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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皮肤,嫩滑的触感激起内心潜藏的恶魔;“我不在乎再让你尝试一次。”理清思路,立刻明白邹丰话里的意思,邹贝拉紧身上早已被撕烂的衣服,男人不削的看着她的举动,豁然楼过邹贝,眯起眼睛;“除了心,你还能遮什麽?”房间里浓烈的情色一浪浪拍击着邹贝僵硬的神经,混乱的脑海搜索着辩驳男人的词句,邹丰哪里容她思考,目光洞穿了她的防线,黯哑的嗓音刺入心房;“不要反驳,不要逃跑,你喜欢这些。”不再多言,男人大手罩上她最後一件内衣上的胸脯,沈甸甸的的果实依旧是往日的分量,像暗示一样,邹贝原本跪着的身体瞬间软在男人腿边,眼神迷离。突然,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滑向她裙子的内侧,麽指和食指紧紧一捏,胸前的顺着曲线的大手紧紧一勒,呻吟脱口而出;“唔……”抚摸着大腿的手掌勾出裙底内裤的边缘,阴部敏感的花xue发出激烈的抗争,销魂的快感混乱邹着贝的大脑,邹丰轻轻吻上她偏向右边脸颊,冷声道;“这才开始。”极度的恐惧,邹贝知道自己又沈迷了,可是她更加期待,痛苦和倔强的热泪喷涌而出。娇喘复杂的情欲气息,从鼻腔一泻而出;“啊……也许……啊……你只能如……如此……”收回大腿内侧的手,邹丰解掉蕾丝白色内衣,看着她;“顶嘴?”男人犀利了然的目光,低沈的声线冷傲又性感,抱紧上本身裸露的邹贝,贴近他粗布的衣衫,肆无忌惮的摩擦,挑逗,暧昧的手掌在光滑的後背游走,冷冷调笑;“即便如此,你还是需要我的帮忙。”尾椎一阵阵电流的麻痒,粗布的摩擦,男人诱惑的声线,都是邹贝无法抗拒的激情,突然身体悬空,男人提着她横坐在自己大腿上左手搂着她纤腰,右手狠狠揉着她胸部,两个手指拉着rutou就是一扯;“啊……不要……”胸前最脆弱的果粒遭到如此的对待,又痛似爽的低吟。身体的饥渴难耐,邹贝狂乱的扭动起来,一个迭起,又送回男人手里,下体更是有股暖流泻出,并紧微微张开的双腿,邹贝竭尽全力的想要挣脱。在那些反反复复的日子里,这个女孩,一直爱钻自己的怀抱,也心满意足的靠着他胸前,依赖他,粘着他,也支撑着他,让他度过多少个冬暖春夏,如果今天,怀里的人还是要离开,他真的不知道是否还能有力量如常坚挺。邹丰伸手出去,将那柔韧纤细想要逃脱的身子从背後楼道胸前,珍爱的揽到回来,垂头下去,含住白皙的耳垂,一遍一遍,深深亲吻,双手环住她柔嫩的果实,浑圆的rufang,俏丽的rutou,怜惜的爱抚;“宝贝………”☆、124殘忍的酷刑H第一百二十四章邹贝无力抵抗这样的魅惑,靠着男人怀里的身子因为几个月远离得到暂时的激情,拱起柔软的腰肢像糖一样磨叽,脸蛋红扑扑的一个劲哆嗦;“啊……痒痒……痒痒……”“还有呢?”邹贝诡笑着放开她红肿的耳垂,立刻低声询问;“就只有痒痒?”贪婪的吸取男人纯正的汗味,熟悉的体味最是催动情欲的香水,满鼻腔的暧昧的沁入心脾,牵扯出一股咸咸的泪水,酸甜的,幸福的………抱起她酥软的身子,邹丰用胯下灼热的坚挺抵触裙子臀部的嫩rou,反复的刺激,霸道的索取,男人逮住她不停挣紮的双手死死按住胯部;“有多久没感受它?要不要?”邹贝咿呀般呻吟哆嗦,她能感受到邹丰隔着裤子下巨大的坚挺,更能明白那是让她欲生欲死的东西,渴望,焦急,无奈,羞耻,一波波排山倒海袭来,guntang的炙热是她需求已久的东西,扬起的头颅抵着男人的肩膀,摇头媚叫;“唔……要……要……”邹丰腿也有些发麻,保持这个姿势太久,邹贝已经是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美人鱼,停下胯下的律动,轻轻捻起她胸前的果粒刮擦揉捏,手心围着白皙的胸部打着圈,搓到腰间,瞬间提来撕掉内裤,一手抱住她脆弱的阴部,沿着水嫩的缝隙滑进去一根手指;“这里要?”“啊!”娇嫩的地方被占夺,邹贝颤抖的大腿再也无力合并,带着薄茧的手指牢牢被吸住;“恩……呃……”反复挑逗着舔舐自己手指的xue口,拉出丝丝透明的汁液,男人蘸着她身下蜜汁涂抹在胸前,用一个手指摩擦顶端,知道rutou变得更加坚挺。失去唯一的手指,邹贝空虚的呜咽含糊呻吟;“别……别走……”男人浅笑的嘴角,急喘的调笑;“爸爸腿麻了……”“啊?”邹贝拼命的想追逐臀部下的铁器,听到男人这一说当场触电般没命的逃开,含羞欲死的反扑到男人怀里,整个身子都埋进男人胸膛,也搞不清楚究竟是要逃,还是要追,迷乱的呼喊;“爸爸坏……坏……”“哈哈……”邹丰揉着她光滑的背部,接住这个急切往自己怀里钻的尤物,沈声调侃;“再不起来,爸爸想坏都没辙了。”抱起邹贝软弱的身姿,让她躺在床上,男人退去外套,解开裤头,仅身着三角裤的身材无疑是一剂催情的猛药,魁梧宽阔的胸背结合了完美的曲线,全身肌rou排列紧凑,充满张扬,一个男人成熟的魅力堪称精美。内裤里的巨大更是毫无吃亏,顶得边上露出了缝隙,充实的骄人傲气不畏首畏尾,霸道得太过狠厉。火热的身躯覆上娇羞的人儿,,男人狂野的肆意入侵,拉住她双腿盘在自己腰侧,将最隐秘的脆弱大开,瑟瑟绽放,掏出早已准备就绪的铁器,彻底攻陷,强悍阳刚傲人的力度,犹如毒蛇般抵死缠绵。“啊!”难以言语极致的饱胀感,火热的填满了灵魂深处的空虚,殷殷的渴望,朦胧的光与影中,耳边似乎传来满足的娇喘声,暖暖的……“爸!爸!”邹贝抽搐着,痉挛着,紧绷着身体承受那插入下体的粗长阴经,没顶的刺激根本无法承受,双手死死拽进床单,腰肢寒战着激烈弹动,瞬间的满足差点让她昏厥,呻吟着哀求;“轻点……轻点……要死了……”“这麽多水,还要我轻点?”邹丰拉回她扣紧床单的手心,十指交叉,凶猛的律动,死命一般的cao弄着身下的人,哑着嗓子说;“就要搞死你。”“啊!不……不……”邹贝撅起臀部往後缩,大腿滑下男人紧实的腰际,整个私处被摩擦得沸腾燃烧,瘙痒,长久频临极限的欲望得不到纾解,反而无能到吃不消,娇嫩的媚xue急速挛缩,邹贝急得乱哭;“爸爸…别玩了……疼啊……”“和爸爸比,你这点疼不算什麽。”男人凶悍野蛮的侵占着阴部,潜入深处恶心的转动着黝黑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