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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自己不好这些。许兰舟也并不勉强,因说:“也是,昭仪这里什么好东西没有呢。”又觉这话失态,忙笑着转了话题:“前头陛下他们有大宴会,听说在拼酒呢,咱们后头诸姐妹也在取乐,投壶、藏钩、射覆、双陆,也玩得热闹的很,我看自来了草原之后,昭仪并不怎么出门,何必在屋里闷着呢!外头这样好玩儿,我因不大通,又想看热闹,特地来请昭仪出去一起说说话儿。”她说的投壶等游戏都是时下民间也流行的,嫮宜在家时,藏钩和双陆也算有些心得呢,入宫以来许久没玩儿了,故也被挑起了兴致,加之今儿晚间被燕齐光又是赏菜又是赏点心的给喂饱了,也须得出门散散,便点头应了,站起身来,对许兰舟笑道:“既如此,jiejie容我进去换件方便的衣裳就来。”竹幽跟着进了内室,拿了一件月白薄罗长袍出来:“奴婢想着,外头既在投壶射覆的,昭仪也说不得要下场,那些繁复的宫装就不合适了,不若简素一些,也好行动?”嫮宜点头应了,换了衣裳之后,又卸了头上那些沉重的金玉珠钏,只挽了个简单的元宝髻,就要跟许兰舟一起出去。竹幽又嘱咐竹青:“昭仪那里我跟去伺候罢,家里这一摊总要有人看着,昭仪回来也方便,你在家看着火烛,打点好铺盖家伙,这里夜里又凉,被褥都要拿汤婆子滚过,再预备热水,昭仪待会子要亲自下场玩乐一会子,回来定要沐浴的。”竹青点了头,嗔她:“jiejie怎这样啰嗦了,这些事我都知道,jiejie只管去罢!”竹幽一怔,又回过神来,冲竹青一笑,跟着去了。第六十五章混沌沌新帐逞仙姿凶残残神女谢风流聂长戈任亲信的侍卫将他送至帐子门口,就挥手对他们道:“回你们自己的帐子去罢,今晚都劳碌了,帐子里必有美人服侍,自去松快罢。”这些亲信都跟了他数年,是一起上过战场的过命交情,草原儿郎的君臣之分,本也没有燕朝这般严重,行事起来也不拘束,都笑道:“这些天都在赶路,数日不得泄火,大汗既体恤,我们就去了?”聂长戈一挥手,打发他们去了,才进了帐子。方才前头御帐里的人都喝多了,连喝得最少的他和燕齐光,都已有微醺之意,底下诸人,除了燕朝的定安伯还是稳稳站着,大有力挑千军之势外,不少人都是醉态百出,还有一些不讲究的,已拉着助兴的舞伎抚胸弄乳,若不是还有些估计,只怕就要当场真刀实枪地来一发了。燕齐光见状才散了席,自有美人安排下来,他这里不出意外,也会有一个。聂长戈刚行至外间,就果然听到内室有隐隐约约的婉媚呻吟传来,声音软糯甜腻,销魂入骨,聂长戈本就喝了些酒,酒性最热,正要找个法子散发出来,就有这么块嫩rou送上门来,他岂有不吃之理。他自挑了内室的帘子,走到榻边,那人发鬓已散乱如云,遮住小小一张脸。身上一件简素的月白薄罗长袍,看起来与往年伺候的女官服制差不太多,约摸也是个拨过来服侍的女官。聂长戈本就被酒一激,有些意动,何况眼前这美人,也似耐不住了似的,衣物已半褪到肩头,露出雪白一段香肩,还隐隐能瞧见衣领里浑圆的酥胸。见这美人浪成这样,他倒不以为奇,燕朝女人多柔弱,尤其是养在宫里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美人,更是娇嫩的很,耐不住cao,一两次便晕过去了,鞅狄的男人又好猛干狠cao,因而往往是并不很爱的。后来次数多了,送到鞅狄这边来服侍的美人都是事先喂了药,yin性开了才送过来。眼前这个八成也是这样,只是她身段如柳、雪肤如玉,一把纤腰更是不盈一握,便不看脸,都有一种天然的冶艳风流。聂长戈难得起了一分好奇,拨开她的头发,心里想着怎样一张脸,才能配得上这样的身段?别看了脸反而觉得失了兴趣呢?好奇之下,几缕青丝被他拨到一旁,映出一张风神秀异的娇容来,此时星眸半睁,目光迷离,满面桃花,娇艳得似要滴出水来。聂长戈一只手掌便能包住她的整张脸,只觉指掌之下的肌肤软嫩温凝,似吹弹可破,让他惊艳无比的同时,欲念更高涨起来。聂长戈握住她的下巴,细细端详,只觉略有几分熟悉,只是如今已箭在弦上,无心再想其他,只低头在她耳边调笑道:“你这样的美人,燕齐光竟也肯割爱?还是说他就是有眼无珠,连尤物也不识得?那本汗就来做一回惜花人罢。”他声音沉沉,她又神志涣散,不知天光日夜,只模糊听了“燕齐光”三个字,不由伸手环住身上人的脖颈,如往日兴浓时一般,又娇又甜地叫了句“齐哥”。原来床上这美人正是方才出门散动的嫮宜,她是如何到了鞅狄汗王的床上,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走着走着就颓然倒地,一直到此时都神志未清,连自己到底在哪儿都不明,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浑身燥热得很,好似陷在一个旖旎的长梦里,梦里和燕齐光正巫山云雨不能自拔。她人弱声细,聂长戈未曾听清她在叫什么,只隐隐听得一个柔媚无比的“戈”字,一时心头火热,三两下褪了衣裳就往榻上去。右手再往她身下一探,掌心已包住了一汪水,黏哒哒的,手掌稍一挪开,还缠绕出无数缠绵的银丝。聂长戈目色转沉,左手微一用力,她身上的衣物就被悉数裂开,露出新荔般的娇躯,就这么赤条条横陈在他眼下,身下人还嫌热的慌,不停在榻上扭动着,明明是神姿高彻的仙姝之貌,此时yin糜之态,却如半夜从书中走出的冶媚狐妖。极大的反差让他看得眼珠一片猩红,将她双腿扛在肩上,目光往腿心一扫,已见两片肥厚柔嫩的花瓣正兀自翕动不止,还时不时吐出水儿来,将腿根都打了个透湿。聂长戈下身涨得发痛,见状也不再忍耐,腰间一沉,已不管不顾地破开xue口,狠狠cao入眼前这片桃花源。他这根东西粗壮不能言,便是百般温柔插弄进来,都未必吃得下,更别说是这样猝不及防狠顶入xue,嫮宜饶是已被喂了催情的药,也被这一下入得差点断过气去,连声都发不出了,两眼泛着白,无神地望着帐顶,其实又看不清帐顶的花纹,神智仍是一片混沌。只是身上的感觉却敏锐的不得了,体内作怪的阳物牢牢撑开花径的每一道褶皱,内壁甚至都因过度扩张,在隐隐发痛,瑟瑟发着抖,所有细嫩褶皱都讨好地吮吸抚弄着突来的入侵者。这下意识的动作显然讨好了他,聂长戈爽的低吼一声,却仍嫌不足,也不肯用那等水磨工夫,用硕大的guitou直接攻城掠地,往最深处最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