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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的jiejie。”容宴再次沉默。“何必这么沮丧呢?”顾央轻易地嗅到了他的情绪,像抱住一个暖炉一样地抱住了他,“这就是人之常情,就是人性。你的同伴之一,不就是想要回到家人身边去,不想在意其他人的死活么?”“他有自己的理由。”容宴感受着不断传来的冷意,僵着身子说,几次强制性的接触下来,这样的温度已经让他觉得没有那么刺骨了。“他当然有自己的理由,”顾央答,“谁都有自己的理由,金钱、利益、家中等待的母亲、相恋多年的恋人,这些都是很值得人认同的理由,不是么?”“看着他是多么想回家与家人团聚,我这个游戏规则的制定者都要心软了,”她轻轻叹息一声,好像真的很惋惜似的,“真令人同情。”而房间里的另一个人一点都不会相信她真的会同情周明戊。果不其然,顾央稍稍离开些许,说,“可我一点都不想实现他的愿望,”她的语气渐渐冷厉,“都没有人来实现我的愿望,我为什么要帮他呢?”“你......”容宴迟疑道,“真的已经不记得死之前的事情了?”“如果我记得,我们的交易还有什么意义么?”顾央无所谓地答道,用手指拨弄着容宴耳旁的碎发,“如果我都记得,你的存在对于我来说就无足轻重了,和这里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您的另眼相待?”容宴拍掉她在自己耳边蹭得发痒的手,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其中所包含的某种信任之意。顾央察觉到了,她一瞬间出现在容宴身前,手环上他的脖子,堂而皇之地霸占了他怀里的位置,重量却轻得像一张柔软的鹅绒毯子。“你当然应该感谢我,”她靠近他的脸,冰冷与温热的呼吸交错,若即若离,“或者你可以试一试,通过取悦我为你的同伴们换取利益?”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容宴抬眸看她一眼,又垂下眼睫,语气依旧显得很冷静,“鬼也有身体方面的需求吗?”顾央简直要被他給气笑了,“你说呢?”“我不知道,”容宴又极为短促地看了她一眼,“科学上最合理的解释是鬼是由电磁波产生,我并不清楚电磁波生物存不存在身体需求。而医学上感觉由神经元转达,但……”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顾央已经直接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嘴。这是个没有情感、没有□□的吻,顾央撕咬着容宴的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放缓了动作,轻轻舔舐他的伤口,冰冷滑腻的舌探入他的口腔中,由唇舌渗入的冷意令他全身颤栗,只能任由她的舌头与自己交缠,意识清醒无比,又仿佛已经陷入沉沦。容宴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后他意识到自己大概缺氧了。耳边传来女子低凉的笑声,侧脸上落下几个冰冷的吻,“要记得呼吸,小甜心。”他喘了几口气,那带着冷意的唇舌又贴了上来,冰冷的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摆,在他的背脊上来回抚摸,让那里的肌rou像是过了电般,酥软无比。“你硬.了。”她带着恶劣的笑意说。第八十四章女鬼&少年(十四)“......这是正常的男性生理反应。”容宴愣了片刻,他努力克制着细微的喘息,让自己的语气维持着客观的平淡无波,但从脖子处蔓延而上的红晕轻易就出卖了他。顾央点了点头,“显然,你的身体反应十分正常。”她用手感受着他脸上guntang的温度,随后低头咬住他锁骨上薄薄的皮rou,用牙齿细细碾磨,直到留下一个鲜红的印子。容宴闷哼一声,手搭在她肩上,想推开却用不上力气。“我今天很满意,”顾央偏了偏头,故意在他某个地方轻轻蹭了蹭,“作为交换,你们可以走出别墅四处转一转。当然,其他一些危险的尝试最好不要做。”“我会生气的。”她娇嗔般地说,但容宴一点没有错过她暗沉眼眸中的阴冷。“没有人会逃跑的,”他说,“你什么时候会放我去调查你的事情?”顾央挑起眉,身体消散,再出现时已经坐在了窗台上,她并没有穿鞋,套着宽松的黑色长T恤,露出大半苍白的小腿和白得晃眼的赤脚。“我以为你会等到其他人都离开再问这句话。”她轻轻晃着脚,指甲上深红的颜色也跟着一荡一荡地,“毕竟你要知道,你离开这里之后,除非你能完成我们的交易,否则再不会有人能离开这里了。”“我知道,”容宴坐直身子,低着头抓过一边的被子盖住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稍微自在了一点,“但是如你所说,我有自己的私心,我不想最后让我jiejie一个人留在这里。”顾央勾了勾嘴唇,“我喜欢坦率的人,”她动了动手指,感觉到被阳光照射到的地方有些微的刺痛,眼底闪过一丝阴翳。“那么如你所愿,你明天就能离开。”容宴抬头看去,窗台上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他摸了摸锁骨上那个有点发疼的印子,扯起T恤的领口就将它遮住,然后向后倒在床上,等着身体的反应渐渐消退。“见鬼。”他用胳膊盖着眼睛,低声道。......容宴突然被劫走,让容粟几乎是肝胆俱裂,几个人尝试了无数遍走上二楼,上了几级台阶却又发现自己站在了楼梯口,最后容粟干脆就抱着膝盖坐在楼梯口下,心急如焚地等着,李廷济等人就在她旁边陪着,神色也很不好。容宴一个人走下楼,就见容粟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到最后还有点哽咽。他微愣,随即反应过来,回抱住容粟,“我没事,她......嗯,暂时不会对我怎么样。”“她刚才把你你抓过去做什么?”张子庚皱着眉微松,“我差点就以为你要遭遇不测了。”“没什么事,”容宴镇定道,“她要真的想要我的命,哪里还需要单独把我弄出来,我们只是谈了一下关于我们交易的事情。”“那就好,”容粟看他外表上也不像是受了什么伤的样子,吸了吸鼻子,放开了手,“她有说什么时候放你走吗?”“明天,”容宴看着她和其他人,“我出去之后,之前的那个游戏规则就中止了。”吴一方眉头蹙起,“这是她要求的?”“嗯,”容宴用手拉了拉领子,泄露出一丝焦躁的情绪,“她觉得,你们都留下来会让我更认真地做这件事。”张子庚做下结论,“我们就是她的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