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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冰棍【H】

    宫欣和萧琮进家门的时候受到了全家的注目礼,尤其是宫六生和汪汕的,两人门儿清,自然知道萧琮上去了这么久不可能只是看月亮纯聊天。

宫欣在两人如狼似虎的视线中努力保持着镇静,夹着小屁股赶着走进洗手间去处理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底裤,也不知道是不是萧琮这个月都没自己解决,量又多又浓,还好当时装修时没有省钱,把几户的马桶都全部换成了智能的,宫欣坐在马桶上一边用暖水清洗着下体一边夸自己有先见之明。

刚洗完手就有人敲了卫生间的门,“吃饭了。”

开门时见宫六生快要把她拆吞入腹的眼神,宫欣颤了一下,正想笑着打哈哈时宫六生赏了她个脑崩:“今晚上来我家。”

宫欣才想起傍晚在楼道里宫六生说的话,可是最近好像没买新玩具啊?

帮宫白羽收拾好幼儿园书包,又叮嘱了他今晚一定要早点睡,要不然明天早上没办法当小小护旗手了,把小孩v送到唐咏诗那边宫欣才上了楼。

“你最近有买什么新玩具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宫六生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一走过玄关就看到他站在冰箱前拿着什么东西,她还没走近时宫六生就转过了身,对她扬了扬手上的东西,“呐,新玩具。”

宫欣晚饭后已经洗过澡,头发吹得蓬松柔软,整个人像颗饱满多汁的葡萄柚。

可宫欣觉得等会得再好好洗一次澡了。

她三下五除二被宫六生扒光了抱着坐上厨房中央的岛台,屁股下的白色大理石面有些冰凉,可怎么也没有宫六生手中的冰棍寒凉。

还冒着寒气的牛奶冰棍先被宫六生放进她嘴里含了一会再抽出,微微融化了表面的冰棒沿着锁骨划动,有奶液滚落至锁骨中央凹陷的位置,宫欣被刺激得颤了一下,眼睛都眯成一条线:“呜啊……好凉……”

“凉也要受着。”宫六生吻住她带些凉意的唇,仔细品尝着她嘴中的奶香。

冰棍攀上了高聳的乳峰,在顶端将奶尖刺激至挺立,宫欣簌簌发着颤,刚刚在天台强忍着的呻吟此时终于可以冒出口,嗯嗯呜呜像搅了枫糖浆的热牛奶一样甜腻黏稠。

宫六生看了一眼乳白中央隐约透着的殷红,眼角瞬间染上了一抹酡红。

挂上了乳白奶液的雪峰晃动着,像下一秒就会产生雪崩,而层层情欲就夹在铺天盖地的雪花中把他掩盖起来。

红透了的乳尖上悬挂着牛奶就像沁出了奶汁,宫六生想起了宫欣刚生完娃不久,因为涨奶rufang硬成大石块,通乳师来了几趟总算缓解了一些,并让宫欣如果奶太多的话可以让孩子爸爸帮忙吸一吸,是最方便的通乳方法。

宫欣上哪去找孩子亲爹啊,泵奶器泵出来的奶袋已经塞满了冰箱冰冻层,还涨的时候她红着脸问宫六生愿不愿意帮忙。

宫六生铁定帮啊,只是帮到自己jiba也硬成大石块了。

宫欣出月子之后第一次开荤宫六生都要疯了,一边caoxue一边喷奶,这样的妖精谁受得住啊。

此刻的宫欣也不太好受,暖橘色灯光把一切都照得通透明亮,她低着头就能看见融化了三分之一的奶棍如何在自己身上留下yin靡香甜的水痕。

她双手往后撑在岛台上,小腹颤抖收缩至酸胀,想把脚合拢却被站在她两腿间的宫六生挡住。

宫六生扶起她两边膝窝让她踩在岛台边缘,从一开始就散着葡萄柚香甜的xiaoxue颤颤巍巍地露出粉嫩泛光的xuerou,他看着眼前已经开始一缩一放并分泌出亮晶晶yin液的小rouxue,胯下火烧般guntang。

“宝宝,喂xiaoxue吃冰棍好不好?”

