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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舔着花唇花蒂,然后挺进诱惑的花心。有了之前完全的开拓,花xue很容易接受舌头的友好交流,不吝啬地奉献上一波波花蜜。感觉到甬道足够湿润,司白急急地往床上拱着姚漉。上身刚爬上床,姚漉就感觉到坚硬抵着她的臀缝,搭上床的前蹄禁锢在她身体两侧。一上来,rou茎马上戳着她的xue口。姚漉差点腿软,抿着唇喘息,对着司白的后入式让她感觉自己更像一头母猪,她突然有种禁忌的刺激感,显然司白很满意这个姿势,她只好拖来一个枕头垫在肚腹下。“呃嗯……啊……呀……,轻,轻点啊……”还没准备好,司白便开始攻城略地,roubang戳撞着想要进入xiaoxue。尽管有过进入的经历,xiaoxue依旧难以立刻接受roubang的尺寸,即使它也很渴望。意识到这个,司白很快转换战略,轻轻柔柔舔着姚漉的脊椎,小巧的耳朵。异样的触感,姚漉头皮一阵发紧发麻,大大小小的火花在脑海里噼里啪啦炸开,连嘴边的呻吟都变了调子,急促强烈,花蕊深处突然喷涌几大股蜜液。发觉变化,司白像得着玩具一样,兴奋地舔着那处耳后的敏感区,在姚漉急促的呻吟里,就着充沛的花液一冲到底。roubang顶过层叠富有弹性的褶皱内壁,直达花蕊深处,后入式比前面入得更深。酥爽的感觉让司白满足的喟叹。姚漉脑子里的弦啪得断开,花蕊一个哆嗦,花蜜缠缠绵绵喷了一串,娇吟细碎身体颤嗦她又高潮了。花xue中的rou棍不做停顿,抽插钻研起来,她发软溜下去的身体直面迎上冲击狠烈的roubang。“啊……”深得要捣入zigong般,来自花蕊的狂风暴雨要将她淹没般,尖叫出声。这样更深的感觉,司白僵住一瞬,很快得了趣,次次剧烈地动作,大摇大摆中将姚漉滑下来的身体用力顶上去,顶出去的姚漉又被它搭在肩前的蹄肢压回来。姚漉觉得她就像儿时玩得连了线黏黏球,拉线的玩得不亦乐乎。咿咿呀呀地求着饶。“嗯……啊啊啊……好,唔……好司白,呀……轻,轻一点,呜呜……,呃啊……好深……”事实告诉她,在床上求饶只会让男人更猛烈,公猪也不例外。听见娇媚抽泣的求饶声,司白眼睛发红,胯下动作更快。“啊啊啊啊……呀啊……”灯光下,两条修长的大腿无力外展着,夹在中间的健硕的白猪前后快速猛烈地甩着胯,粗长的rou茎染着水光,在乌黑毛发和肥厚花唇掩盖下的嫣红小嘴中大入大抽,相接处的水液泛滥滴滴答答落在竹制地板上聚成一小滩,灯光下盈盈泛着亮光。硕大的卵蛋啪啪击打着白皙的大腿根部。趴在床边的裸露女子快被壮硕的猪身包藏住,后入式的姿势让她像一头母猪承欢胯下,视觉冲击上yin乱极了。散落一半的秀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上,脸颊,嘴边,眼睛微眯,轻仰着脖颈,娇艳的小嘴唔唔啊啊不断。柔软的身子在大力抽插下滑下去,甩上去,像是风暴中的小舟,不停沉浮摇摆。竹床在一人一猪的疯狂下,也吱吱呀呀作响,混进这月夜下的靡乱。此时若有人在林场外走过就可以听见里面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了。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了这场狂欢,姚漉晕了又醒,肚子在司白几次射精下鼓得更大。她手指都抬不动,迷迷糊糊中中察觉司白将她拱上床,鼻子轻轻帮她捋着胀得难受的肚子,后来半睡半醒中闻见一股草药的味道,腰间的力道舒服得她直哼唧。————————————————————————————————编的脑瓜疼啊,脑瓜疼,幸亏还是无剧情瞎嗨模式!!(?ω?)hiahiahia第七章塘间嬉闹(H)昨日过度的狂欢,直到午时姚漉才悠悠转醒,坐起来惊奇地发现身体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难受。只腰间还有些酸胀,xiaoxue有点肿麻。想到昨夜的草药味,伸手在腰侧一抹,果不其然摸了一手药渣,带着苦味的草香。心里一动,蹭了蹭堵得胀胀的私处,张开腿就看见半掩花唇下的xiaoxue被堵了一层干涸的深绿色的草浆,同时腿跟部的景象也让她红霞窜上脸颊。斑斑jingye干涸在乌黑的阴毛上,大腿根也是一片白浊,腥麝的味道萦在鼻端。红着脸扣下xiaoxue表面的草浆块,一大股未排出的白色jingye混着绿色草浆温热地从甬道里涌出,yin乱的液体流动着,顿时姚漉觉得她头上要冒热气了。竟然里面也上了药,无法想象司白是怎么做到的也太贴心了吧。屋外响起哒哒的蹄声,进门的司白嘴边背包里装着新鲜的野果和几株让她脸红的草药。接下来,姚漉就体验到了司白是如何上的药。灼热温湿的舌头扫过她大张的腿心,看见草浆被扣出,灵活的大舌挤进去又往外带出xue内残余的汁液。然后将嚼烂的药浆卷在舌头上,钻进还在微微抖动的xiaoxue,慢慢将药浆涂蹭在xue壁,最后将余下的药浆顶到花蕊深处,被刺激到的花蕊喷出一股花液,将草浆喷掉了些,司白不赞成似得狠狠向深处顶去,直到草浆压实才满意地抽出湿淋淋的舌头。后来,姚漉就趴在床上低喘着享受司白高超的按摩技术,还不忘考虑要不要带几株草药回去给基地的同事,还挺好用的。待一切完成后,一人一猪就着果子吃了些干粮,解决了迟来的早午饭,填饱了肚子。懒散地躺在外面晒着太阳,吃饱喝足的姚漉恢复了精神和体力,摸着不太清爽的身体,想着可以洗个澡就好。跟司白一念叨,就看见卧在脚边的猪支起耳朵,慵懒地起身。明白有戏,姚漉愉悦地套上一件宽大尚未过膝的大体恤,腿心是堵得有些不适酸胀的xiaoxue,想了想决定不穿内裤了。坐在司白背上,穿梭过一片片树林,是些不熟悉的景象,又走了一段时间,草丛掩映中,一个小河映入眼帘。经过午间阳光暴晒过的溪流从山上汇集成的河流,带着阳光温度的河水暖洋洋抚在皮肤上,舒服得姚漉轻叹一声。河床是软绵细腻的河泥,她坐在上面轻撩着河水冲洗着身体,整个人无比放松自在。相比之下,花xue处的堵胀的难受不适就更明显了,姚漉蹲起身体轻轻扣除xue口处的药浆,清澈可见底的河水,让她可以直观地看见草浆混着花液渐渐露出来,手指伸进去扣除剩余的一些药渣,指甲的刮蹭着xue壁酥酥麻麻,花蕊不由自主吐出潺潺花蜜。似是被这清甜的味道吸引,几条小鱼大胆地游过来,像是好奇般,竟然对着她的xue壁轻啄。“啊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