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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正面啦,你身子稍微侧一点点。”入江智也委屈地咬着下唇,龟速把身体按照指示移了一些,嘴上仍不放弃,“别,别这样啦,明天,明天你就回来了,我们明天在家里……”“可是,今天是今天,明天是明天呀。”冯希西一脸无辜,镜头下移对准自己的内裤,布料陷在沟壑里,紧紧贴合着起伏的弧度。再往下移,有一处的颜色明显比其他周围更深,“你瞧,这里特别~想~智~也~酱~了~呢~”她没有用【会いたい】而用的是【寂しい】,那个【い】被她拖的又绵又长,然后又消失的不知不觉,留给人无尽的遐想。入江智也深吸一口气。她再接再厉,修长的手指顺着内裤边滑来滑去,似深入却不深入,其余的指头则是在覆在布料上,贴着起伏的丘谷深深浅浅或轻或重地抚摸着。“呐呐,智也酱难道不想和这里……见面吗?”魔鬼的语气,诱惑着猎物一步步步入陷阱。入江智也的手移到了睡裤的松紧带上。冯希西见鱼马上要上钩了,也就不再着急。调整了下镜头,确保屏幕能装下她整个人,便慢条斯理地把睡裙脱掉,仅留下内衣和内裤。黑色的胸衣把乳rou的两边严密地包裹住,却对中间大片的白皙格外吝啬,仅仅伸出极细的一道堪堪挡住沟壑的最低端。再往下,是平坦却不失rou感的肚子,被内裤紧紧束缚住,腰侧更是被勒出紧绷的痕迹。她重新趴回床上——这样重力会显得她的胸更大一些——,把镜头对准自己的脸和胸,然后状似天真地歪歪头,“智~也~君~?”这个人是魔鬼。入江智也呼出滞留在鼻腔许久的气。大概是月色太好,也或许是周围安静地恰到好处,也可能是他不懂拒绝,或者是某些更深层次,他不敢碰触也不愿接受的原因……总之,他脱下了上衣,脱下了裤子,像剥香蕉那样,剥去了所有衣物,把自己暴露在镜头前。他握着他的“香蕉”,正正地对着屏幕。榻榻米有点凉。他坐下的时候有些漫不经心地想着。明明是一具身体,视野也仅仅有面前的那个手机,以及手机里的画面,但意识好像被分开成两半。一半yuhuo高涨,握着那丑陋的东西,轻车熟路地抚慰着,沉迷在欢愉中,因刺激而颤抖着;另外一半则是兴致缺缺,但又好像任何东西都能吸引他的注意力:手机屏幕右下角有点脏了,居然都八点半了,窗外怎么还有乌鸦的叫声,对了他今天有没有把她追的剧录下来?啊啊,这幅沉迷其中的样子真是十分地……丑啊。前置摄像头清楚地录下了他的样子。如同一条狗在向主人求欢。他双腿分开跪在榻榻米上,腰部下压,屁股无师自通地微微撅起,同时把阳具拼命往自己的另外一只手里塞。另外一只手在身前虚虚地攥成拳,中间留出勉强能塞入的空隙。就如同对待一个毫无生命的泄欲工具那样,他冲着自己的手捅了又捅,小拇指无名指中指食指,尖端在冲出食指与拇指的那个圈的时候又迅速抽回,然后又很快地重新插进来,这次却直到小拇指紧挨住底部了再抽回,就这样跟狗发情一样地反复数十次,听到视频里传来“智也,再近点”的声音才重新换了姿势。好……丑陋……渐渐积攒上来的欲望从海绵体分散到脚尖、席卷到大脑,不知不觉间那个置身事外的意识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喘着气,半躺在榻榻米上,双腿大咧咧地敞开着。腿间早就膨胀充血到坚硬而guntang,他一只手本来撑着地板,全靠另外一只手上下撸动自己,但是以前可以很快释放的姿势不知道为何这么难以解放,他变换了只手仍然觉得差些什么,那里开始发痒,千万只羽毛在他腿间轻刮,然后又缓慢地刮着他的大腿,小腿,臀部,再顺着后背一路向上,痒,非常痒,挠心挠肺地痒。他侧了侧身,斜靠在被炉边,仰起头想闭着眼专心感受,这才发现脸上冰凉的液体——他已经不知道流了多久的泪了,有泪痕干掉的清凉感。……自己一个人,果然不够啊。第十九章视频与ASMR.2<[ASMR]你的声音(伍伍柒柒)|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第十九章视频与ASMR.2冯希西这边也不好受。是她不怀好意引起的头,但她确实低估了入江智也对她的了解。不用她开口刻意要求,就自然地摆好了她招架不住的模样。——我真的只是想调个情而已。——不过开开车也挺刺激。冯希西舔舔嘴唇,镜头里,把衣物剥得干干净净的入江智也果然又开始哭了。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委屈无奈又楚楚可怜。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迫的。不要再欺负我了呀。脸上写满了这些情绪,然而身体却非常乖顺地跪伏在地上,肌rou绷紧,背部臀部大腿,勾出一道流畅起伏的线条。你能看到他修长上仰的脖颈,喉结随着抽泣而上下滑动;你能看到他柔软又坚硬的胸膛,前胸两颗突兀的红点;你能看到那只曾抚摸你脸颊的手,那个曾进入你身体的性器。这是一个多么诱人自己却无知无觉的妖精。冯希西不自觉地咬住下唇,把喉咙间的低吟又压了回去。入江一边抽泣着,一边却加快了手里的动作。这让人不禁疑惑这抽泣声是否是因为欢愉而发出的。他的手握着他自己的性器,并不温柔地搓揉着根部,又从根部撸到接近顶端的地方,复又重重地一点点往下移动。如此往复,直到他的喘息声转为从鼻腔发出的呻吟。他换了只手撑着地,另外一只手则是握拳放在身前。从始至终,他那双含泪的双眼一直看着镜头,即使是更换姿势也没把注意力从镜头前移走。那双好看的眼睛一直看着她,盯着她,甚至当他开始前后摆动臀部把自己的性器往自己手里捅,如此大幅度的动作都没能让他把眼睛从镜头处移开。微皱的眉头和眼角的液体仿佛在叱责着,“是你的原因!是你逼的!都是你的错”,而一瞬也不离开的视线却更像是把她当成了猎物,只等她一个放松就扑咬上去。被捕猎者和捕猎者,两种截然相反的角色如此矛盾又和谐地出现在同一个人的神情上。冯希西吸了一口气,感觉到自己的手、大腿、以及yindao都蠢蠢欲动。她唤了声“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