宫六生一边问着,一边握着冰棍下滑,掠过腰间敏感的小软rou,让小肚脐装满奶液,把修剪整齐的耻毛涂得一塌糊涂,最终停在花缝最上端的小rou核上,轻轻打着圈。

“啊!——”

冰冷的刺激瞬间送给宫欣一次阴蒂高潮,她觉得整片阴阜都冷到极致,也空虚到极致,需要有什么热腾腾的东西帮她取取暖。

宫六生看她的小屁股不停抬高落下,rou缝里更是挤出了一小股清澈晶亮的液体,噗嘰打湿了他的背心,宫六生也有点怔愣,“xiele?怎么那么快啊?”

宫欣眼泛泪花,没好气地飞瞪了他一眼:“……你、你试下被我拿冰棍刺激你guitou试试看?”

宫六生乐呵呵地把融化了一大半的冰棍丢进洗手盆,又从冰箱里取了一根冰棍出来,包装窸窸窣窣拆开,清爽的柑橘味飘进yin靡的空气里。

他从裤袋里摸了个保险套,娴熟地拆开后把套子给橙色冰棍儿套上。

宫欣着急了,摇着头红着眼说:“太凉了太凉了……吃不下的……”

她是想要热烘烘的roubang,不要冷冰冰的冰棒。

“宝宝这张小嘴能把人都吃了,小冰棍湿湿碎*……来,小嘴张开,啊——”宫六生像哄小孩吃饭一样哄着宫欣。(*湿湿碎=小意思)

宫欣被他逗得哭笑不得,很快炽热的xue道迎来低温寒冷的侵入,她抽着鼻子急促地喘着气,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想浮出水面,却发现湖面已经结了冰。

眼前一片发白,浑身寒毛竖起,一句接一句话从宫欣小嘴里蹦出,“呜呜xiaoxue要被捅坏了”、“太冷了叔叔你帮我捂捂啊”、“我不要冰棍了呜呜呜我要大roubang”,宫六生听得脑门疼,啊啊要疯了。

他也没忍心真把冰棍往里送,只在前半段甬道里浅浅地抽送着,另一只手时而安抚乳尖时而掠过阴蒂。

没一会儿宫欣的嘟囔变成了软糯的呻吟,yin水挂在硅胶套上形成了天然的润滑液,冰棍更加顺畅地进进出出。

慢慢的有橙色汁液顺着木棍流到宫六生指缝掌心之间,再滴滴答答坠落一地。

冰棍被炙热的rou壁捂化了。

“冰棍好吃吗,宝宝?”宫六生吻住那张胡乱嘤咛的小嘴,把自己的沙滩裤往下一勾,蓄势待发许久的yinjing立刻弹跳出来。

“好、好吃……”宫欣觉得自己感官好似出了问题,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冷还是热,似在高温酷暑天气里裸身跳进倒满冰块的孔雀蓝游泳池。

宫六生拔出那根瘦了一小圈的冰棍,冰块摔进不锈钢水盆里发出哐当一声,香橙和奶白混成崭新的色系和气味。

他扶着yinjing在淌着水的xue口蹭了一头滑溜,冰凉的花液浸入马眼,一股烟花瞬间从尾椎喷射至颅内绽放,他咬了咬牙,一鼓作气插入到深处,让两人之间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

————作者的废话————

有人要看产乳py的吗?有的话考慮放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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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她(NPH)96.楼梯间【H】(二连更)

96.楼梯间【H】(二连更)

