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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角有巧克力。”她想,巧克力可以保护我。“你去上课吧,我去琴房那里看看。”江清渊靠近小卖部的时候,迎面碰上了高二的一个纪律委员。他端起似有似无的笑容,“不用,那里我刚看过,没有人。”假期回来才两天,但同学们比起中秋节前更为浮躁起来,因为,很快迎来国庆的七天长假。地理老师刚进10班,就见以陈定海为首的一堆人围在一起讨论假期去哪里旅游,联想起昨晚批改假期作业时的发现,气得脑仁都疼了。“都回到自己座位,马上我把假期发下去的地理卷子讲一下。”说着往陈定海那里瞟了一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陈定海表示很懵。“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地理老师格外关注我?”他侧了侧头,问江清渊,刚问完,就听到老师开始点名上去拿作业。“陈广发,来,班里哪一位叫陈广发,站起来.”这时不光陈定海惊了,连江清渊都惊讶地抬起了头。陈广发是阿海爸爸的名字“老师,你叫我爸做什么?”陈定海被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举手站了起来。就见老师手里一沓卷子扔了过来,正中陈定海脑门,“哦,令尊怎么有兴趣做我们地理习题呢?”啊,老师火眼金睛,这都看得出来?陈定海战战兢兢打开卷子,就看见卷子左上角,他爸模仿他的字迹,用黑色墨水虔诚地写下三个字“陈广发”。“你不用和我解释,我们班课程要赶进度,我继续上堂课内容。”咦,地理老师这么好说话?陈定海内心喜滋滋起来。“我拿到这张陈广发同志完成的完美的答卷以后喜悦地询问你们班主任什么时候来了如此优异的转学生,吴老师让你放学去趟班主任办公室,他等你。”底下早已笑成了一团。“死定了,吴成肯定让我请家长,我妈知道非抽死我,都怪老陈,我说我自己写自己写,他心疼什么劲儿,这下好了,亲爹了!”他低下头,龇牙咧嘴地对着江清渊抱怨。“叔叔对你很好。”江清渊笑着点点头。陈定海偷觑他一眼,懊恼地闭上了嘴,哪壶不开专提哪壶。放学后,陈定海一步三回头往办公室去,这时班主任办公室里,除了吴老师,15班班主任徐老师也还没有下班,面前站着两个人。“你是班长,余慕的作业你来监督完成,老师希望不再有人来告状说有同学交了白卷。”徐老师用充满信赖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学生。“老师,她不听我的,我管不动她。”周傅宣没敢说课代表都不愿意催她作业,最后都落到了他头上,但他根本找不到她的人,但有血性的男人是不会告女生的状的。徐老师立马拉过余慕的手,轻轻拍着对周傅宣说,“老师不在,你就是一班之长,要以德服人,真正优异的孩子,不仅学习成绩名列前茅,管理起班级也让老师放心,”说罢话锋一转,“就好比10班的班长江清渊,余慕是个好孩子,你用心就会发现。”话还没说完,那细嫩的手像是不自在似的抽了出去。过于热情的眼神和肢体接触让她不太适应,但面前的人好像真的不讨厌自己。徐老师好似没看见,还是等周傅宣的反馈。“知道了。”江清渊就是他的命门。陈定海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语文徐老师像是哄女儿般开导余慕,瞬间激动起来,可终于让他碰上了。他这些天像海狗一样隔三差五就去15班晃荡,一次都没见到她。路过余慕的时候,他挤眉弄眼想让她注意到,奈何,只有周傅宣像看神经病一样斜眼瞪着他。陈定海还没脱身,前面两人已经一同离开了。“我是牺牲了自己成为年级第一的时间来帮助你,你要听我的话,不要不理我,知道吗?”周傅宣试探地对余慕说道,一米八的个子,这种场面,过于搞笑了。直到真正的年纪第一出现在转角的楼梯口。作者有话说:文笔稚嫩,但有在努力,希望不脏大家的眼就好。下一章女主视角,会交代女主一些女主的事。以及男女主会有突破,不然太慢热了……这两个人的性格,好难擦出火花。偷偷剧透一下,是余慕先动心的。我叫余慕周傅宣刚自诩年纪第一,货真价实的第一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呆滞了片刻,想要拉余慕赶紧消失在这片尴尬丛生的土地,却见余慕早就目不斜视地下楼了。江清渊根本没注意到他,随手把包丢在他身后从办公室蹿出来的陈定海面前。“慕慕呢?慕慕呢?你看见她了吗?”陈定海拾起背包,追上江清渊。……国庆假前前的最后一个下午,老师们轮番来发作业,每个人面前都堆得小山似的。徐静交代了假期的安全问题,还特地留下余慕,递给她一张纸,上面写着她的私人号码,让她乖乖的,有任何需要就打给她。听到“乖”这个字的时候,余慕内心有一丝震颤,这让本打算扔掉那张纸的手微微犹豫,许久,她将揉成球的纸丢进了纯为摆设的背包里。这厢陈定海定定地盯着江清渊,随后狗腿一般搂住他的肩。“清渊你这次得救我,我妈早念叨你了,你今天去我们家陪我做作业吧,顺便帮我补习,我一个人,只想看球赛。”“你好像没睡醒,我今天要去看清潭。”“好吧,确实清潭比较重要点。”他松开手,在想怎么回家交差。江清渊这时才转头看他,“嗯,你不用等我,我走南门。”江清渊想要提前给mama打个电话,看需不需要带一些东西过去,南门因为有些偏僻,很少有人经过。夏天昼长,放学时太阳仍低低悬挂,透过道路两侧的密密层层的叶子,把略带些温度的圆影照射在地上。只是往日偶有虫鸣的南门,今日并不安静。江清渊看到几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拉扯一个将校服裹得密不透风的女孩,动作并不越矩,不过能看出女孩的抗拒。那女孩一直低着头,背死死靠在一根栏杆上。或许有一点悲剧元素,不过他并不关心。盛夏的浮风吹乱她挡着脸颊的头发,江清渊眼微眯,哦,这是陈定海幼时一厢情愿的初恋。因他的脚步声愈加靠近,余慕也抬头看见了他。南门就这么点距离,或许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期翼不是他一时的艺术加工。不过很不幸,他并非乐善好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