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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长欢气还没喘顺,就是一顿狂风骤雨一般的抽送,被他入的差点背过气去。夏长轩双手紧紧抓住她白嫩的臀rou,将她娇软的身子向上抬起又狠狠落下,身下的粗长顺着她身子起落的节奏上下顶弄,每次都要顶进花心嫩rou才肯罢休。长欢被他撞的骨头都酥了,紧致的甬道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花心也被撞开,插在里面的guitou散发出的热量,烫的长欢小腹直缩。长欢靠在夏长轩肩头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他顶的腰肢乱晃,胸前的乳珠贴着他精壮的胸膛上下磨蹭,双手搂在他颈后,求着他能小点力气。夏长轩却捧着她的站起身来,身体的重量让长欢一下子将roubang坐到了身体最深处。她咬着嘴唇发出难耐的轻哼,仰着头挺着身子,想要让roubang滑出一点,不要入的那么深。夏长轩却不如她的愿,抱着长欢在帐篷内来回走动起来。长欢只得咬住他的肩膀才让自己没有失控的叫出来,走动间夏长轩挺动的速度却丝毫不见缓慢,插得长欢身子酥软,yin水四溅。长欢被撞的头发披散在身上,一下一下的滑过细嫩的皮肤带起一层层战栗。“不要了,不要了皇兄,放过我吧。”长欢实在受不住,啜泣着小声求饶道。粗壮的roubang在她身体里抽插驰骋,像是要将她整个身体劈开一样。她环在夏长轩腰后的双腿无力的垂了下来,腿根酸痛,整个人要被他晃散了一样。“呵,我今个儿放过你,明天让你有力气去找别人不成?”“不去不去……饶了我吧皇兄。”长欢哭的小脸上眼泪涟涟的,不仅没让夏长轩心生怜惜,反而让他生出一分暴虐的心思,想要看着长欢更加可怜的,水着一双眼睛求他。长欢看着夏长轩的眼神心中一颤,知道他不打算放过自己。身下的roubang每次都要连根顶入,脚步越来越快越顶越高,粗圆的棒身胀的xue口酸痛。“皇兄,皇兄轻点,长欢好疼啊~”知道自己一味示弱得不到怜惜,长欢俯身在他耳边娇声求饶道,湿热的呼吸扑在他耳背,一阵酥麻。小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上下摸索,摸着露在外面的乱囊上下揉捏,指尖在他大腿上划过,想要他快点射出来。“嗯……小妖精……”夏长轩抱着她走到床边,将她顶在床架上疯狂抽顶,床架被两人顶的直晃。“嗯……”长欢低头咬着他的肩膀不让自己叫出去,身下的花xue越缩越紧,汹涌的高潮就像没停过一样,只觉得身下被入的又酸又爽。等夏长轩终于顶着射出来后,感觉身下被他做的没了知觉。长欢扁扁嘴还没来得及委屈,又被夏辕瑾拉了过去。第四十一章长欢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下的床在晃动,惊讶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夏辕瑾抱在怀里坐在马车上。“醒了?”夏辕瑾问道,他的声音低哑有磁性,听得长欢脸色一红。“哎呀……”长欢一动身子,就觉得身下又酸又疼,腿根酸胀还有些刺痛。长欢控诉的看着夏辕瑾,夏辕瑾看着她因为疼痛有些发白的小脸心虚的轻咳了两声。“军营里没有侍女,我帮你上了些伤药,现在身子如何了?”“不好。”长欢淡淡的说道,声音也是哑的,小脸皱的更厉害了,眼睛也水润润的,委屈的紧。“要不要吃些什么?”夏辕瑾柔声问道。“牛乳菱粉糕。”长欢不客气的要求道。夏辕瑾无奈扶额,“先吃点绿豆糕垫一垫,等回去再吃牛乳菱粉糕。”长欢撇嘴,绿豆糕和牛乳菱粉糕也差太多了吧。接过夏辕瑾递来的绿豆糕,粗糙的绿豆粉咽下去刮的嗓子疼,长欢没什么心情的放下手中的绿豆糕。“你说你这辈子除了在宫里当皇帝还能干嘛?”夏辕瑾笑问道,养的这么娇气。“哼~”长欢轻瞥了他一眼。夏辕瑾发觉她现在对自己的敬畏没有了,反倒亲近了不少。长欢玉手一抬,夏辕瑾将茶杯放到了她手里小心交代道:“肠胃空着少喝一点。”长欢点点头,喝完又把杯子递给夏辕瑾。“我在睡一会,回宫里叫醒我。”说罢在夏辕瑾怀里拱了两下,找到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夏辕瑾认命的当着人rou靠枕。等再醒来时长欢已经躺在寝殿的龙床上,真舒服啊。长欢不禁感慨,皇叔说的还挺有道理的。“陛下。”床帷外传来珊瑚试探的声音。“珊瑚。”听到好久没听到的声音,长欢也有些激动。掀开床幔看到外面守夜的珊瑚。“陛下。”珊瑚跪在脚踏上,身材比之前消瘦了不少,脸色也十分憔悴。“您终于平安回来了,都是奴才不好,奴才……”珊瑚哭着说道。“不是,是我让你担心了。”长欢也含着泪,两人抱在一起哭作一团。夏辕瑾一进门看到这个场面也有些无奈。“一天没吃东西了,还不先吃饭?”珊瑚听到夏辕瑾的声音松开长欢恭恭敬敬的跟他行了礼道了谢,然后起身吩咐宫女们上菜。一时寝殿的桌子上摆满了长欢喜欢吃的各色菜式。“哇……”长欢忍不住开心,她觉得自己在外那些天都瘦了。“陛下慢些吃。”珊瑚盛了一碗汤递给长欢,长欢摆摆手,示意他们两个坐下一起吃。夏辕瑾跟珊瑚坐在她两边,夏辕瑾随便吃了几口,不禁感叹长欢嘴确实是够刁的。而且外面说他跟夏长轩把持朝政压迫小皇帝绝对是无稽之谈,他一般在家吃饭菜色连这个三分之一都到不了。看来之后他也可以在宫里蹭吃蹭喝,还能给王府省一笔开销。珊瑚则是细心的照顾着长欢,替她盛汤布菜。晚上,长欢靠着夏辕瑾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两人换上朝服上朝去了。长欢大半个月没上朝,朝堂上什么传言都有了。有说皇帝被端王控制的;有说皇帝患病怕命不久矣的;还有直接说皇帝其实已经死了,端王秘而不发皇帝的死讯是为了等睿王回来让睿王自投罗网。如今看到长欢平平安安的坐在龙椅上,依附着夏长轩的大臣都不禁松了口气:皇上要是驾崩的话,还是等睿王回来在驾崩比较好。长欢这六年多上朝从来没主动提过什么,如今竟然开口问到了先帝期间的一些冤案错案。一时底下大臣惊讶非常,陛下这是要励精图治了不成?先帝当年糊涂残暴,判下冤案不少。可他驾崩后也没人敢在提出来,并非是夏辕瑾和夏长轩他们没有发现。而是他们毕竟不是皇帝,如果开口指责先帝,就算说的再对也会被天下人质疑想谋权篡位。长欢的话一出口倒是没什么人反对,毕竟当年谁家没个亲戚朋友被先帝冤枉的呢。只是既然赭石是长欢提出来的,那到底要怎么做自然还要长欢去决定。底下的大臣们山呼陛下英明后,留下了坐在龙椅上苦恼的长欢和站在底下笑的悠然自得的夏辕瑾,各自回家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