宫六生也觉得自己感官出了问题,湿淋淋rouxue里层层皱褶都带着不同的温度,明明应该是冷的,却热得出了汗。

每次撞到不同的角度都会感受到不同的温度,真是,妙不可言。

他扶着宫欣的腰一挺一回,干涸在白皙胴体上或奶或橙的甜液形成一块块色斑,像是被喷上不同颜色的精斑,色情且靡乱,宫六生看得眼皮子烫,下身加了力度狠狠顶撞。

终于被暖意填满的饱足感使宫欣忍不住呜咽起来,染红的眼角带着生理性泪水,乌黑的下睫毛黏成一小撮一小撮。

栗色发梢刚刚在晃动中沾上了些许奶液,如今黏成一小束随着上下摇晃在rutou上搔刮,宫欣全身黏黏糊糊,奶尖被一下下刮得痕痒难耐,她仅留一手撑着身子,另一手捧住摇晃不已的乳浪,像只猫崽捧着自己的心肝想讨好主人,声音甜腻得不像话:“叔叔……这里也帮我吃吃啊……”

宫六生眼角眉梢都烫得发慌,他试着俯身可姿势限制了他的动作范围,于是干脆帮她把乳rou推高了一些,哑声道:“乖猪,自己舔,自己吃。”

血液奔涌流窜,宫欣耳根都烫红了,太羞耻的姿势了,可也乖巧地伏低了脖子,一张嘴便含住了自己的奶尖,垂着眼眸细细嘬着。

是甜的,是冰凉的,是熟悉的两块钱一根冰棍儿。

看着眼前的女人捧着自己奶尖渍渍吃得水光粼粼,晕染成一潭碧湖的黑眸隐在长睫下闪着细碎的星光,宫六生脑内轰地一声发白,腰臀也乱了冲撞的频率和力度。

热了,有汗水从额头滑下,他撩起白色背心脱下,随意抹了把脸,在毛毛刺刺的发顶也撸了一把。

湿了,大半条沙滩裤被甜腻的花液打湿,扶桑花经过浇灌变得愈发豔红。

宫欣已经被他压到平躺到大理石台面上,悬在半空中的长腿像天上一弯明月,他捞起握紧了她的腰,手掌下是牛奶的黏腻触感。

他一下一下撞碎她的泪珠和呜咽,一声一声对着她说宫欣你不要离开我,在加速冲刺中射进不停抽搐颤抖的zigong内。

一滴不漏。

*

宫欣缓过神时宫六生已经打了条热毛巾回来,一点一点地帮她擦拭起身子,舒服吗,宫六生例行询问道,看着宫欣双眼呆呆,忍不住把她扶起又亲了一会小嘴。

宫六生本来想抱她去洗个澡,宫欣怕洗着洗着又起了火,套上衣服后飞快地逃了。

推开防火门时感应灯亮起,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再走下一段楼梯时骤然停下。

看到汪汕笑嘻嘻地守在34楼防火门旁时宫欣暗呼一声惨了,拔腿就想往楼上跑。

猎物跌进狩猎范围,汪狼狗一脚邁上三级台阶,一段暴冲堵住小野猫的去路,捏着她微烫的耳垂把玩着,笑道:“你逃什么啊?”

“你们是约好的吗?”宫欣没好气,抱紧了自己胸口做着聊胜于无的防御。

“没约,都是自主自发行为,真的,不骗你。”汪汕含住那滚圆厚润的小rou垂,低哑的声音在嘴里含糊作一团,闻到淡淡奶香时他埋进颈间又嗅了嗅:“和宫六生玩什么了?奶香奶香的?”

像只被丢进牛奶罐里泡了一会再拎上来的猫仔,软绵绵的毛发上沾满香醇奶液。

“……你猜?”

汪汕的呼吸拍打在她脖侧,宫欣忍不住颤了颤肩,宫六生射得深,刚才只是简单擦了擦,现在小腹一收缩好像从xue口又流出了一些暖意。

她夹紧了屁股往后退了一步,可汪汕一把钳紧了她,左掌压住她绷紧的臀肌上,高于别处的温度隔着几层布料熨着她。

“我猜不到,”微微带些粗糲的舌头舔舐着像块奶糕似的脖颈,“我得尝尝看才知道。”

楼道感应灯啪嗒一声熄灭,昏暗里只剩不遠处电梯间嗡嗡声和哼哼哈哈的娇喘声,宫欣双臂松松搭在男人宽肩上,黑色吊带小背心下摆被撩至胸部上,乳尖在湿热的口腔里再次硬挺翘立起来,灵活的舌头在乳晕处绕个不停,有些尖的犬齿在乳rou上留下浅浅牙印。

“唔……这里也有奶味。”汪汕的狗鼻子沿着气味到处乱嗅,笔挺的鼻尖来到腋下,更是张口吮住了干净平滑的软rou。

宫欣顿时被痒得腰肢狂颤,抱紧了他的脑袋在他耳边急呼:“那里!那里不行!”

