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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总是极尽优雅与耐心,然而于她的狭道,以及初次承欢的陌生,都仍然无法承受他的硕大和那份痛楚。可怕可怖!这是夏一对那天晚上的印象。……他拉开她双腿,将欲望的圆润抵住湿濡的小口,从柔软潮湿的密处挤开一道缝隙。又湿又软的小嘴,温温嫩嫩,骤然包裹他的guitou。只一下,屏息的快感,意识一溃千里。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用最重的力量撞进去。只是一下,对她却是宛如受刑,僵住身体,连呼吸都不敢动弹。他试图往前穿,却紧得无法深进。明明已经湿得那样泥泞泛滥,浑身上下软得像没有骨头。他不停地安慰抚弄,多次尝试。弄到后面,把她弄得都烦了。她对不是自己世界的事物,向来就没有耐心。愿意和他厮混那么长时间,任他摆弄,已是极大的退让与尝试接受。“你会不会弄呀,都弄多少次,为什么老是那样戳我,光把我弄痛。”“我不要搞了,你出去!”她哼哼地表示极大的不满。兰煜听她犹如孩童的稚语又充满学术性的一本正经,简直哭笑不得。情事一直由他主动,她的目光从未离过他的脸,所以没有看见他腿间的巨物。若是教她看见,见识真正的模样,大概只是那样就能让她畏惧退缩了。性器甚至没能进到一半,停滞在进口不远里的甬道。兰煜伏贴在她脸颊厮磨,呼吸灼热凌乱,万般无奈。嗓音黯哑:“一一……”他真要被她磨死。再一次试图进去。先是速度平缓地挤进去一点,然后停顿一下,紧接着他直直地撞进去。下体被尽根没入。她的头猛地仰起来,腰肢上拱成一个扭曲的线,盆骨那里是支离破碎的撕裂。凄惨撕碎的尖叫在空间震荡,身体重重地砸回床单时,她剧烈地挣扎起来。苍白、创痛、那是她人生哭得最激烈凄惨也唯一的一次。娇嫩可怜的蜜唇被撑大到不可思议,他拧着眉轻喘,本打算让她缓一会儿然后继续。然而她已经不干,在他身下开始四肢乱舞,朝他踢打踹蹬。“出去出去——”“你可恶——我不要了不要了————好痛——”破碎的发声,恐惧凄惶。兰煜马上就意识到自己错了。她的惨叫简直是利器刀刀狠捅在他心尖。他立刻退了出来,泥泞的欲望带出大片殷红。她哭得稀哩哇啦地打他:“都是骗人的,一点不快乐。你让我痛死了——”兰煜后悔又心疼,急急忙忙地把她抱了个满怀,哄着吻着。“不做了不做了……一一不怕不怕……都是我不好,对不起我的错……”他承认,感官神经窒息那一刻他只是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毛头小子。他以为忍过刺穿那一刻的痛,之后的时间他会让她享受最原始的极乐。夏家的千金小姐,自出生就是千娇百宠养大的。夏父的死几乎将她整个人毁了,但那是精神上的痛苦。她的人生未曾经历过rou体上的丁点痛苦。初经性事,他就让她骤然经历rou体与精神的双重痛苦。夏一抽抽搭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他又爱又恼,却仍紧紧搂着他脖子巴在他身上,慢慢地哭声哑下来后,就细细地抽泣着。兰煜把她整个儿抱在怀里,大手在她背脊轻柔地抚弄着,柔声软语地轻哄。然而这并没有完,等她哭得昏头昏脑的神志恢复,低头看见自己腿间的血。表情瞬间龟裂,随之就是惊天动地的尖叫。她发起火来就是个暴躁的小孩子。床上所有的抱枕靠枕,能让她拿到的东西都被她怒火冲天地拿来朝他身上砸。“我流血了——”“你竟然把我弄伤了——”“不准碰我!从我身上滚下去,从床上滚下去——快走——”她气得都忘记从书本学到的知识,一些女孩子初夜是会出血的,也叫落红。而他也无法跟她生气,因为她的发火其实是没有恶意的。就像小朋友之间友好地分享玩具,而对方却把自己玩具故意弄坏这样可恶!她也觉得把她弄出血的他是可恶的。于是初夜的收场就是他被赶出房间。她把他当了洪水猛兽。慕柏第二天还借此调侃过他:“少爷,我敢保证,夫人就是拼着晚上不睡觉也不会再准你回房和她一起睡的。”一语成谶,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他都没能回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