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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胡思乱想。在海滩度假了三天,简晚终于搭上一艘游艇离开岛屿。这几天玩得累,她在舱房小眯一会儿,醒来发现船已经停了,没人叫她。“齐助理?”简晚摸索着走到外面甲板,风卷着长裙摆打她裸露的脚踝,放眼是一片类似马尔代夫的粉色沙滩,绵延的海岸线,郁郁葱葱的树林,仿若童话仙境。美则美矣,就是不像她来时的路。齐乐站在木码头上,正和两位高大壮的异国男子交谈。见到她,立刻迎上来嘘寒问暖。简晚没有回答,微拧着眉单刀直入,“这里是哪?今天不是回国吗?”齐乐依旧笑盈盈,“这里是宋总重金订下的第二个度假地,希望太太你能喜欢。”还度假?不过重金两个字,直接打消简晚打道回府的念头。毕竟是丈夫花钱安排的,就算她现在没有度假的心情也不能浪费。简晚没再说什么,安静地下船吃午饭。齐乐问她喜不喜欢这里,她笑了笑说喜欢,就没下文了。齐乐看到这有些担心,饭后拨通卫星电话递给简晚,小声示意那端是宋尧。简晚略有怔愣,将电话搁到耳边,听筒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不喜欢吗?”“没。”她指头收紧,“喜欢的。”只是没有她想陪的人在身边,有些孤单罢了。宋尧言简意赅跟她说明订第二个度假岛屿的原因,说一直没带她出门旅游很是抱歉,所以租了一个月的岛,本是打算夫妻一起度假散心,但因工作他没法一直待岛上,只能每周尽量抽空陪她。说话间,还能隐隐听到他敲击键盘的声音。他是真的很忙。简晚温和地说没关系,自己很喜欢这里,然后叮嘱他注意身体就挂了电话。要在岛上待一个月啊。简晚心里不由叹口气,大概是前几天的失态痛哭让他误会了。不过总归是为她好,换个角度想,也是断开她和沈渊联系的一次契机。前后去的两座岛都比较小,没建基站,连不上网,跟外界联系得靠卫星电话。在出发之前她就提前告知沈渊会出国度假一段时间,岛上没信号无法联系,归期未定。如此波澜不惊地消磨一个月,想必能淡化他不该有的热情。好事。听说岛上有一株许愿树很显灵,简晚想去,齐乐立刻跃跃欲试给她带路。这里大都保留原生态,路没怎么铺,大片大片的植被。简晚跟在齐乐身后,绕来绕去脑袋都晕了,喝了口水忍不住问,“你不是迷路了吧?”齐乐听不得自己的强项被质疑,立刻扬高一个声调。“怎么可能!我方向感很强的,从没迷过路!”简晚笑他,“你哪没有,上次在苏市你不就迷路了两个小时才回来。”“啊?什么时候?”“去苏市的第一晚,跟剧组住一家酒店那次,我先生找了你很久呢。”就那天晚上,她靠在走廊等齐乐,却被刚回来的沈渊误认为在等他,拉到对面房间欢爱了一个多钟。齐乐一脸困惑,然后“啊”了声。“你说那次啊,我没迷路,只不过跟罗生上街买水果去了,哪知道宋总突然一个电话把我们叫去一起蒸桑拿,在会所待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宋总没跟太太你说吗?”简晚迟缓地张了张唇,“我那晚喝醉,可能……忘了。”怎么可能忘了,因为那晚发生的一切过于巧合,其中细节她记得再清楚不过。她记得宋尧明明说齐乐帮他买饭去了,也因此见对方久久未归,宋尧才出去找人。而宋尧让她上走廊留意齐乐回来与否,她才会在走廊待着。“你们没吃饭就去蒸桑拿?”“当然早就吃啦!”简晚心里一声咯噔,泛开像被白刀面磨过似的凉意。所以,齐乐压根没迷路,他也吃过饭,丈夫为什么要在这么小的事上骗她呢?不像他的风格,也没必要不是吗。现在去纠结几个月前的事情有些无理取闹,或者说,她打从心里不愿去琢磨其中隐秘的关联和猫腻,深吸几口气,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七拐八绕,终于在一片僻静的小山坡找到许愿树。这颗参天古树据说有百来年历史,远瞧着像一朵呈伞状的蘑菇,遒劲的枝头零零散散挂了许愿木牌。她写了祝家人身体健康的牌子挂上去,在树下仰头走了一圈。各式各样的愿望,在她头顶似风铃摇摆碰撞。很多人明知许愿只是一种心理寄托,还是情不自禁去做。也许,真的心诚则灵吧。简晚停在一块不起眼的木牌下,看上去年岁已久,字迹发旧。——想见她,容容。没留时间,没有署名。但她知道就是沈渊,字的特点还在,只不过相比少年时期笔锋更加成熟。简晚定定地看了半晌,突然揉起眼睛。“宋太太,你没事吧?”齐乐凑过来有些担心。“灰尘进眼睛了。”好像还吸进肺里了,仅此而已。晚上,简晚记了路,自己悄悄摸到许愿树下,又挂了几个牌子上去。——希望sy长命百岁,永远开心。——希望sy赚到几辈子都用不完的钱。——希望sy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希望……最后一个许愿牌她稍有犹豫,还是挂上去,跟沈渊的那块面对面。希望sy,恨容容。如果非要用一种感情终结七年前的关系,这是最合适不过。既然不奢望他忘掉,那就恨。这才是她应得的。☆☆☆作者亲妈咣咣撞豆腐:傻子容,别乱许愿!*po1首发,谢绝转载。80、疑窦丛生微H又过了两天,宋尧如约来陪她。彼时她在洗澡,温度适中的流水徐徐冲走她身上的泡沫。忽传来隔断门拉开的声响,钻入的凉风激起一层鸡皮,随即身体被男人从后拥住。她吓了一跳,“亲爱的,你回来了?”“嗯。”她肌肤敏感,很快感觉到他一身质感分明的衬衫马甲,齐整利落,充满秩序感。男人覆着薄茧的手来到她腿间,“这里洗了?”“还……还没。”理所当然的,长指沿着贝rou的弧度揉弄。简晚两腿发软,不得不倒在他怀里,视线下移,看到他袖子被水浸得深了层颜色。“你弄湿了。”她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想说他衣服湿了。哪知丈夫像受了刺激,突然把她翻转过来,低头大口吮她。从前戏到插入,快得像一团加了柴的火,在花洒下她被宋尧分腿高托起臀,对准她体内湿软的rou沉沉顶送,凸起的青筋又深又重磨她rou壁,外阴被他精囊密实击打,酸胀得她含着yinjing喷水到无力,垂在他腰间的两腿哆嗦得可怜。湿透的衬衫紧贴他肌rou纹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