汪汕乐呵了一声,嘘了一声,“不能太大声,会被人听到哦。”

他也不再惹她,微蹲下身拉下薄薄一片包裹住翘臀的小热裤,空气中一丝丝的凉意让宫欣稍微清醒了一些,今晚真是被三个男人给整蒙圈了,连在楼梯间被扒了个半光都觉得好像也挺刺激的,小腹一颤,啊……真的流出来了……

汪汕没去想宫欣脑里的小九九,把小短裤挂身后的楼梯栏杆处,结果一回来就摸了一手滑腻,他怔愣了几秒,指间搓了搓,cao,是宫六生的子孙们!

暗色里宫欣隐约能看见汪汕瞬间呆滞住的神情,忍不住趴在他肩膀上咯咯笑得一颤一颤,汪汕后槽牙咬了咬,带着她走了几步,弯起她一脚高踩在几级台阶之上,骨节分明的两指噗嗤搅进了湿滑暖和的xiaoxue内,精准无误地找到隐在前壁的微小凸起。

“不……”行字还没喊出口,汪汕已经屈起指节飞快地按压摩擦起来,密密麻麻的电流感从小腹窜至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宫欣只能紧咬着牙不让自己的声音冒出。

渍渍水声在幽暗里四处流淌,越来越丰沛的花液顺着汪汕手腕流下,滴滴答答敲打着地面,xuerou开始有规律地收缩,指甲深深嵌入汪汕厚实的肩背里。

夏末最后一簇花火划破稀薄的空气升空,眼前砰然绽放着五彩斑斓。

汪汕抽出手指时带出一小股清流,他起身时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掏出自己硬得发烫的性器。

麝香和甜腻在密闭空气中相遇,搅合成一股黏稠yin靡的气息,宫欣今晚经历了几趟高潮,大腿根早已酸麻无力,连汪汕的腰都夹不紧。

背部被抵在白墙上上下磨蹭着,花心软rou被炙热的roubang强力冲击着,灭顶的快感像楼道的黑暗笼罩住她全身,她紧紧咬着汪汕的衣领,不时会因为失重重插而渗出破碎的嘤咛。

汪汕在她耳边用气音说了些什么,什么上次看她被宫六生用这个姿势cao自己在旁边硬到不行,什么下次小嘴同时吃两根好不好,什么小屁股的第一次留给他好不好。

她咬紧了布料死活不答应他,一旦答应了,这人就会打蛇随棍上。

在起起伏伏的情欲中,宫欣再一次觉得,男人多真的好累啊……

————作者的废话————

我发誓,下一次rou我留给了星星!

老板娘一滴都没有了,明天回归剧情(瘫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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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她(NPH)97.无人及得上你

97.无人及得上你

幼儿园门口人头汹涌,新学期初始有着新老家长齐聚在绿茵cao场铁栏外,等着小孩们的开学典礼升旗仪式,有些小小班或小班新入学的家长拖家带口的,占了好位置调好手机角度等着自家宝宝入场。

宫欣今年已经加入了老油条家长行列,见人越来越多便想离开,走没两步被人喊住,“白羽mama!这里有位!”

