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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琢磨:“跟常平同乡,那也就是跟崔景行同乡了,三个都是同乡啊,有缘有缘。这人现在在哪?”祁鸣说:“死了。”老张一惊:“死了?”祁鸣点头:“十年前就死了,这又是一个很奇怪的故事了,不仅仅是这个小女孩死了,这个小女孩一家子都死了。”老张背脊发凉,眼前自动闪过之前处理过的种种案子:“灭门惨案啊?”祁鸣说:“不知道,如果真的是灭门案,网上不说铺天盖地,起码也该有一两篇漏网之鱼。可这家人就跟从来没在这星球上呆过一样,半点消息也没有。”烟烧到尽头,祁鸣捏着屁股再抽了一口,忙不迭地甩了,说:“我已经把这事联络了那边的人,希望他们帮忙找找线索,我总觉得这事有蹊跷。”老张这回听过半晌没吭声,祁鸣斜视着来求赞同,他叹息着说:“祁队,刘夕铃这事是挺吸引人发掘的,可这跟胡梦的案子离得是不是太远了?”祁鸣说:“那可不一定,有些事情看着离了十万八千里,但其实一环扣一环,不挖掘到最后一步,你永远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你是不是还觉得胡梦是常平推的,可你别忘了常平是可可夕尼,有一百多号人能为他出示不在场证明呢!”“你这前提就是错的,可可夕尼是有不在场证明,可没有直接证据证实常平就是可可夕尼。我现在找刘夕铃的资料,不就是想帮他反向找出这个证据吗?他还该谢谢我呢。”老张一阵摇头,说:“不管你说得怎么天花乱坠都没用,你就是不肯相信现有的证据罢了。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确实走得太偏了。胡梦不是常平推的,这事告一段落,咱们现在该想的是找其他嫌疑人。”祁鸣冷笑:“这案子是我抓的,事情什么时候到什么程度,该不该告一段落,也该是我说了算,你算老几啊,凭什么帮我做这个决定?”老张看着他欲言又止,祁鸣几乎是立刻就猜出了原因,拍桌而起:“他们把这案子交给你了?”说完就要往领导办公室冲。老张抱着他腰,说:“祁鸣,能不能别这么冲动,这就是个小案子,你来我来还不都是一样的嘛?”祁鸣一把扯开他,说:“小案子?我看不一定吧,你们不是还追着常平不放吗,要真跟你说的一样告一段落,干嘛还花这么大力气去追他?”老张语塞:“那不是——那不是他还有个吸`毒的事嘛!”“就那么个烟头,就是抓回来又能关他几天?我看不尽然吧,你们追他,是不是想看看他身边有没有女人,那个女人是不是孟宝鹿?”老张一张脸赤红,说:“你从哪儿听说的?”祁鸣直笑:“我在局里呆了这么多年,要连这点事都不知道,还能混吗?局里到底是姓公,还是姓崔,你们一个个都成崔景行家臣了?”祁鸣大喉咙,这时候又吊高嗓子拼命喊,老张吓得直要去捂他的嘴,说:“你小声点吧,就是知道你会这样才都不告诉你的。这事儿还只是猜测,反正大家也要找常平是不是?”“猜谁不行,一定要猜常平,这两件事之间有半毛钱联系吗?还是崔景行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有天知地知他知,一露出苗头就赶紧掐住。亏你们这些人还要给他作嫁衣裳!”老张叹气:“还说自己不靠感觉呢,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一个警察,不用事实说话,全凭臆想胡乱指责,对得起你穿得这身衣服?就是知道你跟崔景行不对付,怕你判断出偏差,惹出什么事,这才不让你加入,这是大家关心你要保护你!”祁鸣咬牙把脸偏去一边。老张鲜见的严肃道:“总之胡梦这事你别管了,常平也由我们来跟,局里的事多了去了,你要有空,多帮帮其他人。”祁鸣负气离开,路上踢倒了过道里的一把椅子。第40章·Chapter47碍于职业限制,许家父母向来没有在家开火的习惯,平日里不是到处蹭酒席宴请,就是在单位里跟同事们一道吃大锅饭。许朝歌回来也丝毫没有例外,许爸爸一早订好了饭店,到了饭点就让许朝歌先去点菜,自己开车接来下了培训班的太太。许mama保养得宜,身材苗条匀称,一条长裙穿得极有风情,宝蓝的颜色衬得她皮肤雪白,走来的路上吸引眼光无数。母女长久不见,许朝歌还有几分害羞,特别是在许mama绕她一圈,毫不客气地说她长胖的时候,这股害羞更甚。许爸爸做起和事佬:“别一见面就说这么伤心的话题啊,坐下来吃饭,你看朝歌点的都是你最喜欢的。”许mama亲切地搂着许朝歌坐下,捏着她腰上一圈rou说:“真是心宽体胖啊,怎么都有救生圈了,你爸爸说你找男朋友了?”许朝歌一怔,一脸埋怨地看着许爸爸,贼喊捉贼地说:“爸爸跟你胡说呢,我哪来什么男朋友?”许爸爸道:“不得了,这孩子说谎都不带脸红了。到现在还骗我呢,那人要是你同学,我把头给你。”许朝歌这时候再怎么强装淡定,也不得不脸红了。许mama见她默认,连忙拉过许爸爸道:“谁要你脑袋啊,能当凳子坐还是能当球踢?说点正经的,那男人长什么样,叫什么?”“她都骗我是同学了,谁知道叫什么,长得倒是有鼻子有眼睛的,算是个帅哥吧,跟我比是差点。不过年纪有点大啊,起码上三十岁了!”许mama沉吟:“年纪的话其实大几岁好,男人心理普遍年龄低,你瞧瞧你都老得出褶子了,还不是跟八岁一样。”许爸爸一阵抗议:“谁八岁?你当初跟我的时候,可是说最欣赏我的成熟稳重了,现在这么诋毁我,太伤人心了。”许mama笑着来看许朝歌,问:“你倒是说句话啊,讨论你的事呢。那男人叫什么,做什么,性格怎么样,你俩怎么认识的,都说给我们听听,也好给你把把关啊。”许爸爸说:“就是,我们到底比你多吃几年饭,看人肯定比你准。这个年纪的男人我是知道的,正是最有魅力的时候,特别能吸引你们这种年轻小姑娘,但也是最会玩的时候,最爱骗你们这种人生阅历少的。”许朝歌扭捏地转身,抓起筷子拨着桌上的一