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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泪,用来做人偶眼珠的瞳孔。蓝田香玉,是蓝田玉中最宝贵的精髓,可以做人偶眼珠的眼白。还有做黑发的萦魂草,做筋脉的金缕丝,做唇瓣色泽的罂粟花汁……桓意如握起木刻刀,手微微的抖动,竟不知如何下笔了。不是害怕做不好人偶丢了性命,却是初次使用珍贵的素材,来制造独一无二的人偶,激动得难以言喻。首先得刻出人偶的胚形,桓意如一时比较犯难,那画像中男子绰绰约约,根本没法判断他的体型。不知为何想起昨夜的噩梦,那黑雾化出的男子形态是完美无瑕的,她便索性按照他来制造人偶的体型……第三章造偶软又韧的释迦木不好拿捏,一个不慎就歪斜一刀。桓意如注意力得非常集中,毁掉了十几根释迦木后,终于在最后一根雕刻出最完美的人形。然后就是雕人脸了,桓意如再次不知如何动刀。仿佛冥冥中的安排,那晚的噩梦并无结束,连着几夜纠缠着她。黑雾化成的体型高挑均匀,比例完美得无懈可击,一举一动迸发强大的韧性,腹下的肌rou线条随抽插的节奏,摇晃出一条优美的弧度。体内的异物又粗又长,强硬地撑开花xue,xue口艰难地将其吞吐,花瓣被摩擦得红肿,惨状兮兮的翻进翻出。被侵犯的花壶流出蜜汁,润滑了厮磨的交合处。快感在cao弄中层层累积,如同延绵的小溪,一点点汇聚成海川。这时rou棍撞入zigong口,最终掀起澎湃的浪潮,花蒂一阵抖索,喷出高潮的液体,被褥淋得一片濡湿。清风携着月光吹开窗帷,细腻的流淌在黑雾之上,勾勒出一张人脸的轮廓,浸浴于银光的侧面线条,堪比天空的皎皎新月。黑雾的烟气在缓缓弥散,他的面容也愈发的清晰。长发似泼墨一泻而下,随上下起伏飘扬飞舞。飞眉如鬓似远岱,狭长的凤眸流动着光泽,置身迷离夜色仿若神明降世,就这么颠倒众生的睥睨着她。周围的空气仿佛冻结了,桓意如的呼吸竟徒然一滞,呆愣地跟身上之人对视。他微微沉下身,薄唇贴着她的小嘴,吐出清冷的音调:“睡吧……”桓意如好似受了指令般,涣散的双眸缓缓阖上,坠入无边的混沌之中……次日,被激发灵感的她,握起尺寸最小的木刻刀,在人偶的面上细细雕琢。甚至桓意如趴在木工房小盹时,黑雾化成的男子也会潜进梦境,让她跪伏在木桌之上,双腿分叉成最大角度,握住细腰进出她的体内。等桓意如清醒过来后,仍是恢复了睡前的状态,腿间却湿了一大片。人偶的脸终于也雕刻好了,精致绝伦得超脱凡尘。装上镶着鲛人黑珠的蓝田香玉,嘴唇染上殷红的罂粟汁,移植上当发丝的萦魂草,还有汉白玉镶嵌的牙齿,桓意如都不敢直视他的面容了。无论从体型和面貌上来,都精致绝伦得超脱凡尘,跟梦中的男人一模一样。桓意如失神的打量着人偶,下意识的伸手触碰它的嘴唇。手指好似被蛰了般,莫名传来钻心的疼痛。她慌忙抽回手指,见人偶的薄唇沾上血滴,缓缓地流进嘴里,消失得一干二净。“都这么多天了,人偶做好了没?不要妄想拖泥带水。”黑衣人大力敲着门,不耐地催促道。桓意如给人偶穿上一件白衫,对门外的黑衣人喊道:“已经做好了。”黑衣人猛地推开房门,见座椅上躺着一个绝世男子,惊叹道:“这……这是活人吧,你居然真的做好了。”桓意如轻笑一声,不置可否。黑衣人叫其他几人带来红木箱子,对桓意如厉声道:“得夫人满意才行,你先在这老实带着。”桓意如目睹他们将人偶装箱,毕竟是最完美的作品,难免有点不舍。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看见人偶的脑袋一偏,隽黑的眸子微眯着,仿佛跟活了般瞧了她一眼……第四章勾魂黑衣人打开红木箱的盖子,朝美妇人跪下道:“人偶做好了,夫人请过目。”美妇人掀起帷幔看去:“不要用脏手碰它,去把人偶师处理掉。”黑衣人鞠了一躬:“遵命,夫人。”等黑衣人屏退后,美妇人虚晃地走下台阶,一眨不眨地盯着人偶,幽幽地自语:“真的一样,太好了,我终于得到你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美妇人抬起手臂,还没碰到人偶半分,瞳孔骤然一下缩紧。红木箱内仿若沉睡的人偶,阖上的美目徐徐睁开,鬼魅的笑意绽在唇角:“那你可愿意把魂魄给我?”……桓意如早料到做好人偶后,那些人可能会将她毁尸灭迹。这几天观察了周围的路线,等看守她的黑衣人带着人偶离开,她用木刻刀割开封着的木板,从窗户偷偷溜了出去。没过多久黑衣人冲进木工房,见房内空无一人,惊愕地到处寻觅她的人影。此时的桓意如并无跑远,躲在花园的石山背后,听到外头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到处找找看,这么大的地方,不信她那么快逃出去。”“臭丫头躲哪里去了,等抓到她先jian后杀。”桓意如捏紧袖子里的银丝,内心肺腑道若是被擒,就算死也不能落在他们手里。“呵,找到你了……”戏谑的声音低沉清越,飘忽在凄离的夜风中,听起来却有丝古怪的熟悉。桓意如的心脏慢了半拍,刚要回头一看,肩膀被劈了一下,两眼一翻昏睡过去,一双猿臂将她牢牢揽入怀中……一层层的素纱被轻风拂起,浮动着两道致死纠缠的身影,一丝婉转动听的呻吟,扰乱了原本沉寂的黑夜。她好似躺在柔软的被褥里,被困一具寒玉似的身躯下。纤细的双腿架在宽厚的肩膀,巨擘一下下贯穿白臀,敏感的媚rou被攻击个彻底。“啊啊……不行了……进的太快了……”桓意如软绵绵的叫着,花xue流出的芳香花蜜,被磨得泥烂不堪。“喜欢我这么对你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唯有身上的躯体触感如此清晰。“很舒服,好喜欢。”桓意如撑开疲倦的眼皮,涣散的凝视着他,“这也是梦吧,第二天你又不在了。”桓意如的手被握起,男子的舌舔舐她的手指,牙尖猛地在白嫩的肌肤咬了口,一颗血珠滴落他的嘴里。他笑得眉梢上翘,眸子亮的近乎妖异,字字如玉石击碎:“睡吧,我一直都在……”桓意如醒来时发现还身处在玉楼内,不过换了个更宽阔舒适的闺房。床铺上有一道古怪的血痕,身下却干干净净的,她恍然不知为何原因。黑衣人敲开房门,态度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