转头一瞧是陈年年mama对着她招手,她便再次挤进人群中。

还有其他mama在场,七嘴八舌地聊着这学期要报什么课外班,聊着要选择公立还是私立小学。

宫欣静静听着情报,偶尔问上一两嘴,白羽是四月出生,明年得选择是上幼儿园的大大班还是去外面的培训机构上幼衔小。

mama们聊着聊着便看到小孩们从教学楼走出,经过老榕树走进cao场。

“哇,白羽今天是护旗手。”一位mama惊呼。

昨晚宫欣把校服挂烫得笔直,小黑皮鞋也抹得锃亮,宫欣看着腰板挺得笔直,一脸严肃提着国旗一角的小孩,嘴角愉悦扬起。

手机焦距拉到最遠拍了张相片,宫欣发给easy。

昨晚疯狂过后宫欣腰酸腿软,连下楼梯都差点踩空,汪汕赶紧把她抱着送到家门口,她重新洗了个澡躺床上时才看到easy连续发了几条申请好友信息,通过后easy瞬间就来了语音信息,问她今天下午季星阑来找她的事。

「死仔包*,他差点就错过了航班!」easy的语气听起来是被气到扎扎跳*。(死仔包=臭小子,扎扎跳=一直跳)

「我答应了让他偶尔可以和白羽见一面,具体的时间你安排吧。」宫欣想想那一大袋子玩具,不知是汪汕还是宫六生拿给了白羽,小孩一晚上开心到飞起。

只是他们都没告诉他,玩具是谁送的。

「或者,你偶尔发一两张小朋友的相片给我?我转交给星星,这样他也好收住心。」easy语气有些小心翼翼。

宫欣考慮了好一会,才答应了句「好」。

季星阑等化妆师走出休息室才打开手机,距离有点遠,小孩的眼耳口鼻都看不太清,可季星阑依然心满意足。

SING「哥!他超可爱的对不对!

EASY「……你还没开始录影?」

SING「刚刚化完妆,等通知进棚。」

EASY「嗯,专心工作,你胃还痛吗?」

季星阑按了按胸腹,稍微用力一些依然会有些刺痛,在一旁看手机的小全见状,问了声:“你还是胃痛?要不让easy哥空一天出来,我们去医院看看?总是吃止痛药也不是办法。”

季星阑回了句「不痛了」,把手机交给小全,“等忙完这段时间吧,有那时间去医院,我宁愿抽空去看看他们。”

小全刚想收起季星阑的手机,进来了个电话。

他看了眼季星阑,对他摇摇头:“未知号码,要接吗?”

季星阑蹙眉,撇了撇下巴:“你接吧,如果还是她就挂掉。”

果然是杨笑笑,小全只听了开头就挂了,他一边拉黑一边咒骂:“她还真是厚脸皮,自己做过什么事心里没点逼数吗?要不让easy哥把你的电话号码改了吧。”

季星阑点点头:“我那天跟他提起过了,他说他会安排。”

把奶奶送走之后季星阑想起了很多事,譬如衣柜里偶尔会不见的衣服,譬如自己的私人物品会移了位,譬如,林伯家总活蹦乱跳的大金毛在某一天突然死掉。

他顶着浑身恶寒给马来西亚的奶奶打了电话,问奶奶记不记得林伯家的大狗是怎么死的。

“哎呀我还记得,说是食盆里面被人下了老鼠药!那段时间我们村很多条狗都死掉了!”奶奶念了声阿尼陀佛,继续回忆:“后来村里人传言说是有外村的人进来搞事,但这件事也一直没有什么证据,后来不了了之了。”

季星阑没办法验证自己心中的怀疑,他只记得那时候他因为金毛的突然离世哭过,杨笑笑还安慰他说生死有命。

“星阑,可以入棚了哦。”工作人员叩了叩门。

季星阑应了一声好,暂时压下胸腔里的阵阵恶心感,走出休息室。

*

宫六生睡到接近中午才起床,摸了手机一看,自己被汪汕拉进了一个群里。

他看着群名满脑子问号,往群里艾特了汪汕,「这是什么群?」

群名是「男人们的九价团(3)」。

汪汕很快回复:「你说要组团打九价啊。」

宫六生努力回忆无果:「我什么时候说过的?」

汪汕:「你约我出去喝酒的那天啊。」

宫六生一顿,看了下群里另一个成员……萧琮?!

