对吧。”岳诗双加快语速,同时环顾了一下周围人的表情:“隔着栅栏,咱不怕他们进来。把东西递出去,武器和吃的,让他们另寻他路。咱不算见死不救。”她说的是个折中的办法。既可以救人,又能保证自己的地盘不被别人抢了去。目前看来,在场的并没有人能够想出更好的方法。几个男人刚才大概只是被正义感冲昏了头脑。其实虚张声势下,他们听了岳诗双刚才的假设,比谁都害怕。现在有了台阶下,你好我好大家好,他们自然乐意,于是都不说话了。“田小姐,你觉得呢?”她见人心已经开始动摇,便转过头将田紫瑜一军。田紫瑜看了看两位大娘,一时间犯了难。“嘿呦,这什么年代呦,人心都坏了。”刘婶儿没发表意见,却指桑骂槐地拉着李婶儿感叹了这么一句。谢黎几步走到她跟前,低头看着她,眼睛里像是淬了毒:“这时候,重要的不是人心,是脑子。这年代,不是人心坏了,而是你们这帮人的眼坏了。看不见解决事情的方法需要想,只看得见是非。”“好了,谢先生。”田紫瑜上来打圆场:“岳小姐说得对。对方是什么人,到底什么目的,我们看了才知道。就先让他们到前面来,视情况我们再定?”谢黎瞥了她一眼,没说话。“行行行,我看这样好。”毛巾男也倒戈了:“田小姐分析得有道理。”岳诗双隔空白了他一眼:又是一个舔狗。这一大堆是田紫瑜分析的么?这不是她岳诗双说的么?“那个,你们商量完了吗,我们快抵挡不住了!”外头的人见缝插针。谢黎紧锁眉头,被他们催得烦躁不已,一拳头砸在铁门上:“都给我闭嘴!你们从商场正门进来,我们把物资递出去,拿了东西赶紧走人。”“这位先生,这里丧尸实在太多了!我们快被困住了,恐怕坚持不到正门了。”谢黎强压着怒气,已经只剩下最后一丝耐性了:“这边后门锁已经坏了,打不开了。你们要么从正门进,要么就死远点。”外头沉默了一会儿,传来女声:“那好吧。我们从正门过去。”谢黎转身,往刚刚吃饭的地方走:“看吧,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非在那吵吵。”其他人不敢再吱声,也灰溜溜地回来拿水和泡面。超市的栅栏间距很窄,一次只能过一瓶水、两袋面。要想速度解决战斗,就得先把包装都拆开。岳诗双到日用品那边绕了一圈,拿了两把拖把,把拖把头卸下来,走到谢黎身边:“待会儿用这个把东西推出去给他们。一定要防着有诈。”谢黎迟疑了片刻,还是接过来,点点头。岳诗双望着他良久,小声道:“谢谢。谢谢你刚才为我说话。”“你一定得跟我这么客气么?”谢黎放下手里的东西,抬起头来,满眼都是淡漠:“一副无论如何也得划清界限的样子?”岳诗双自然是诚心诚意想跟他道个谢。毕竟田紫瑜的圣母女主光环在那里,他不替她说话已经很不错了,居然还反过来帮自己。岳诗双确实觉得很感激。但作为前任,她显然是说什么错什么了。书中写,谢黎非常非常喜欢她。即使到最后,用自己的生命救了田紫瑜,她依旧是他心里最在乎的人。现在,岳诗双也能清晰地感知到,他还喜欢着她,而且不只有喜欢,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爱。但她为了事业,放弃爱情,一走了之,对他的伤害太大了。所以那些爱就统统转移成了恨,一点一点地通过闹别扭的形式发泄出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奇怪的相处模式。岳诗双轻轻叹了口气,又走到几个老大娘身边:“待会儿有问题就让我们年轻人去对付,您几位千万别凑上前。他们如果看了咱们都是老幼妇孺,起歹念的可能性更大。”除了刘婶儿跟李婶儿,其他三个大娘都忙不迭地点头。这两位虽然碍于面子没表态,也看得出来是同意的。岳诗双把刀子藏在身上,坐到谢黎旁边等着。过了一会儿,栅栏外果然传出人声:“请问有人吗?”田紫瑜听见声音,第一个上前,将其中一块栅栏上蒙的床单拽了下来。来人是两男一女,手上都拿着棍子,身上也不少血迹。他们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