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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了。事实上,谁都不傻,别人确实是故意将他们赶到断崖!然后一举歼灭。府兵难对付,暗杀杀不死,想让他们饿死,他们什么都能吃,还很会伪装,团队作战,几乎没什么破绽。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她们逼到断崖处,就算杀不死,总能饿死!又是夏天,很快这种问题便出现了,活物都被抓来吃光了,剩下野菜树皮,也不能吃一辈子,吃不饱没体力,就等于是死。且,包围的人越来越多,弓箭摆好,随时能要人命。几人坐下来一商讨,孙云数了数府兵人数,死了些,但还有四十多人,已经很多了。道:“咱们冲出去,正面佯攻。”攻?福伯想要笑,但忍住了,只不过还是提醒了一下她的不自量力,“孙姑娘,咱们被包围了,若想突围,只能从断崖下去,但悬崖陡峭笔直,下去就是个死。”“是啊,姑娘。”马福也接话道。孙云看了永王一眼,见他沉默,似乎不是很赞同福伯的话,眼珠一动,厉声道:“没辙的时候,进攻才能活命,不要给我在此处扰乱军心!”马福一副姑娘被困傻了的表情,提醒道:“姑娘,别人人多,围着咱们,水泄不通的……您实际点。”“我告诉你马福,再妖言惑众扰乱军心老娘就地废了你!告诉府兵们,敌人围困了咱们这些天,必定疲惫,都给老娘打起精神来,正面进攻!”永王见孙云突然发难,他明白,这是在鼓舞士气,赞许的道:“孙姑娘说得在理,对方必定是已极为疲惫,这个时候是我们的好机会。”得到赞同,孙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脸却是黑的。莫钦与福伯对视一眼,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还能如何?只能拼命。其实,若不是山崖太高,做个云梯,也能从断崖逃命,但山崖太高,他们不敢冒险。几番商量后,推翻了好几个方案,又经过激烈的讨论,最终由莫钦统领着三十多位府兵在前头,准备殊死一搏,其余的保护永王和孙云。时间不等人,决定之后,花了半个时辰做准备,然后准备行动,临行前,莫钦道:“兄弟们!卫将军说过,战乱将起,郡主许诺过,咱们可加入正规军籍建功立业,大家有没有信心活着出去建功立业,挣个封侯拜相的功劳供后世子孙瞻仰!”府兵们齐齐道:“有!”气势如虹,不过几十人,却仿佛是几百人在齐声高喊,围着他们的黑衣人,面面相觑。莫钦乘热打铁,大喊道:“兄弟们!咱们冲上去,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冲出去!为兄弟们报仇!”热血沸腾的呐喊声传遍山野,感染着每一位府兵的心。看火候差不多后,莫钦对王铁牛道:“命兄弟们把帽子全部摘下来,做成人依旧还在的假象,你带着人迂回包抄过去,打出一个缺口,换上他们的衣服,在袖子上缠住红布,以作辨认,我们里应外合将敌人消灭在小山坳上,动作要快,动作要轻,速战速决!半个时辰后一起动手!”王铁牛奇异的看了一眼莫钦,换上敌军衣服都能想得出来,头儿果然是头,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遵命!”王铁牛刚转身走,便又被莫钦叫住了,“给我回来。”“头儿有何吩咐?”“见到敌人的箭一定给我保护好了。”“头儿,断其兵器,我们胜算更大。”王铁牛本能的反驳了一句。“你懂什么,咱们的弓箭早就用完了,敌人的就是我们的。”王铁牛再次怪异的看了一眼莫钦,执行命令去了。莫钦带着剩下的府兵,悄悄的离开了原地,留下帽子,远远看去,就像真的有人似得。他带人从正面慢慢靠近敌人,半个时辰一到,他立刻轻喝一声:“上!”府兵们立刻扑上去,敌军的人眼睛都盯着那些帽子,哪里注意有人已经到了眼前,最前面的人都定死了才反应过来。黑衣人一窝蜂冲过来,身后就有人喊:“敌袭!”刹那间,前后都打上了,首尾不相顾。永王与孙云被人护着冲上去,正好看到黑衣人在与府兵打在一起。“箭给我!”永王道。府兵将仅剩的箭递给永王,永王拉上弦,箭头对准那功夫极好,明显是黑衣人头领,正与莫钦相斗的黑衣人。“噗”一声,那黑衣人头领大腿中箭,莫钦乘机割下他的脑袋,同时惊讶,王爷的箭术竟如此精准。“王爷竟也会背后放箭。”孙云被永王这一举动惊住了,近几年来,永王的形象都是正派的,不像是会干出背后放冷箭的事来。“他死了之后谁知道。”永王道。“快,捡弓箭。”莫钦丢掉那黑衣人的脑袋,从他背上拔下箭筒背在自己身上,继续杀下一人。府兵们都是拼了命的在抢兵器和杀人,又是团队作战,专门有人防护,专门有人杀人,就像绞rou机一样。但黑衣人太多,他们还是损失惨重,但收获也是丰厚的。半个时辰不到,已收获了好些箭羽,有了箭,身上背着的弩就能用了。幸好当初在改造弩的时候,像是考虑到了这一层,普通弓箭的箭,弩也能用。“头儿,我们还剩下二十四人。”王铁牛报。“将兄弟们掩埋了,做好记号。”将来还要来收尸的。阵地向前推移了一里地,可利用的空间便大了许多,而敌人的包围圈也相对变得薄弱。莫钦再次勘察后到永王跟前禀报:“王爷,西北方向是更深的林子,属下以为西北方向较为容易摆脱他们。”“从西北方向走。”永王极其相信莫钦的判断,他就像是天生的将军般,指挥判断能力非常强。只有赵淑知道,前世,莫钦就是有名的寒门将领。确定了方向后,莫钦与福伯二人又集中力量,对西北方向的敌人猛烈打击。终于打出一个缺口,扶着永王与孙云闯入了更深的原始森林。林子大且密,常年无人进入,在林中玩命的奔跑,跑了一天一夜,只经过几次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