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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路衍叫她进来,她才进来的。这话里有点挑衅的意思,偏偏余念嗓音温软,和和气气的,伊萝气不打一处来,但又没有正经发作的理由。虎着脸回头,问路衍:“队长,这是谁?”路衍一直看着余念,听见两人的对话,微微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偏头看了看伊萝,后者正委屈的指着余念看着自己。了然。他虽然没什么感情经历,但这并不代表他对这方面一点都不懂。伊萝喜欢他,他隐约能感觉出来,但小姑娘没开口说什么,他也不好开口。他对伊萝不太感兴趣,他关注的是余念。这种情况下……他的未婚妻怎么着也应该吃醋点才是,可怎么看余念,都是平平静静的,一点不高兴的情绪都没有。似笑非笑的看着余念,弯唇,觉得自己活得真失败。看了余念半晌,他才回答伊萝,声音冷了冷:“女朋友。”停了两秒,忽然觉得伊萝出现在这里其实不太好。一年前沈芋刚到调查局的时候,舒严曾经把一个队里喜欢自己的姑娘调到他们队,当时路衍还觉得舒严大惊小怪,现在事情落到自己头上,他觉得很有必要。抬眼看向许书宇,示意后者把伊萝带走。伊萝还在震惊中,目瞪口呆的看着余念,许书宇拉了好半天,才不情不愿的跟着他走了。一出门,她便忍不住挣脱开,不可置信的问:“队长找女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许书宇摸摸快被她震聋的耳朵,撇嘴:“冲我嚷什么?还是嫂子好,多温柔,哼。”说完,瞪了伊萝一眼,在后者还愣着的时候,趁机溜走。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并没有多好,伊萝在外面喊的那句话,余念清清楚楚的听到。余光瞥向路衍,等着他开口。然后者只随意的坐在椅子上,歪着头看她,没有开口的意思。余念决定忽略过这个问题,问:“什么时候走?”路衍扬扬眉,不高兴了。抬头,决定为自己找点存在感,朝门外努了努嘴:“不好奇她是谁?”余念低头看着他:“你的队员。”路衍:……这个未婚妻一点情趣都没有。路衍起身,手放在口袋里,慢悠悠走过来。走到她面前停下,弯腰,高大的身子逼近,紧盯着她的眼睛:“你就没一点别的感觉?”这么近的距离让余念有点紧张,她急于逃开,随口胡诌:“……哦,她坐在你办公桌上,不太好。”路衍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下。也只愣了一下,忽然伸手将她横抱起来,伴着一声低呼,他抱着她轻轻松松走到办公桌前,把她放在桌子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人又逼了过去,似笑非笑的问:“哪里不好?”余念没料到他会这么做。身子被他环固住,身后没有退路,这样的姿势让她万般不适。并非心理上的不情愿,而是这样离路衍太近,她会忍不住……心跳加速。她下意识往后躲,手刚往后退了退,便不小心碰到路衍撑在桌子上的手。被碰到的男人没有犹豫,立刻反手握住她的手,顺便按到桌子上。身体又逼近一分,重复:“哪里不好,恩?”他的脸近在咫尺。余念的心开始一突一突的跳,脸颊渐红,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正在散发能把鸡蛋蒸熟的热量。她偏头避开他灼灼的目光,硬着头皮回答:“……有点暧昧。”路衍夸张的“哦”了一声。这一声出来,余念便知道,这男人是故意……调戏她。对,就是调戏。果然,没过两秒,男人手扶住她的腰,把她轻轻往前一拉,自己也站直。她直接撞进他怀里,被他伸手揽住。抬头,看见他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这样才叫暧昧吧?”语毕,蓦地俯身,含住她的唇。第27章他微微俯身,引导着她的胳膊环住自己的腰,另一手按着她的头,往自己怀里带。开始几下轻吻,他还记得要怜香惜玉,然越吻越冲动,他开始大口攫取她口中的一切。软舌被他吃了个干净,吮的微疼。手本还在她头后,现在慢慢的下移,若不是理智克制着告诉他现在二人身处何处,他大概已经不老实的伸了进去。不能做的更进一步,便用力抱住她,狠狠的吻,像是要把她揉碎一样。怀里的人力气一点点流逝,意乱情迷,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来。甚至在路衍办公室的门猛地被推开的时候,她也只能软绵绵的靠在路衍怀里,头都不敢抬。路衍抱着她,回头,看着误闯进来的小探员。小探员本是有事来找路衍,平时习惯了不敲门,就直接推门走了进来。“路哥”两字还没喊出口,卡在嗓子眼里,眼睛都直了。怔了整整二十秒,才察觉自己进来的时机不太对,抬头迎上皱着眉的路衍,腿开始哆嗦。……他好像看到死神在向他招手。办公室门这一开,还没下班的探员纷纷歪头看过来,看见里面的情形,隐约明白了什么。集体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声音很大,余念又羞又急,只能紧紧的抱住路衍。察觉到怀里的人使劲把头埋在自己怀里,路衍低了低头,好笑。低头看了她半晌,才又回头,云淡风轻:“出去,关门。”小探员机械的点点头,转身,关门,动作一气呵成,十分迅捷。遇到歹徒时都没这么迅捷过。人走了,路衍才又低下头,嘴角含笑:“明媒正娶,又不是见不得人,怕什么?”余念抱着他不肯撒手。……他难道就不怕别人多想吗?!路衍笑,伸手将她扒在自己身上的爪子推开,眉拧起来:“我记得某些人当时……不会这么害羞啊。”当时?他指的是……余念脸一红,推开他想跑,手腕被他扣住,又拉了回来。俯身低头,黑眸含着笑意看她:“后来几次,好像还挺主动的?”余念脸红到抬不起来。她往后躲一分,路衍往前移一分,四周满满的都是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怎么躲都躲不开。最后,只能皱着眉抬头,脸还是通红的。她咬牙看着他:“还去不去你家了,不去我就走了。”这是她能想到最严重的威胁方式。意识到这个问题后,她忽然觉得自己将来的婚姻生活……一定会很惨。想哭。路衍笑笑,一手揽住余念,趴下去够自己挂在椅子上的衣服。这一趴,余念也跟着往后倒,然人又被他箍住,还紧紧地贴在他怀里。余念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