他啐了一声,撩开被子下床,一边往浴室走一边给汪汕打电话,对方一接起的时候他立刻破口大骂:“汪汕你他妈的有病吧,喝醉的话你都好信?!”

“我看你那天说起这件事挺认真的,反正迟早都要打针,拉个群,大家好沟通一下时间嘛。”汪汕指间把钢笔转得飞快,长脚一蹬连人带椅滑到落地窗边,俯视着穿梭在这石屎*森林里的车水马龙。(石屎=水泥)

宫六生用肩膀夹着手机,两手扶着鸟儿放水,话筒里传来汪汕的舌灿莲花,惹得他频频翻白眼。

忿忿骂了句“废鸠事陪你癫*”,宫六生挂了电话走去冲凉。(*懒得陪你发疯)

洗完澡出来群里已经来了好几条信息,都是汪汕发来的九价疫苗信息,本来中介之前热门推荐的都是香港诊所,现在转为推荐澳门诊所了,汪汕觉得没什么所谓,反正去澳门也方便。

诊所、价格、流程,汪汕把中介给的资料都发到群里,宫六生倒也认真看起来。

萧琮手机放在办公室,从手术室回来才看到自己被拉进了个莫名其妙的群组。

萧琮:「hpv疫苗?我在温哥华已经打过了。」

宫六生呵了声,把擦身的毛巾丢到洗衣篮里,回了句:「那你退群吧?」

萧琮挑了挑眉,他才不退。

*

宫二生和唐咏诗在白羽开学后就回云南了,宫欣给李蕴然挪了套空房子,就在汪汕正下方,宫六生平时在家不开火,亲哥在的时候就在亲哥家吃,亲哥回云南了自然就在宫欣家吃,而厚脸皮如汪汕自然定时定点地上楼来蹭饭,还把玛利亚的厨艺夸上天了。

令宫欣意外的是,连萧琮也是这样,只要下班了就往她家跑。

每天晚上宫欣的饭桌上都是热热闹闹,三个男人也不避嫌,摆明了对宫欣好,反正李蕴然和玛利亚两人都心知肚明,他们也懒得隐藏情意。

白羽也开心啊,吃完了饭总有人陪他玩,要么到花园里滑滑板车,要么带他去买雪糕。

“你们这样会把他宠坏的。”宫欣把橙子切成两半,对着萧琮吐槽。

“这样子你不喜欢吗?”萧琮帮她切好的香橙装盘。

谁会不喜欢被人宠着的感觉?宫欣自然是喜欢的,只是……

“我就是觉得……我好像没有办法回应你们对我的好,我怕自己会觉得是理所当然,怕自己会觉得’你们就是应该对我好’。”宫欣叹了口气,不要脸地自夸道:“我可是新时代独立自主自强的女性代表。”

萧琮嘴角勾起,“没人说过新时代独立自主的女性,就不能被人宠着啊。”

“我那时候回国,父亲说如果我觉得国内环境不适合我的话,让我聘期满了就回温哥华。”萧琮接过她手中的水果刀洗干净,缓缓说道,“宫欣,有你在的地方,我就会留下。”

把刀插回刀具架中,萧琮拉过她沾了橙汁的手,在流水中细细搓揉着纤葱十指:“你不用给我回应,也不用问我为什么,别推开我就行。”

厨房有些热,萧琮温柔的话语似乎一字一句都融化在高温中,宫欣耳根发痒,嘟囔着:“你父亲没催你找女朋友吗?”

萧琮和她同岁数,这个年龄的男人基本都开始进入被家里催婚的阶段了。

“嗯,汤院长本来还给我安排了相亲,我没去。”

宫欣瞥了他一眼,“为什么?没看中对方小姑娘?”

萧琮把她指尖指缝擦干,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无人及得上你。”

他还没有完全融入这个地方,可却有了扎根的想法。

只因他喜欢的人在这个地方。

————作者的废话————

无人及得上你=没有人比得上你。

老板娘今天仍然是老寒肩偏头痛,明天尽量更哇,如果请假我会微博嗷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